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我可是不敢去想,順其自然就好!”我笑笑說道。
“姐,你就別矯情了,看姐夫對你多好,還給你建花房,我就覺得姐夫是喜歡上你了,而且,我叫他姐夫他都沒什麼意見,這不是默認是什麼?”
圓圓湊在我跟前,十分篤定的口氣。
我乾笑了兩聲,不知道該作何回答,我沒有告訴以前,陸啓彬禽獸不如的事,只是,現在,他確實對我比以前好了很多,或許,我真的是苦盡甘來了吧!
圓圓中午吃飯的時候,直誇劉嬸手藝好,有圓圓在旁邊陪着,我心情也好了許多。
她本是要多陪我一會的,接了個電話,說還有事就匆匆的走了
。
陸啓彬晚上回來的時候,我把今天的事告訴了他,當然,我沒有說羅明在家附近的事。
“哦,李巖素日裡連我都不怎麼說話!這樣倒也是情理之中!”陸啓彬淺淺的笑了笑。
“哦,還有這樣的事,連陸總都不搭理的人,我倒是少見的很!”我笑着打趣,遞了杯茶給他。
陸啓彬抿了一口道:“不錯!泡茶的水平漸長了!”
“難得你誇我一次!”我坐到他身邊,靠在陸啓彬的肩膀上。
“謝謝你的花房!”我低低的開口,也沒有看他,只靠在他的胸口。
“你喜歡就好!”陸啓彬很是隨意的口氣。
“你說,我們在花房裡放些什麼花的好,你喜歡什麼花?”我躺在他懷裡問道。
“我。。。。。平日裡倒是從未注意過,你來拿主意就好!”陸啓彬摟着我的肩膀,像是很認真的考慮了一下。
“那我就做主了,等佈置好了,你才能去看,算是我對你送我花房的回禮,怎麼樣?”我看着他,一隻手不經意的搭在他的胸口。
陸啓彬看了我一眼:“其實回禮也不必等到佈置好的時候?”
“爲什麼?”我有些不明白!
“現在也可以!”陸啓彬抱起我的身子就往牀上走去,我這才覺得不對勁,可是看他愣是把這些事,掛在嘴邊,偏還一本正經的樣子,我就覺得心裡來氣。
每次和他說話,他總是能扯到這上面去了,臉不紅心不跳的,像是理所當然一樣。
我累的快要昏死過去,陸啓彬卻依舊神采奕奕的趴在我的肩膀上問:“你最近沒有再吃那個了吧!”
“什麼?”我迷迷糊糊的答道。
“避孕藥
!”陸啓彬捏了捏我有些發燙的臉蛋。
“沒有,你不是用那個了嗎?”我睜開眼睛看着陸啓彬,不知道他突然問這些是在做什麼。
“恩,以後不要吃了!”陸啓彬看着我的臉很大一會,靜靜的說道。
“爲什麼,難不成你想我懷裡你的孩子?”可能真的是不清醒了,倒是問了一句平日裡不敢問的話。
“你想生?”陸啓彬眉毛一挑,反問我。
我意識到這個問題已經越界了,搖了搖頭,笑着說道:“我生什麼孩子,這樣就很好!”
訕訕的笑了兩聲,生怕陸啓彬看出我不軌的心思。
“明白就好!”陸啓彬突然拉下了臉,關了燈睡覺。
“你怎麼把燈關了,我剛想上衛生間呢?”可能是他剛剛做的時候,用力有些過猛了,下身有些不舒服,想到衛生間洗一洗。
“不許開,我要睡覺!”陸啓彬也不知道爲什麼突然來的氣,我可是好言好語的說着,想想我剛纔的話,並沒有什麼出錯的地方,難道還是我的表情出賣了我,被他看出來了。
暗自的擔心了下,看來以後不但說話要小心,表情也得藏好,不然被他發現了什麼,覺得我有什麼非分之想,那可就遭了!
我搖了搖頭,下牀去,剛的拖鞋放在沙發那裡了,我還得光着腳過去。
突然房間裡關了燈那一瞬是極不適應的,雖然這個房間很熟悉,我還是摸索着,生怕自己不小心摔了。
“哎呀!”我忍不住低呼了一聲,一隻腳用力,另一隻腳下意識的擡了起來,不敢用力,不知道什麼東西扎到了我腳上,疼的厲害。
陸啓彬估計聽到了我的叫聲,幾乎與此同時的開了燈:“怎麼了?”
“我腳疼,像是紮了什麼東西進去!”我一隻腳用力,扶着旁邊的桌子,在椅子上坐了下來。
我一看,腳上扎的正是我前兩天不小心打碎的那個眼霜的玻璃渣子,估計打掃的時候沒注意,偏巧被我踩上了
。
我拿手去取,疼的我齜牙。
陸啓彬已經衝了過來:“好好的不知道看着路,在家裡不穿鞋子亂跑什麼!好好坐着別動!”
我一下子覺得委屈死了,還不是他突然說要睡覺不讓開燈,我剛纔是被他抱過來的,哪有什麼鞋子穿,這人不懂體貼就算了,這會這臉色是越來越臭了。
也沒有流什麼血,就是疼的很。
陸啓彬拿了醫藥箱過來,拿了夾子先把玻璃給夾了出來。
我疼的咬着嘴脣,不敢發出聲響來,生怕他一個生氣,狠狠的在我傷口上摁兩下怎麼辦!
拿了碘伏消了毒,用裹了一層紗布,怕纏的厚了反而悶的發炎。
直接抱起我丟到牀上:“這麼大人了,也不小心些,房間裡哪來的什麼玻璃渣子。。。。。。幸好是扎到你,萬一扎到我怎麼辦?”
陸啓彬越來越火大的樣子,套用一句廣告詞就是,根本停不下來!
“怎麼會扎到你,你不是穿着鞋子的嗎?”我小聲的嘟囔了一句。
陸啓彬估計聽到了:“房間裡哪來的玻璃渣子?”
“昨天眼霜掉地上摔碎了,估計是沒清理乾淨!”
“誰清理的,這麼不上心,明日趁早滾蛋!”陸啓彬坐在我腳邊看了看我裹着紗布的腳,很是不痛快的樣子。
“你發這麼大脾氣做什麼?這房間一直都是我自己整理的!”我不習慣有人在我房間裡走來走去收拾,說實話,我是習慣了自己事情自己做,而且,總覺得臥室是個隱私的地方,不想讓外人進來,這些年一直都是的,只是他一直沒注意罷了。
“你?”陸啓彬氣結,惡狠狠的瞪着我,話停在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