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太太,您這是威脅,總裁不會高興。而且詹太太的真面目是否會讓全世界知道,總裁不會在乎。”陳沖想好心提醒她。
“那我求你行行好,幫我忙吧,我很急。”華箏像翻書似的轉變語氣。
“……稍等。”陳沖不着痕跡地嘆息。轉身進了總裁辦公室。
“不是說了她的電話不用拿進來?”詹艋琛頭都不擡。無聲的壓迫在蔓延。
“詹太太很急的樣子,所以……”
詹艋琛放下手中的工作,接過手機,沉重的身體靠在椅背上。
“什麼事?”
“詹艋琛,你說話不算話。你說過結婚後幫我解決老宅的事,爲什麼那些人還在鬧?你這是欺騙!”
“交易條件只有一個,你已經用掉了。”
“什麼時候?”華箏驚,腦海裡在作事件搜索。
“鳳凰雜誌社。”
“那也算??我只是求你放過雜誌社!”
“你覺得我會饒了他們?”詹艋琛從來不二話。
華箏將腦袋抵着車窗玻璃,冰涼鑽骨。聲音低下來,懇求着詹艋琛:“能不能幫我解決老宅的事?我當初和你結婚就是爲了這個才嫁的。被那些人趕出來,我家人住哪裡?而且雜誌社的事你又沒說清楚……喂喂喂!”
華箏盯着通話結束的屏幕,被打擊到木訥了。
這是見死不救的意思麼?如果是這樣,她的婚姻還有什麼意義?
“您是詹艋琛的妻子?”計程車師傅忽視自己的本職歪着腦袋很有興趣地問。
“你認識他?”沉浸在慌亂中的華箏回神。
“他是商業之王,我兒子的神。我兒子預備大學畢業進軍詹氏集團呢!”師傅很自豪地說。
“我勸你回去讓你兒子打消這個念頭。”
“什麼意思?”
“因爲詹氏掌權人是個。”華箏狠狠地評價。
“……”師傅。
華箏下了車,直朝詹氏大樓,被警衛攔下來。
“唉,我說你怎麼直接往裡面衝啊?”
“我找你家總裁。”
“你有預約麼?”
華箏討厭‘預約’這兩個字。她又致電陳沖。
“你好詹太太。”
“我一點都不好。能讓我見見詹艋琛麼?”
“詹太太不如等總裁回詹家時再商量此事。請不要讓我爲難。”
是別想在詹氏大樓裡見詹艋琛了。華箏心急如焚。要等到晚上,那阿姨和哥哥怎麼辦?
華箏不放心老宅那邊,又坐計程車馬不停蹄地往趕着。
王憶和華胥都被那些人給趕出來了,門都不讓進,進去就動手使粗。
王憶是女流之輩,鬥不過,華胥也不過是冷眼旁觀,他的世界裡連他自己都沒有,更顧不到其他了。
“阿姨!”華箏跳下計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