接下來的事情更是匪夷所思,王太太身子突然橫着飛了起來,凌空飛着,一點一點朝着那水牀走去,而王太太的來臉上,滿滿當當的盡是媚意。
王太太的身子慢吞吞的飛到了水牀上,然後就是一些不堪入目的情形了,睡衣被脫下,王太太整一個成了白羊,波濤洶涌的白羊,在我們幾個目瞪口呆之中,那雙峰被看不見的手揉搓着擠壓變形,過了一段時間,內褲被脫下……
後來發生的事情大家都懂,A片上都有,不過不同的是,我們看見的這個只有女豬腳,沒有男人。
王太太腿被劈開沒有幾分鐘,身子就開始掙扎,雙手使勁的往後推着,雖然聽不見她的聲音,但是能看的出她現在在淒厲的叫着。
僅僅是不到一分鐘,王太太就開始抽搐起來,眼睛往上翻着,嘴角開始流出白色的唾液,開始還抽動的她,現在已經像是一頭死豬一般,絲毫不在掙扎,但是她的身子還是有節奏的在牀上上下動着,似乎那個東西還不打算放過她。
到了最後,王太太直接就是七竅流血,頭朝着我們歪了過來,那下體一股一股的飛濺出紅色的漿液,看樣子,已經是死了。
我心中唏噓不已,想要張口問,卻突然看見畫面裡那沒有絲毫生氣的王太太眼睛眨了一下,嘴角勾起了一個詭異的弧度,像是在笑,又像是在哭,畫面到了這裡,嗤啦一聲,變成了雪花點,在沒有後繼的畫面了。
我喃喃的道:“她,她最後好像是笑了,見,見鬼了!”賴皮狗意猶未盡的道:“這不是一直見着鬼麼,你以爲是你在幹這娘們啊!嘖嘖,那娘們皮膚真好。”
我道:“你的意思是,王太太是被鬼乾死的?”我重複九爺的那幹字,因爲我覺的比較霸氣。
賴皮狗道:“當然,人怎麼能看不見,還有,你仔細看看,王太太每被****一次,身上的陽氣就少幾分,所以她纔沒幾下就活活的被幹死了!”
我道:“那知道這個鬼究竟是什麼東西嗎?”九爺朝着賴皮狗看去。
賴皮狗從電腦桌上跳了下來,似乎是自言自語道:“這其實是一個邪法,如果我推測不錯的話,這個所謂的鬼也只是一個傀儡,他想要的,不是王太太這個人,而是王太太的魂,王太太被活活的乾死,又是被鬼魂乾死,身上陰氣,淫穢之氣很多,所成的鬼魅也不同一般,陰氣,穢氣這兩種東西遇到了一起,在加上吸取了人的陽氣,嘖嘖,可不一般呢,真大的手筆!”
九爺在一旁插嘴道:“而有這種手段的人,一定是天下至淫至邪的造畜人!”
賴皮狗慘笑幾聲,尖銳的聲音中有很大的怨毒:“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想不到她竟然是來到了長沙!”
我聽這動靜,似乎是九爺和賴皮狗已經知道了這人是誰,追問道:“這狗日的造畜究竟是什麼東西啊!”
九爺和賴皮狗異口同聲道:“你不懂!”
聯繫賴皮狗所說的,楚恆的情況好像就是陽氣缺失,應該是被王太太纏住了,但是楚恆一直被小離纏着,那現在來說,小離也是王太太那種存在?
一想到外表端莊,聲音柔柔的小離居然是那種東西,我心裡很不是滋味。
我道:“那現在怎麼辦?咱們該去哪?你們只是說了王太太是怎麼來的,誰知道她現在去了哪?”
賴皮狗擡起眼睛,朝着窗外看去,窗外有微風吹過,婆娑了夜色。
少見癩皮狗這麼深沉,不知道它想起了什麼,不管怎樣那是挺心酸的往事吧。過了一會,癩皮狗看見我們瞧着它,不好意思的低着頭道:“是不是一不小心被我帥到了,還是憂傷到了?”我道:“是啊,有些蛋蛋的憂傷。”
衆人笑。
癩皮狗正色道:“走,去殍地,寅當,你不是想知道王太太他們到底想幹什麼嗎,今天晚上,你就知道謎底了。”我有些沉痛的對着賴皮狗和九爺道:“幫李偉報仇好麼?”
