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大
武大終於知道了做爲男人的好處,尤其是有錢男人的好處。
他看着牀上的這些尤物,她們已經被自己折騰的沒有力氣,以各種各樣的姿勢趴在那一動不動。武大的心裡滿足極了。
從前,每次折騰完潘金蓮,他都會感覺自己渾身虛脫,幾乎是不知道怎麼回事就會昏昏沉沉的睡去,但現在不同了,即便是把這麼多女人都方倒,大郎仍舊感覺身上充滿了力量。這感覺真好。
這都是那塊石頭的功勞,那石頭真神奇,如果還有的話,一定會再吃一塊,再吃一塊的話,就會如同武松那樣強壯了吧,不,我不會比他更加強壯,即便是有兩頭猛虎,也能赤手空拳的打趴下。
“要是那老虎是母老虎的話,我會用另一種方式讓她們趴下。”武大腦海中想着事情,隨口說了出來。他的手隨處一摸,就摸到了一個女子的身軀。
那女子隨之而來的就是一聲嬌(和諧縱橫)喘:“夫君,我……我還想要。可是我下面疼的厲害,你……你能輕些嗎?”那聲音聽上去已經有些怯生生。
武大並不去考慮這話語當中有沒有水分,因爲他完全的享受在了這種讚美裡。從來沒有人帶給過他這樣的滿足,潘金蓮也沒有過,雖然潘金蓮的身子比這些女人都來的白嫩。
在進到莫愁館之前,武大隻見過潘金蓮的身子,那身子白嫩無比,如同潔白的玉,皮膚吹彈可破,武大幾乎是用手摸上去,就會渾身顫抖。當莫愁館的這些女人脫掉自己的外衣,只剩下褻衣的時候,武大其實心裡有些失落。
那些身子不如潘金蓮的白嫩,甚至有的有些發黑。個別的上面還留有清晰的抓痕,想來是別人在她們身上留下的。這種感覺很不好,武大依稀記得,他樂意在潘金蓮的身上留下自己的記號,所以有的時候會故意的把哪裡咬壞,或者把哪裡抓破。潘金蓮的身上只出現過武大的記號,而這個女人身上居然有別人的記號,果然是婊子!武大當時就一巴掌把這個身上有抓痕的女人打了出去。
他打的時候非常用力,爲了保證能打中位置,他幾乎是跳起來打的。武大對自己手掌上的力氣有數,這巴掌最起碼要半個月才能小退下去,這是他留在那女人身上的記號,屬於武大的標記,這標記明晃晃的就在臉上,而不是隱藏在衣服下面。武大在抽完這記耳光的時候有些得意,然後他突然想到,這是他第一次抽別人的耳光。
可是如果是第一次的話,怎麼會對耳光的動作這麼熟悉?摸着躺在旁邊的女人的腿,武大思考着這個問題。哦,對,我是被別人打過的,在清河縣的時候,那個打我的人叫沈七,不過他已經死了,對,他已經死了。
是武松殺死他的,不對,是我殺死他的。武大的腦袋裡一團漿糊,他覺得自己的腦袋跟下面一樣,有些綿軟無力,可能都是操勞過度了吧。
窗戶上掛着窗簾,這窗簾有些厚重,剛剛歡愉過的武大也喪失了對於時間的判斷,他不知道過去了多久,只是覺得自己還沒有餓,想來應該還沒到晚飯的時間吧。不過晚上去哪呢?是繼續在這莫愁館,還是回桂花樓?
