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艋琛緩緩放開她的下顎,深眸如水的波瀾不驚。
“有一種人,如果相信這個世界是有溫度的,那他就會死無葬身之地。華箏,只有進入你的身體,我才發現那是暖的,就像要燒起來。”
“詹艋琛,你這是在對我耍*麼?”華箏睜着大眼看他。
“……”
“詹艋琛……”
“脫衣服,*。”詹艋琛打斷她的話,命令。
簡短的幾個字,低沉的擲地有聲。
華箏躊躇半晌,站起身走向*邊,解開睡衣帶子,絲滑的睡衣*在地。
肌膚觸及到空氣中的絲絲涼意便輕輕顫抖。
此時此刻,她就是詹艋琛的美味大餐,任其享用。
早知道還是這種結局,她就不費那麼多心思了,還惹得詹艋琛不悅,真是吃力不討好。
還未來得及*,一雙手從背後環過她的纖腰,繞上她的胸口。
華箏感受到上面的力和熱度。
“詹艋琛……”力大到讓華箏有些心慌。
“我還沒有進去,就已經聞到了甜味。趴下。”
華箏被詹艋琛往下壓,雙手撐在*沿,白希的背脊如流水的線條,完美無比。
隨即,詹艋琛將他健碩的身體從後面撲上去……
清晨被鬧鐘吵醒,華箏在*上痛苦地掙扎了好久才伸出手將手機鬧鈴關掉。
自從上次她因爲整晚被折騰而導致上班遲到後,就設定了鬧鐘。
華箏多想再睡一會兒,三十秒都是好的,可是她怕這一睡就睡過頭了。
睜開惺忪的睡眼。這裡是她的房間,*邊沒有身影。也不知道詹艋琛是什麼時候離開的。華箏發現,詹艋琛每次要她後都會離開,就算是他自己的房間,也不會和她睡一個*。
如華箏所認知的那樣,詹艋琛不相信任何人。
被折騰了大半宿,華箏的臉色絕對不好。所以出了房間看見紅玉的時候直接白眼。
紅玉萬分委屈的樣子,完全無視。
華箏先進了餐廳,游完泳換了衣服的詹艋琛隨後就到,西裝革履,溫雅地坐在餐桌前用餐。
那氣質就像貴族一樣,沉穩又賞心悅目。
華箏一腦袋黑線,賞心悅目個鬼。脫了衣服就是個瘋獸。
身體的疼痛時時刻刻提醒着面前這個男人就是始作俑者!
詹艋琛用餐很快,不愧是那種做事高效率的人。他用餐巾點了點嘴角,說:“從今天開始晚餐由你做。”
“什麼?”華箏嘴裡正在咀嚼食物,瞬間停止那動作。
“有問題?”詹艋琛看向她,眸光危險。
“沒……沒問題。”華箏笑米米地搖頭。
內心卻在咆哮,問題那是相當的大!爲什麼要她做飯啊?不是有大廚嘛,能不能不要這樣欺負弱小啊?
“我記得你在老宅的時候有說過類似的話。我只是提醒了你。今天的晚餐,我很期待。”詹艋琛站起身,整了整毫無皺襞的衣裝,放步離開餐廳。
華箏已經沒了胃口吃早餐。真是的。她上次說回去煮給他吃那不是敷衍嘛!詹艋琛那麼聰明,難道都聽不出來??
總算悟到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的真諦。
華箏剛出餐廳,女傭走過來:“詹太太,老太太讓您過去一趟。”
華箏一愣,什麼事啊?
不過叫她過去也不能拒絕,還好她的車開過來了,以後上班下班都能節省不少時間。
昨天她將車開進詹艋琛獨用的車庫時,天啊,她的車停在那些豪華車邊就像廢鐵似的,那個寒酸。
華箏過去,進了老太太的休息廳,裡面一股咖啡味飄着,特別好聞,讓人的精神也爲之一振。
“吃過早餐了吧?”老太太看到進來的華箏,慈愛地問。
“剛吃過。”
“來,嚐嚐奶奶煮的咖啡。”老太太倒了兩杯,一杯擱在桌子上。
華箏在咖啡前坐下,笑着:“謝謝奶奶。”
“別謝。有人愛喝,奶奶高興。”老太太抿了口,一臉享受,“還是當年的味道。你不知道,奶奶年輕時可愛喝咖啡了。一天要喝多少。現在老了,不敢喝多。華箏喜歡喝麼?”
