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開始劇烈反抗:“容越琛,你別太過分了!我配合你演戲,只是想拿到外婆的醫藥費,誰要給你生孩子?你以爲你能比容越安好到哪裡去?你們都是容家的土霸王,都是妄圖剝奪我自由的混賬東西。”
奈何男人力氣太大,她妄圖掙扎,都是白費力氣,最終氣急了,陸青芽低頭狠狠咬住容越琛的肩膀:“你放開我!”
肩膀處傳來一陣劇痛,容越琛悶哼一聲,生氣地拎着小女人的脖子,把人丟到牀上:“你還是第一個敢這麼跟我作對的女人!很好!”
陸青芽被摔得頭暈眼花,嘴上氣怒道:“要生孩子你自己去生,我絕對不會屈服的!”
容越琛摸了下肩膀處的傷口,臉色黑沉不已:“由不得你。”
這死女人,下口真狠。
可這隻小貓越是野性難馴,他越是想馴服她。
之後,容越琛不顧陸青芽的罵聲,直接將人鎖在房間,大步流星地離開。
老宅現在只有容越琛兩人住進來,老太太被送去了醫院,一時沒有其他人。容越琛便派了個傭人給陸青芽送吃的,之後冷着臉離開。
再待下去,他怕自己會忍不住動手掐死那口不擇言的死女人。
陸青芽左右找不到出逃的路,被鎖在房間裡叫天不應叫地不靈,頓時氣惱地砸了他房間的東西,出了一通氣。
依舊沒人搭理。
她耷拉着腦袋坐在牀上,容越琛這混蛋,難不成是要將她囚禁在這裡不成?
正鬱悶,門被推開,一名三十來歲的女傭人端着托盤走進來,食物的香氣頓時撲鼻而來。
“二少奶奶,我來給您送午飯。”
陸青芽折騰了一上午,肚子早就空蕩蕩一片,可是她只掃了一眼色香味俱全的午餐,嚥下口水,強硬道:“我不吃。容越琛呢?我要見他。”
傭人面不改色地放下托盤,把可口的飯菜一樣樣擺在桌上,看着陸青芽道:“二少奶奶,做人還是要識趣一些。您現在嫁進了容家,又懷了孕,將來母憑子貴,自有前程,還有什麼可折騰的?”
陸青芽壓緊牙關:“你去告訴容越琛,如果不放我出去,我就絕食!”
“二少爺也是爲了您好。”傭人臉色沉了幾分:“二少奶奶,您何必跟自己的身體置氣?”
陸青芽乾脆不再開口,直勾勾地盯着門口,態度十分堅決。
傭人嘆了一口氣,轉身出去。
陸青芽看了一眼饞人的美食,摸了摸空蕩蕩的腹部,乾脆扭轉頭背對着桌子的方向躺下。
她還真就和容越琛這混蛋槓上了。
看誰先忍不住妥協。
整整一天,陸青芽果真滴水未進。
容越琛晚上回來,便見傭人愁眉苦臉道:“二少爺,二少奶奶她……不肯吃東西。”
男人臉色一沉:“一天都沒有吃?”
傭人低聲道:“一口水都沒喝。”
容越琛扯了扯領帶,冷着臉上樓,推開門,果然看到桌上的飯菜完好無損地擺着,一分沒動。
陸青芽蜷縮着大牀上,雙目無神地看着虛空,似乎對他的到來毫無知覺。實際上,她只是餓得頭暈眼花,沒有力氣再鬧了。
容越琛見她有氣無力的模樣,大步流星地走過來,連人帶被子把她拎起來:“陸青芽,你怎麼敢虐待我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