回桂花樓幹什麼!桂花樓哪有這般快活,回到桂花樓只能看着劉林那張臉,來回的告訴我賬目,今天晚上我就是不回去,桂花樓也塌不了。另外武松也肯定要去那找我,要跟我問血石的下落,要是那樣的話,我還真有些說不清楚。
不過武松這小子也不笨,他應該也差不多猜出來血石是被我私吞了吧,等我回去,給他看看血石在我身上的表現,他一定會樂瘋的。有我這樣的一個哥哥,難道不是很光彩的事情嗎?看我連睡了這麼多個女人,他行嗎?他娶了媳婦這麼長時間,那海砂都沒有懷孕,說到底肯定是他播撒的種子不行。
真應該讓武松來看看。武大一邊拍打着這些女人裸露的身體,一邊計算着數量。他的手專門去拍那些嬌嫩的位置,如果發現那些女人有褻衣遮擋,就粗暴的一把扯開,甚至再拍過一個女人的胸後,感覺那奶(和諧縱橫)子甚是滑(和諧縱橫)嫩,有些像潘金蓮的,他還停下自己的計算,又重重的捏了一把,讓那個女人發出一聲有些淒厲的慘叫。“一、二、三、四、五。”有五個,這些女人每一個我都弄了一次,弄完之後她們連穿衣服的力氣都沒有,只能在這裡睜着眼睛看着我是怎麼折騰別人。
其實武松也應該想明白,女人有很多,哥哥只有一個。海砂生病,也醫不好,武松播下的種子又不能成爲武家的後代,這種女人就不應該給她治病,讓她死了倒也清靜。這一點我的弟弟一定能明白,如果是把海砂殺了能變成一塊血石的話,他肯定會毫不猶豫的把他的妻子殺掉,變成血石,雙手奉上,讓我這個當哥哥的服下。
我要是再吃一塊的話,能連續搞多少個女人?哈哈,那就是十多個了。我能一口氣把莫愁館裡所有的姑娘都折騰的全身抽搐,連那個風騷的老鴇也一樣。
武大想到那風韻的老鴇,不由得舔了舔嘴脣。
這時傳來了敲門聲,“啪啪啪。”
“誰啊?”武大不耐煩的問了問,他很不願意有人驚擾這時候的幻想,除非那門後是一個能讓他下面重新硬起來的女人,要是這樣的話,他會毫不猶豫的衝過去,打開門,把這女人扔到牀上,當着那五個裸露的女人,再大幹一場。如果那樣的話,一定要讓那五個女人也要爬起來,用舌頭舔着自己助興,這樣才叫爽快。
“武員外玩的可盡興?”門外的聲音是那風騷的老鴇。
“還行吧,就是你這的姑娘怎麼都這麼般弱,幹了幾下就躺着不動了,讓人好生無趣。”武大並沒有穿衣服,而是光着身子走到了門邊,把門打了開。在開門的同時,他還刻意的甩了一下下面那活兒。
老鴇的表情變的無比驚訝,武大對這種反應極爲驚訝,他微微擡起頭來:“你來有什麼事嗎?”
“哦……哦,奴家是來看看官人玩的怎麼樣,可還要什麼樣的吩咐。”那老鴇從驚訝中醒了過來,慌忙的解釋道。
武大喜歡極了這種慌張,如果自己不是本縣的商會會長,不是桂花樓的東家,不是一個有權有財的男人,那這老鴇一定會馬上喊人把我趕出去的吧,而她現在只能忍受着我的這種無理。
原來有實力就可以不守規則,這種肆意妄爲的感覺真好。武大看着老鴇說話的間歇中張開的嘴,就想讓那老鴇跪下來,自己把那活兒塞到她嘴裡,不,好像有點不太夠高,我還需要踩個墊子,武大暗自的想。
“現在什麼時候了啊?”武大不着邊際的問了一句,雖然他不想回去,但還是想知道到底是什麼時候,畢竟到時候就要吃飯,也不知道這莫愁館的飯菜怎麼樣,如果不好的,就讓人去桂花樓點,再送過來。只是距離有些遠,送過來的話,想必虎耽擱些時間,再者說來,晚上的時候桂花樓生意都不錯,我必須得讓那些人提我的名字,才能讓後廚的那些大師傅給我插隊做菜。
