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小跑最後停在了飛舞旋門前,凌一知道以自己與飛揚的過結本不該進這家PUB,但他就是想進去,也許今晚有太多不開心的事,他就是想找人打架,想在別人的拳頭下忘掉一切的煩惱。
果不其然他跟半夏進去之後所有的人眼光都聚焦在了他身上,他不管不顧的坐到了大廳最顯眼的位置上,半夏坐在了他旁邊,服務生來的很快,但態度卻很不友好。
“先生要點什麼?”雖然還是訓練有素的話語,可是語氣中卻包含了一份不屑與警惕。
“冰火兩重天。”凌一對着酒單點,聽名字應該是很烈的酒。
“沒有。”
“激情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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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
“最普通的雞尾酒,該有了吧?”
凌一的耐性快要消耗殆盡,可是侍者還是執着而挑釁的回答:“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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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飛舞旋還做不做生意了!”
“做,但是你的生意我們不做。”
氣氛瞬時僵硬起來,凌一霍的站起身來,一手抵住桌子,半夏看見已有越來越多的人緩慢移向這邊,不由拽了拽凌一的衣袖,想要他別衝動,可被他用力的甩開了。
“凌少爺,我們上次的帳還沒了,你還敢到飛舞旋來鬧場子?”
是飛鼠,他穿過人羣走到凌一的桌邊,緩緩的坐下來,漫不經心的擺弄着桌上的火柴盒。
“老子今天就是來了恩怨的!來!一起上吧!”
凌一擺開架勢,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神情,飛鼠揮了揮手,一幫兄弟全都逼近凌一。正當雙方劍拔弩張之時,凌一突然一手撐桌翻到對面飛鼠身邊一拳直擊他面門,飛鼠輕巧躲開,衆人一擁而上,凌一被包圍在最裡面,半夏着急得又喊又叫,幾次試圖衝進包圍圈可都被飛鼠攔住(因爲飛揚跟半夏的關係飛鼠也知道,他不能讓半夏受到傷害),她聽見凌一吃痛的悶哼一聲又一聲眼淚就流了下來,可是又毫無辦法(因爲雙手被飛鼠緊緊攥住)。正當她絕望無邊時,突然聽到門邊一聲低沉而憤怒的“住手!”然後人羣自動分開來閃到兩邊,半夏這纔看見來人的是飛揚。不知怎麼回事,當她看到飛揚的那一刻她全身的力量突然大了好幾倍(其實半夏此時潛意識裡已把飛揚當作依靠),輕易的就掙脫了飛鼠,跌跌撞撞的撲到一動不動的凌一身邊,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直往下砸。
“我又沒死,你哭得這麼傷心幹嘛?”
凌一虛弱的睜開了眼,伸手擦了擦半夏的淚,半夏一抽一抽的賭氣說:“我怕你死了你妹會怪我!你以爲我哭是爲了你啊!我是怕你爸開除我,我是爲了錢!”
“半夏姐姐,我都半死不活了你還在怪我啊,今天說那些話的不是凌一,是死凌一,所以你原諒我好不好?”
半夏破涕爲笑:“凌一、死凌一還不都是你!”
飛揚見半夏止住了哭泣,便走向飛鼠,大聲的質問他:“說!這是怎麼回事?”
“是這小子先來鬧場,飛鼠哥看不過去纔出手的。”見飛鼠半天沒有說話,有個服務生撒謊道。
“鬧場?我只看見你們十幾個人在打他一個!忘了我們飛棋營的規矩是不是?以多欺少很過癮是不是?!”飛揚很生氣的問說話的服務生,“你說,他怎麼鬧場了?”
“他……他……”被問的服務生吱吱唔唔答不上來。
“我告訴過你們,凌一上次跟我們起衝突並不是他本意,是莫曉荷蠱惑的,你們給我記住了,不管什麼時候都別以人多取勝,被人知道了飛棋營的臉就算丟盡了!還有,飛棋營不是什麼暴力社團,人家沒動手就不要逼人家動手,打架不是什麼樂事,如果不是爲了保護自己,我希望你們永遠都不要動拳頭!”飛揚厲聲道,“懂不懂!”
“老大,我們明白了。”在場的人唯唯諾諾,一副已經知錯的姿態。
“那就散了,該幹嘛幹嘛去。”
等待人羣散盡,飛揚走到躺在地上的凌一旁邊,看了看他的傷勢,然後對半夏說:“到我的地方去給他擦點藥。”
凌一斷然拒絕:“我纔不要你假好心!”
“你給我閉嘴!”半夏突然的兇起來,她拽起凌一的胳膊搭到自己身上,“不想我累死的話最好自己也出點力,別不識好人心!”
然後便扶着凌一跟在飛揚後面進了最裡間的包廂。
ps,關於飛舞旋:
飛舞旋原本是飛揚媽媽留給他的一家飯店,後被他改爲PUB。所以飛舞旋的老闆便是飛揚,飛舞旋也理所當然的變成了飛棋營的基地,裡面的服務生還有常客基本都是飛棋營的人。這間PUB一開始只叫“飛舞PUB“,後來飛揚爲了紀念飛旋才改名爲“飛舞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