“喜歡。”華箏不是不喜歡,她只是不貪,不想掃了老人家的興致便這樣說。
“那喝吧!”
“嗯。”華箏喝了一口,苦中帶甜。在奶奶期望的目光下她又多喝了兩口。“挺好喝的。”
“以前淑棉也經常喝我煮的咖啡。只是現如今她的變化太大,奶奶都要不認識她了。”老太太臉色佈滿愁雲。
“奶奶,怎麼了?”
“家醜不可外揚。奶奶都說不出口。”
華箏立即想到在女傭那裡聽到的事,荊淑棉*,被當場抓住。
指得是這個事兒吧?
“這兩天楚泉心情也不佳,看得奶奶心裡特別難過。”
“奶奶……”華箏見她如此,心情也跟着低落。剛一頓時間奶奶剛失去曾孫,現在又出了這樣的事。
股東大會上一定鬧得沸沸揚揚吧。
“別提了,喝咖啡吧!以後會是怎樣的結果,都隨他們。喝吧!”
華箏不知道如何安慰,只得聽老太太的品嚐她下功夫煮的咖啡。
上班華箏正在催稿中。對話如下。
華箏:你稿子到底有沒有寫?
作者:向上帝保證,我最近身體不好,晚上8點就睡覺了。
華箏:真的?挺好,這樣對身體是比較好的。
作者(很自然地):是啊,我發現每天直接睡到中午纔起來是件多麼舒爽的事。
華箏:真是個好孩子,你一般喜歡什麼時候睡覺呢?
作者(得意忘形中):凌晨三點的樣子……
華箏的五官都在可怕地扭曲。她真想念一句:催稿如催命,急急如律令。然後作者們大把的稿子發到她郵箱裡。
可惜,現實太殘酷。
中午餐桌上。
“昨晚沒睡好?”冷姝看華箏都打了好幾個哈欠了。“吃完飯睡個覺。”
“嗯。”華箏應着。被詹艋琛折騰暈厥後能睡滿三個小時就已經很不錯了。而她堅持了一上午的工作更是不容易。
華箏中午補了個覺人就精神很多,下午打起精神收稿寫稿。
不過還有另則讓人喜悅的事,冷姝升職爲副編,所有人都嚷着讓她請客吃飯。
冷姝有些猶豫,畢竟出版日要到了。這時下午開完會回來的叢昊天走進部門。她便問:“總編,您覺得呢?”
“等到出版日後。”叢昊天說。
“沒問題。”冷姝說。
叢昊天坐在辦公桌前,吩咐下去:“一審編輯,二審冷姝,最後發我郵箱。”
“是。”編輯們異口同聲。
“華箏。”叢昊天將視線移到她身上。
“在。”
“審覈的時候睜大你的眼睛。”
華箏腹誹,您一定要這麼訓我麼?
“我知道了。”嘴上還得順從地說。
勞累了一天回到詹家還要煮晚餐。
和大廚們比是不成的。要吃家常菜?這個難不倒她。就和在老宅時燒的一樣。到時如果詹艋琛不愛吃可別抱怨。
有的廚具華箏不會用,所以大廚在一邊給她指導。
“你出去吧,都已經摸清了。你是大廚,站在這裡我會緊張。”
大廚離開後,華箏開始動手。
“詹太太,我來幫您吧!”紅玉走進廚房。
“幫我?別一轉身就去給二少爺打小報告。”華箏沒好氣。
“詹太太,我沒有和二少爺說,真的。”紅玉慘兮兮地解釋着。
“那他怎麼知道的?”
“我也不知道。二少爺從房間出來什麼話都沒有說就去詹太太房間的。”
“哼,可是我心裡還是不爽。”憑什麼就她要受到懲罰!
其實她知道紅玉沒說,不過是心裡不平衡發牢騷呢!