九爺點了點頭,豪氣的說,不光是李偉,還有這些天慘死的人,當然,還有你,小趙!我會爲你們報仇!老虎不發威,還當我是叮噹貓呢!
我心裡一陣狂熱,不知道在長沙一手遮天的九爺到底有什麼手段,這個時候,我突然對實力有了十分迫切渴望,如果我的八臂八脈破力決大成,是不是也可以自己單挑這殍地,什麼王太太,李太太,都不夠看得!
我渴望着那一天!
九爺不知道在哪個犄角旮旯裡面摸出一個滿是灰塵的黑乎乎的長方形盒子,塞到靈車上,然後拉着我們到了小湖邊。
靈車從大路上轉過頭來,車燈將伸手不見五指的小湖邊照了一個通亮,有了光,人的膽氣就會壯幾分,再加上剛纔九爺牛逼哄哄的動員,鼓動的我現在幾乎是渾身是膽,差點直接跳到水裡面跟那個人頭決鬥去了。
我們幾個下來,我道:“不是說那個人頭在凌晨三點纔出來的麼?那我們現在過來幹嘛?”我拖着自己那麻木的右腿跟着他們。
賴皮狗道:“今天是十五,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那個王太太應該是湊夠了八個人,就等着今天晚上凌晨三點時候九九歸一了。”我察覺到了什麼,驚訝的道:“楚恆就是那第九個人?”
賴皮狗道:“應該錯不了,那個小子命格硬,幾乎是純陽命,用他的陽氣來做最後的壓軸人,事半功倍呢。”
我道:“這,到底是要幹什麼?”
賴皮狗道:“人彘出世了,血屍出世了,這造畜的老祖宗也不甘寂寞了,你現在知道的越少越好。”
我頭皮有些發麻,事情越來越離奇了,這個殍地居然會有跟人彘,血屍一樣的存在,對於人彘我沒有印象,但是對於那個血屍,我可是諱莫如深啊,在她面前,我簡直有一種高山仰止的感覺,天威,不可敵。
也就是她是溼屍的時候,我敢拔她的牙要是現在,打死我也不敢,那已經不是害怕了,而是發自靈魂的一種顫抖無力。
我吞了口吐沫對着賴皮狗道:“你是說,我們來這麼早,是爲了破壞這個大陣?”
賴皮狗點了點頭,我很不相信這個不靠譜的賴皮狗,因爲當初驅沈佳佳身上鬼的時候它自己竟然溜走了!
我道:“有幾分把握?”賴皮狗舉起一隻爪子,我尖聲道:“五成?”賴皮狗尖聲道:“你瞎啊!這是一成!”說着它晃了晃自己那連在一起的爪子,我的心,頓時沉入谷底。
我想起了什麼,張口問道九爺,九爺,今天看得那視頻是什麼時候的?
賴皮狗奸笑幾聲,道:“很香豔吧!”我沒有理它。
九爺道:“不知道,沒有注意。”一個陰森森的聲音從湖邊傳來:“六號。”
我轉頭一看,是趕屍匠說的,我想起來,視頻角上應該有時間纔對,想不到啊,看着趕屍匠冰冷的如同一個死人,居然如此的悶騷,看到那麼熟悉。
六號,今天是十五號,也就說,這個靈異事件是發生了將近十天了,不過,六號也正是趙浩的下葬時間,也是楚恆遇見小離的時間,越來越迷離了。
我不知道怎麼來形容小離這個人,或者說這個鬼,第一眼見到她,感覺她一定是很善良的人,可是爲什麼會變成了這般摸樣?還有,幕後黑手是那個尖嘴猴腮的男人?
