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婉清並不吃我這一套,聽到我的話眼皮都沒撩一下,伸出另一隻手朝我抓過來,“我操你媽的,你裝什麼有本事的,我今天要不弄死你,我就不姓鬱!”
她的動作迅猛,我將將的側身躲開。卻還是被她在脖子上劃出一道淺淺的痕跡,有一點疼。
我心裡的火也蹭的一下竄了上來,我抓着她的胳膊狠狠一甩,鬱婉清穿的是高跟鞋,被我這樣大力一甩,重心不穩往旁邊歪了一下,她驚慌失措的堪堪站穩。
不等她反應,我掄起胳膊朝她臉上扇了一巴掌。鬱婉清的臉被扇的朝另一邊歪過去,我扯起她的領子,說,“你草我媽,你他媽——”
我擡起手又狠狠地一巴掌扇在她的臉上,“憑什麼操我媽!”
打完我冷笑了一下,心裡有些隱隱的痛快,鬱婉清接連被我扇了兩巴掌。眼裡閃過一抹陰狠,猛地朝我撲過來,髮絲凌亂,“你這個賤人。你敢打我,你他媽敢打我,我他媽非得弄死你!”
我被她一下子撲在地上,後背撞上鵝卵石小路,有些疼,鬱婉清抓着我的頭髮狠狠的朝一邊扯,目光陰狠,“你他媽說話啊,再說啊,不是能耐的很嗎!你他媽說話啊!”
她像瘋了一樣朝我喊,我的頭髮被扯得生疼,我差點飈出一行淚。頭皮都像是要被扯一塊下來。
我抓住自己的髮根,猛的一拽,頭皮頓時像是撕裂一般的疼,可頭髮卻從鬱婉清手裡搶了過來。
我箍着她的胳膊,奮力的翻身起來。把鬱婉清壓在身下,從小嬌生慣養的鬱婉清體力明顯有些耗費的太多,已經氣喘吁吁了起來,我一巴掌呼上她的臉,不夠本,又一巴掌扇上去,一聲一聲響亮的聲音聽在心裡舒暢極了。
我騰出一隻手來抓着鬱婉清的頭髮,一邊狠狠的扯着,一邊扇她,一直扇的她兩邊臉都腫的跟小山一樣高,眼裡臉上全是淚。
我說,“誰他媽是賤人。你說!”
鬱婉清死死地咬住脣,我又是一巴掌呼上去,惡狠狠的問她,“你他媽以後還敢不敢來招惹我了!”
她咬緊了牙關,就是不吭聲。
我的心裡騰地冒出一股無名火,後來我清醒過來的時候曾反省過,覺得可能是這個時候的我太激動了,明明已經把鬱婉清制服了,可她梗着脖子不服輸讓我一點都沒有打贏她的痛快,所以纔會更加生氣。
我坐在她的身上,一手抓着她的頭髮,另一隻手避開鬱婉清無力揮舞的胳膊。猛地一下子把她身上的長袖連衣裙扯了下來。
鬱婉清尖叫一聲,雙手護住胸,惡狠狠的看着我,目光陰狠的要命,說,“何青絲,你敢!”
我笑了笑,抽了她一巴掌,一手扯下她的胸罩,狠狠的,一拳朝着她的胸口打了過去。
“你他媽害死我的孩子都敢來我面前,我他媽爲什麼不敢!”
我像是瘋了一樣狠狠的折磨已經沒有力氣的鬱婉清。我想,如果我有足夠的時間和工具,我一定能把鬱婉清弄死。頭一次發現自己還有虐待人的潛力。
只可惜,在我沉浸在這種快感裡的時候,沈世林就像個救世主一樣出現了。
“你們在幹什麼!”
腦子裡的混沌被這句話一下子打醒,我回過神來,看了看身下狼狽不堪的鬱婉清,她的臉上帶着淚痕,兩隻胳膊還在無力地亂揮。
沈世林站在不到三米遠的地方,示意身後的秦助理拿了件衣服給鬱婉清蓋上。
我被秦助理扯着胳膊拽了起來,鬱婉清緊緊地披着那件衣服,跑着撲進沈世林的懷裡,哭喊着說,“世林哥,這個女人,她瘋了!我只是想來看看天,可是她往死了折磨我!世林哥。你要爲我做主!”
我不屑的別過臉去冷笑了一下。能夠預料到沈世林下一步要做什麼,我連看都不想看。
可是沈世林卻輕輕推開了鬱婉清,對秦助理吩咐,“去給鬱小姐收拾一下。把她送回去。”
秦助理點了點頭,鬱婉清不敢置信的看着沈世林,“世林哥,這個女人瘋了!她真的瘋了!你還要幹什麼!”
沈世林的眉頭微不可見的皺了一下,秦助理連忙上前拉着鬱婉清往車裡去。
沈世林朝我走過來,我看了看他依舊皺着的眉頭,不想聽他爲鬱婉清打抱不平,冷哼一聲朝屋裡走去。
沈世林竟然跟了上來。客廳裡,他一把拽住我。
我掙扎了一下,沈世林用力把我拉向他,眉頭緊皺,面無表情,他穿了一身?色西裝,我的身上全是土,一掙扎,就弄了他一身。
沈世林就像是沒有看到一樣,緊緊的把我抱住,上上下下的摁了摁,冷聲問我,“哪受傷了?”
我搖搖頭,“沒受傷。”
沈世林伸手在我脖子上摁了摁,我疼得嘶的一聲叫出來。
沈世林冷冷的看着我,“沒受傷?”
我咬緊牙關沒說話。沈世林伸出右手,穿過我的長髮,落下來一大把頭髮。
他的胸膛劇烈的起伏,過了一會兒。把頭髮扔到地上,伸手在我臉上碰了碰。
“被打了幾巴掌?”他問。
我說,“兩巴掌。”
沈世林眼睛眯起來,又問我,“打了她幾巴掌?”
我笑了笑,想起剛剛鬱婉清的慘樣,心情沒來由的好起來,得意洋洋的說,“早就數不清了。”
說完才覺得身上一寒,我看向沈世林,他的眼睛冷的不成樣子。
我說,“你要爲鬱婉清報仇,我也不會任由你搓圓搓扁的。”
沈世林惡狠狠的瞪着我,過了一會兒他森冷的開口,“你很得意?覺得自己有能耐?有能耐就別讓她打你那兩巴掌啊!”
我冷哼一聲扭過頭去。
沈世林捏着我的下巴,把我的頭轉過來,問,“爲什麼不叫管家和保鏢?”
我咬緊牙關一聲不吭,良久,沈世林問我,“就那麼恨她?”
我說,“我的孩子都他媽被鬱婉清弄沒了,怎麼,你覺得我還不應該恨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