紅玉有些猶豫,似乎有話要說,躊躇再三,她纔開口:“那我有個小道消息說了,詹太太可不可以不生氣了?”
華箏問:“什麼小道消息?”內心汗顏,她怎麼跟冷姝一樣好奇又八卦了?
紅玉往四下謹慎地看了眼,沒發現第三個人,便小聲地說:“大少爺和某個女傭*了。”
華箏驚駭地看着紅玉:“你別把我隔夜的泡飯都嚇得吐出來了。”
“真的。是那個女傭親口說的。”
“不可能。大少爺不是這樣的人。”華箏否決紅玉的話。
“其實這也沒什麼的。太太不是剛流產不能同房嗎?大少爺找女人那也是有可能的。那個女傭看起來不像是說謊。”紅玉煞有其事地認爲。
華箏半信半疑了。不會是真的吧?詹楚泉在她心目中一向都是儒雅有分寸的男人,怎麼會和女傭走在一起了?
妻子不能碰,丈夫就會忍受不住*的煎熬?她覺得像詹艋琛這樣*可怕的男人才比較有可能。
華箏作爲編輯,看過類似的文章不少。丈夫在妻子懷孕期間*。與此是大同小異的。
難道詹楚泉也如那些男人一樣?
如果沒有的話爲什麼會傳開來?
不會是那個女傭爲了攀龍附鳳而做出的舉動吧?這件事只能先存而不論了。要是真有其事她還去追查?別說詹楚泉了。如果這件事發生在詹艋琛身上,她也不會去追問的。
華箏看着紅玉:“這件事你們都知道?”
“不是。就幾個人知道。”
“那你告訴我,不怕我去告訴太太,或者老太太?”
“詹太太不是那種人。”
“喲,你倒是挺了解我的。”
華箏看着紅玉,讓她想起那個堂吉訶德的奴僕,蠢蠢的可愛。華箏自然扮演起了堂吉訶德,用手拍拍紅玉的肩說:“放心吧,跟着我雖然沒有賞賜的金銀珠寶,封爵封地,但肯定有你吃香的喝辣的。”
“謝謝詹太太。”
“行,你幫我打下手。差不多二少爺要回來了。我這個賢妻良母得做出個樣子來。”
“是!”紅玉特別高興。
大概半小時的樣子。詹艋琛的身影出現在大廳,沙發上沒有華箏的身影。他隨手將外套扔在一邊,向餐廳走去。
華箏從廚房裡出來,朝詹艋琛鞠個躬:“您回來啦?請問現在可以開飯了麼?”
詹艋琛黑褐色的雙眸看着華箏。腰間繫着白色圍裙,顯得腰間一束的纖細,更突出了上圍的飽滿。雖然平常她就是這副誘人的姿態,不過此刻有種女僕制服的魅惑。
華箏被他盯得奇怪,她怎麼都不會想到詹艋琛此刻在想什麼。
“怎麼了?有什麼問題?”
“沒問題。我很滿意。”詹艋琛深邃的目光凝視她。
“那好。請稍等,我立刻上菜。”華箏轉身進了廚房。
和紅玉將飯菜都齊整整地端上桌。也不過是三菜一湯。
就兩個人用餐自然不需要那麼一大桌子菜,平常每次看到豐盛又奢侈的菜,華箏都覺得那流逝的都是錢啊。
當然,這是一個原因。還有個就是燒菜越多她越累。
待詹艋琛坐下後,華箏站在一邊問:“先嚐嘗看喜歡不?合不合胃口?”
“不需要站着,坐下。”詹艋琛不是嘗,而是直接吃。他料定華箏不敢耍什麼花樣。
華箏一愣:“好啊!”
說完便坐了下來。邊留意着詹艋琛的臉色。似乎沒有看到其他不適的表情。
華箏倒希望詹艋琛說難吃,那樣自己以後就可以不用煮飯了。畢竟她是個有工作的人。總不能每次一到下班就急着往家裡趕吧?
不知道的人還以爲家裡有什麼好東西在等着她呢。事實上,她是去受苦的。
用餐期間,華箏忍不住又要開口了:“詹艋琛,以後不會都是我來煮飯吧?”