“回稟官人。”那老鴇風騷的一笑,用手遮了下臉。武大明明知道是裝得,卻也有一種被魅惑到的感覺,感覺身上一酥。“晚飯時間已經過去一陣了,奴家看官人一直不出來,怕您光顧着歡度春宵,而忘了用飯,餓壞了身子,那我小店可是承受不起啊。”
武大沒想到這麼晚了,他首先心裡還是一驚,但隨後又恢復了坦然。一個有權有財又有力量的男人,回去晚了又有什麼關係,我不但要晚回去,我還要住在這裡。
“你這麼一說,我倒是有點餓了。這莫愁館裡可有那炒菜的廚子?炒的比桂花樓好吃,本大爺多給銀子。另外……你叫什麼名字來着?”武大說話的時候,刻意的提高了音量。武大也確實記得,西門慶在進門的時候對這老鴇有個稱呼,只是一番翻雲覆雨之後,哪還記得了那許多,不過……西門慶呢?哈哈哈,不知道那小子下午的戰績如何,不過想來一定不如我這般豐碩,他要是連着幹五個人,這時候會趴在牀上像灘爛泥,拎都拎不起來了吧。武大想到這,控制不住換了的情緒,笑出聲來:“哈哈哈。”
“奴家叫秋雁。”那老鴇顯然被武大突如其來的笑聲弄的有些發懵,說話之間有明顯的停頓,過了一會才接着說:“這胭脂巷上的去處,都是沒有廚子的,那煙火一薰,客人還哪有心思跟姑娘們玩了。但這胭脂巷有專門的伙房,專供來玩的客人吃食。口味也是非常不錯的,只是比您那桂花樓怕是要差一點。”
“哈哈哈,那倒是,什麼地方能比的了我的桂花樓?不過也沒關係,你讓他們弄些酒菜來,我這突然就感覺餓了。”餓這個事就怕說,武大這一下午體力消耗也不小,下牀走動了幾步,再加上現在也知道是晚飯的時間了,這飢餓就有些控制不住。桂花樓的飯菜雖然好吃,但遠水解不了近渴,嚐嚐這胭脂巷上的風味倒也不錯,既然都是來這玩的客人吃的,應該也有些壯陽的菜式,我吃了些,晚上一鼓作氣,再多幹幾個姑娘。武大對自己的構想很滿意,以至於他在說話的時候,控制不住般的頻頻點頭。
“可是……”秋雁的臉上露出爲難的神色,尷尬的搓了下手:“武員外,今天恐怕不行,您想吃我們胭脂巷的風味,只能改天再來。”
“什麼?”武大咆哮着:“你說什麼?你敢跟我說不行?”武大感覺到自己如同一頭正在享樂當中的獅子,卻被人逆着摸了下鬍子,這種憤怒如同烈焰一樣燃燒了上來。
“武員外,您別生氣。”秋雁慌忙的拍打着武大的身上,同時用手不經意間觸碰了下武大那活兒。武大感覺身子一麻,那活兒“騰”的一下,再次站了起來,比先前還要挺立。可惜的是,秋雁的手一碰馬上就離開,但就是這種稍縱即逝,才讓武大回味無窮。
“是這麼回事。”秋雁走到武大的側面,刻意的迴避開站起的那活兒。“昨天后半夜吧,這東邊的天空也不知道怎麼了,就多出了一顆星星,這星星可邪門了,是紅顏色的。今天縣城裡的人都在傳說啊,說這顆星叫什麼‘彗星’,其實我看,也就跟小時候大人們說的掃把星是一回事。但是呢,因爲它是紅色的,所以這些人就都說它的出現肯定代表了什麼,有人說會發生大災難,也有人說,會出現一名救世的英雄。反正誰知道呢,除非這星星直接給我一個金元寶,要不,我才懶得關心呢。你說是不是啊,武員外?”秋雁攀上了武大的胳膊,說話的同時,往武大的耳朵裡哈着熱氣。