我將見到尖嘴猴腮的男人還有見到山水蒙的陽宅佈局跟癩皮狗和九爺說了,癩皮狗聽見之後來回踱着,沒有說什麼。
九爺到了車上,將車燈關掉,整個湖邊又暗了下來。
不過在關掉燈時候,在我們不遠處傳來一陣沙沙的動靜,是從旁邊的枯草從裡面傳出來的。九爺和趕屍匠兩人如同獵豹一般,朝着那聲音傳來的地方追去。
我拖着自己沒有知覺的右腿跟了過去。本來這聲音不算大,而且黑咕隆咚的,正常人根本發現不了,但誰讓我們幾個沒有一個正常人呢!
九爺最先衝到了那裡,身子一彎,直接從荒草堆裡提出來一個黑影,九爺聲音像是炮仗一般炸開:“是你!”那個黑乎乎像是肉球一般的人顫抖着道:“不是我!”
這聲音我太熟了,是武大郎!
等我過去之後,看見武大郎衣衫不整的站在那裡,而在旁邊的草堆裡,一個臉色慘白的女聲在那藏着,是劉濤!
居然在這,被我們撞到了姦情!我性高彩烈的湊了上去,對着武大郎打了一個招呼,笑嘻嘻的道:“吳老師,這麼巧啊!來湖邊散步呢?!”
武大郎看見是我,嘴巴張合了幾下,最後一屁股癱軟在了地上,而草堆裡面的劉濤已經開始嚎啕大哭起來。
九爺惡狠狠的道:“你他孃的來這幹嘛,不知道這裡死過人麼!”肯定武大郎怕出去開房被人碰見,晚上帶着劉濤來這鬼氣森森的小湖邊,然後啪啪啪,沒想到卻是遇見我們。
“嗷嗚!”一聲淒厲的貓兒尖叫,劃破有些尷尬的夜空,在我們身後炸響,我們幾個回頭一看,在黑漆漆的湖面上,一團黑影迅速的衝着我們跑過來,到了近處,我們才發現,居然是一隻黑貓。
癩皮狗有些不自然,身子往後縮去,還不等着黑貓衝過來,身後的劉濤傳來一聲慘叫,這個地方實在太黑,根本看不清楚,我咬了咬牙,拖着自己的病腿,朝着九爺的靈車跑去,你說九爺這不是瞎鬧騰麼,關什麼燈呢!
在我跑的這段時間裡,那黑貓一直喪心病狂的叫着,大家都聽見過這東西叫,有種說法是,黑貓是通靈的,是遊走於陰陽兩界的怪物,它們經常藏在房樑之上,瞪着那亮晶晶,陰森森的眼睛看着房間裡的主人,待到時機成熟,它們會一跳而下,將自己的主人吃掉,等他們吃了九個人之後,就會成爲傳說中的九命貓妖。
不管傳說是不是真的,但這黑貓不祥卻是真的。
等我打開燈之後,那嗷嗚的貓叫之聲頓時消失不見,那黑貓的身影在車燈之中化成了一道淡淡的黑霧,消失不見,而一旁的枯草中,就剩下了被嚇傻的武大郎。
九爺衝着武大郎喊道:“那個姑娘呢!”武大郎哆嗦着渾身的肥肉,結巴道:“被,被,被東西拉,拉走了。”
九爺一聽這話,氣的衝着武大郎就是一腳,罵了一句,滾!然後順着荒草上的草痕追了過去,武大郎聽見九爺的話,如蒙大赦,屁滾尿流的離開。
九爺追了過去,小湖邊就剩下了我和趕屍匠還有癩皮狗,那個王太太還沒有來,我們這已經是一團亂了,要是真的來了,我怎麼覺得我們這些人不夠看得呢!
叮鈴鈴,我手機來電,來電號居然是楚恆,接聽,我道:“你這隻死猴子,到底想幹什麼!”對面傳來一個焦急的聲音:“****,你在哪?”是楚恆!
我道:“我在小湖邊啊!恆子,你他孃的在哪啊!”楚恆道:“別再那了,快跑,跑啊!”說着聽筒中傳來電子忙音,嗤啦一聲,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