“有什麼問題?”
“因爲有的時候我要加班。從明天開始我要連續加班到雜誌出版纔有空再給你煮飯了。”
詹艋琛不說話,沉默地讓人壓抑。
“你就忍幾天,好麼?”
“你很喜歡工作?作爲詹太太,你可以待在家裡。”詹艋琛說。
“讓我坐個不是吃就是睡的詹太太,我會瘋掉的。我很喜歡我現在的工作。”您老千萬別讓我辭職啊。
“只能選一個。”
“啊?不要啊,詹艋琛……”
不管華箏再無助地哀求,也沒有得到詹艋琛多開口的一個字。
華箏一臉鬱悶地進了廚房。搞什麼鬼嘛!煮給你吃就已經很好了。還要我天天煮。你當你是地球啊,圍着你轉?難道我就沒有自己的事情要做麼?
再說了,她又沒說不煮給他吃。這不是遇上加班的時候體諒一下嘛!
不過,體諒?這個詞適合詹艋琛麼?事實證明,非常不適合。
身後傳來廚房門被拉上的聲音。
華箏轉過身,看着進來的詹艋琛,不由心跳加速。
“詹艋琛,你怎麼……進來了?你要拿什麼東西麼?”華箏由心跳加速變成恐懼,詹艋琛不是要拿什麼東西,而是徑直朝她走來,那偉岸身材的姿態,越近壓迫感越強,帶着颶風似的*更是分毫不差地襲上華箏的身板。
‘砰’地一聲,華箏被抵上櫥櫃,發出讓人心慌的響聲,轉瞬又被心跳聲掩蓋。
詹艋琛的身體是那麼熾熱,就算隔着衣服料子都能源源不斷地傳遞過來,烘烤着華箏的身體。
“詹艋琛……你不會是天天想要吧?能不能讓我喘口氣啊?”華箏扯着臉上的笑,只是很僵硬。
他不用如此癡迷*吧?
“讓丈夫念念不忘妻子的身體,你應該覺得很有成就感,說明你的魅力。”詹艋琛將手伸進華箏的身體裡。“想聽個故事麼?”
華箏咬牙,喘息,站立的雙腿因他熟稔的撩撥而發軟顫抖。我哪裡有心思聽你講故事!
“是關於夫妻之間的*。丈夫*很強,不僅每天都要做,愛,而且每次都要做至少六次,最高的記錄是十二次。他的妻子總是被做得死去活來,舒服,卻也經常對朋友抱怨。朋友告訴她,這是婚內*,可以起訴控告。這個愚蠢的妻子真信了朋友的話報了警,警察找上門時丈夫氣壞了,甚至鬧到單位裡,導致領導找他談話。差點弄得滿城風雨。最終丈夫忍無可忍強烈要求解除婚約。”
“那妻子呢?”華箏還真將故事聽了進去。實在是故事本身太詭異。
“離婚後妻子想復婚,可丈夫不同意,於是她就跳樓自殺了。你說她有多愚蠢?”詹艋琛慢條斯理地講着故事。
華箏也一字不漏地聽着。
這是個悲劇。是個引人深思的故事。詹艋琛是特意說給她聽的。這是要告訴她,反抗的結局是不好的,對麼?