武大不吃這一套,他一把甩開了秋雁的胳膊,然後轉過身,面對着秋雁,把高聳的那活兒在秋雁身上一蹭,然後粗暴的抓住秋雁的手,把她的手放在那活兒上。這時候武大才了了心願,他是一個有力量的男人,可以粗暴的不守規則的,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秋雁的手就是這樣,未來的一切,也會是這樣。
“星星不會給你金元寶,但是我會。”武大趾高氣揚的說,他感覺秋雁的手有些顫抖,還有些要鬆開的樣子,於是瞪着眼睛說:“你最好別鬆開,如果你覺得不舒服的話,我就砍斷你這手,讓它抓着我的東西。對,就是這樣,秋雁,你的手很合我的胃口。好了,現在你可以繼續說了。”武大也非常想知道,那顆紅色的什麼彗星,到底跟胭脂巷上的風味有什麼關係。
“正……”秋雁緊咬了一下嘴脣,繼續說:“正因爲存在着這麼多的說法,這星星今天晚上入夜就會升起,所以陽谷縣可以說是萬人空巷啊,大家都去看星星了。不瞞您說,現在整個莫愁館就您一個客人,不光手莫愁館,整個胭脂巷的客人大概一隻手都數的過來。那些平時炒菜的大師傅們,也都一窩蜂的去看星星了,也就不管這剩下屈指可數的幾個客人了。不瞞員外,我的晚飯到現在還沒吃呢。”秋雁這一點點撒嬌的語態,讓武大心旌飄蕩。
“你說你沒吃東西?”武大的嘴角微微上揚,他實在是太喜歡秋雁說這句話了。
“是啊,我也沒辦法想其他人那樣離開胭脂巷去吃飯,我尋思着一會您玩的盡興了,我就先關了門,然後去找些吃食。”秋雁的回答倒是伶牙俐齒。
“不用等我離開了,現在就給你吃東西。”武大陰險的一笑,然後把秋雁的手從那活兒上拿了開。
秋雁的臉色一喜,剛要張嘴說話,武大緊接着就說:“跪下,把它含在嘴裡。一會就讓你吃個飽。”武大說話的同時,用手指了指下身。
“員外,我們這雖然是妓院,但也是有規矩的。有些姑娘還僅僅是賣藝不賣身,我們這些當老鴇的,是不接待客人的。”秋雁的回答雖然有些顫抖,但還算得上是流利。
“你的意思是拒絕我的要求嘍?”武大的笑頗有玩味的感覺:“那我就可以讓你這莫愁館明天關張,讓你被千百人騎,你信不信,然後被玩弄致死。”武大做出了一個自認爲陰森的表情。
“不,不會的。我聽說武松這人還是講些道理的,我們這是守法的買賣,他沒道理幫你這樣做。”秋雁辯解的聲音很小,聽得出來,她有些底氣不足。
武大萬萬沒有想到,在他提出威脅的時候,對方居然首先把威脅的來源考慮成是武松,這讓他感覺沮喪而又憤怒。不過現在的大郎只覬覦着秋雁的嘴巴,別的事情可以暫時放到一旁,反正自己的厲害她會慢慢的知道的。
“你覺得他會聽自己的哥哥,還是你這個下賤的老鴇?”武大感覺到自己的聲音充滿了威嚴,這種威嚴一定會讓秋雁顫抖不已。
果然,似乎經過了艱難的決定,秋雁哆哆嗦嗦的跪了下來。只不過她跪下來之後,腦袋在武大的肚子附近,比那活兒高處了很多。
武大才想起這個事,但現在也不能去找個墊子墊在腳下,所以感覺有些尷尬。
而秋雁,不斷的放低身子,最後幾乎是半趴着,把武大的下身含了進去。那一瞬間,武大有些顫抖,他感覺到興奮無比,感覺自己就是這個世界上的國王,而其他人,尤其是女人,都是他的奴隸,都應該被他肆意的踐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