縱使那位妻子只是被人慫恿,不是真心想和丈夫離婚,還是不會有好下場。
華箏自然而然地將故事裡的主人公套上她與詹艋琛的名字。爲什麼呢?這是有跡可循的。
第一,詹艋琛不是個沒事找事幹的人,特別是在*當前時講個沒有意義的故事。第二,華箏不知道詹艋琛一晚的記錄有沒有達到十二次,因爲每次她都是暈厥過去的。但是至少六次那是肯定的。
離婚,華箏不會自殺,但是一定會被詹艋琛殺,完全可以這麼理解。
“這是個不錯的故事。”華箏附和着。
“你喜歡聽就好。”
我喜歡聽個鬼。華箏無語地抿着脣,任詹艋琛席捲着她的身體。
她沒有後路。就像被抵在這櫥櫃上一樣,只有被宰割的份。
華箏的身上只剩下一件圍裙,詹艋琛熟稔的手指在她身體深處油走着。華箏的呼吸變得急促。
實在是太瘋狂了,就在廚房間裡。
華箏想忍住一切不該有的反應,可是,除非她是個死人。
伴隨着低吼,詹艋琛長驅直入地衝進華箏的身體裡,迷戀那來來回回的塊感……
從廚房間出來,已經近十二點。
詹艋琛抱着華箏走出來,懷裡的人軟綿綿地厥過去了。
直接進了她的房間,將她放置在*上。華箏暈沉沉地,就那麼睡下了。
當晚華箏做了個很長的夢,是關於*不和諧的夢。似乎一晚上都在船上激盪不停。她忍受不住長時間的掠奪,狠狠地推開壓在身上的男人。男人陰鷙的雙眸一轉,朝她推去,人便*於深海。
華箏猛地睜開眼睛,發現自己的手臂壓在自己的鼻子上,難怪剛纔的窒息那麼難受。可不是被水淹沒的樣子。
敲門聲響起。
“詹太太,您的包包留在了大廳,裡面的手機鈴聲一直在響。是不是您的電話?”紅玉在外面問。
華箏無力地扶着額際。她想起昨晚在廚房裡的荒唐。自己怎麼回房間的,完全沒有印象了。
看來她的生物中已經漸漸形成,就算沒有鬧鈴也會準時醒來了。
華箏掀被子下*,身上只有一件被揉的皺巴巴的白色襯衫。還有,總感覺什麼液體溼了又幹掉黏在身上的不舒服。
一細想便知道那是什麼了。華箏臉色不自然。
將襯衫脫了放一邊,穿上長款睡衣。纔去打開門。
紅玉將包包遞給她,裡面的鬧鈴還在催命似的響着。華箏的鬧鈴設置可不是間接性的,那完全是跟午夜兇鈴似的,不把人給驚醒不罷休。
華箏將手機拿出來,關了鬧鈴。擡眼就見紅玉眼睛都不眨地看着她。
“怎麼了?”
“覺得二少爺對詹太太真好。昨天晚上我有看到二少爺抱着詹太太進房間,還是公主抱哦。”
“你的意思是你偷看?”華箏靠在門框上。
“不是啊。可不只我一個人看到。我們輪班的人都看到了。”紅玉說。
“以後不準再說我的事,否則不給飯你吃。”
“是。”紅玉被嚇到。
華箏關上房門,嘴角卻在笑。真是好欺負,挺好玩兒的嘛!
不過那話她可真不愛聽。詹艋琛寶塔回房就是對她好?簡直就是荒謬。他不抱自己回房,誰抱?還是將赤,裸的她就扔在廚房間了事?那絕對不是人乾的。
要真對她好,就不會那樣不顧及自己是否能承受得了不停歇地掠奪了吧!
華箏痛苦地搖了搖頭,就進浴室清洗了。
等她下去詹艋琛已經在餐廳了。華箏現在一看到他就是身體一緊,生怕他又想做那種事。而且都不挑地方的。
華箏坐下用餐,詹艋琛無話,她也不想說話。一頓早餐就這麼在沉默中過去了。
這邊在用早餐,那邊還在*上沒有起*。
荊淑棉在被子下伸過手,抓住那晨,勃之物,將她火辣的身體靠上去。
詹楚泉攔着她:“你還不能做這種事。”
“我可以用別的。我可不想讓自己的丈夫忍地辛苦。”荊淑棉伸出舌頭*着舔脣,意思很明顯。
“這樣太委屈你。”
“沒有關係。我願意。”
荊淑棉說完就鑽進被子裡。腦袋就開始一起一伏地動着。
詹楚泉閉上眼睛,呼吸開始粗重。
……
詹楚泉悶哼着釋放。
荊淑棉看着手心裡的精華,嬌笑着:“我還以爲量很多呢!都很久沒做了。不會是揹着我自己解決了吧?”
親愛的們,今天多加更了一千字。謝謝你們的打賞和月票。還有的話繼續投哈。不要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