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箏的身體微微往後縮,那種帶着*的強勢太過猛烈了,身未動,神已交織般的讓人面紅耳赤。
可是詹艋琛步步緊逼,上本身性感味十足地往前傾,不讓兩人的距離離開他不滿意的地步。
“那是什麼?”詹艋琛逼問,似乎不得到想要的答案不罷休的堅持。
一邊悄無聲息地摟上她的腰,然後加上力度,不讓有逃跑的空間。
華箏都要覺得沒有一絲喘息的機會了。
“我哪裡知道是什麼……”華箏不甘心地說。
“或許嘗一下就知道。”詹艋琛的聲音低啞般的一沉。
“什麼意思?”華箏感覺自己的脊背僵了下,就像獵物看到野獸時的警惕。
“箏,想不想知道自己是什麼味道?”詹艋琛的薄脣從她的額際滑下,經過鼻尖,再到嘴角,然後細細地摩挲。
就像一滴清涼的液體沿着五官滑下,不屬於肌膚的溫度,是那樣的清晰。
然後那滴水就一直往下滑落,不管華箏的掙扎,驚慌,肆意地滑落,直至那條細縫裡,滲入,浸潤,便是有孔就入的勢不可擋——
“啊——”華箏身體劇顫,叫了出來。
腦袋都被那強烈感覺暈眩了下,從來沒有過的瘋狂在她身上發生着,而讓這一切發生的是詹艋琛。
怎麼可以到達如此地步?那裡不嫌髒麼?簡直無法用腦袋思考了。
華箏的身體無力又時時緊繃着的靠在牆壁上,如果不是坐在桌面上,她都會直接癱軟。
不,就算是坐着,她也害怕自己因爲承受不住隨時跌落在地。
“不,老公……”華箏想去推詹艋琛的腦袋,可是下一刻自己的手就被緊緊地撰着。
華箏就在那裡一邊顫抖一邊*不止,痛苦又快樂。
迷離的眼睛隨時都能流出淚水來,這實在是無法承受……
不知道過了多久,華箏的身體早就癱軟地靠着牆壁了,脣瓣張着大口大口地喘息,好像空氣中的氧氣怎麼都不夠她汲取一樣。
詹艋琛伸出手,捏着她柔嫩的下顎,將她無力搭在一邊的臉扳正。
漸漸恢復意識的華箏,水眸一顫,看着近在咫尺的刀削劍砍的臉廓,還是有點不敢相信他居然會對自己做那樣的事。
“不錯,很甜,你也應該嚐嚐走這個滋味。”詹艋琛說完,就嘴對嘴地吻上了。
“唔!”華箏的意識瞬間被驚醒,總算明白詹艋琛的用意何在了。
他的嘴剛纔弄那個,現在又直接吻上她,這不就是間接接吻了?
味蕾裡不單單有詹艋琛的味道,還有她的……
華箏的臉由錯愕,到發青,那是給氣得!
所以,反應過來的她立刻要去推開詹艋琛。
可是詹艋琛怎麼可能放過她,好東西自然要一起分享。
直接將掙扎的華箏抱起,輾轉至臥室大*,壓倒性十足鋪天蓋地順勢壓過去。
華箏沒有一絲反抗的機會,甚至是喘息的機會。
唯一能做的就是負荷的承受……
接下來的事,自然是水到渠成。
由於詹艋琛的心裡裝着事,所以力度上有些不分輕重,瘋狂的有些忘形。
華箏整個人都快碎了……
所以等她清醒過來,骨頭都像是生了鏽的,轉動的吃力。
身邊沒有詹艋琛的身影,不免生氣。
搞什麼嘛!把她折磨成這樣就不聲不響?也不過是個把月沒有做,*成這樣?如狼似虎的,有必要麼?
不過還好,身體是清爽的,想必詹艋琛在她暈厥過去後有幫她清理,當然,這也不是第一次。
所以,在詹艋琛走進來的時候,華箏的臉色不是最壞的時候。
“怎麼不多睡會兒?”詹艋琛走進臥室,身上穿着西裝筆挺。
華箏看着他:“你要出去?”
詹艋琛在家的時候都是隻穿襯衫,這連西裝外套都穿少了。
“我要出去一趟,很快回來。”詹艋琛說。
“這都很晚了,還要出去?”華箏不覺得是因爲詹氏集團的事。
那上班,還有下班呢!
難道他唐氏總裁還要在閒暇之餘加個班不成?
“陳沖也有處理不來的事,我要去看看。在*上等我。”詹艋琛加了一句。
華箏被他說得心臟一跳,敏感度瞬間飆升,防備地看着詹艋琛,說:“我可以在*上等麼?”
詹艋琛這個時候離開別墅自然不是因爲工作,而是別的……
華箏一個人躺在*上,無聊至極,就給冷姝和叢敏發短訊,冷姝沒有回,叢敏倒是回了。
華箏:在做什麼?和我哥進展如何?
叢敏:你找我除了這個話題還有別的不?
華箏:我暫時只想到這個話題,你不要難過啊!哈哈!
叢敏:難過不會。我奇怪你怎麼還沒有睡?詹艋琛沒有看着你?
華箏:他出去有事了。
叢敏:原來是因爲這樣,纔會給我發短訊的啊!可惜我現在有帥哥陪,沒空搭理你。
華箏:誰?
叢敏:你生日宴會上的安然,還記得麼?我在他所在的酒吧呢!
華箏:你不怕我哥發現你乾的好事,又吃醋?
叢敏:他現在不在,不會知道的。
華箏:最好我哥現在就站在你背後,將你抓個正着!
叢敏:你就羨慕我吧!
真的不會知道麼?
就在叢敏發完這條短訊後,手機剛放下,就見對面的安然站起身,拔腿就跑。
給叢敏嚇了一跳,本能地也想跑,雖然還不知道發生什麼事了。
就在她跟着站起身,邊往後看看到直走過來的華胥時,‘媽呀’一聲,掉頭就跑,連自己的包包手機都不要了。
是的,眼下小命最重要。
可是也不想想華胥是幹什麼的,怎麼會讓眼前的人跑掉,輕而易舉地就抓住了叢敏,直接粗暴地將之拖出酒吧——
“有話好好說,我可以解釋!”叢敏見跑不掉,立刻坦白從寬。
她現在總算明白那時候冷姝被陳沖抓住的感覺了,真的蠻懾人的!
“我有說過什麼!爲什麼又跟這個男人在一起!”華胥暴怒。
要不是他即將有任務,也不會想着回來一次,沒有想到卻找到在酒吧裡的叢敏,還和那個前男友談笑風生。
他恨不得挖了那個男人的眼睛!
“不是不是,他就是有事找我,所以我想着好久沒有出來放鬆了,就來酒吧了。我們什麼都沒有做,就是光說話而已。”叢敏說。
可不是,她話都還沒有說上幾句,就和華箏短訊聊天了。
她能說華箏是有史以來最牛逼的烏鴉嘴麼?這麼隨便一說,華胥還真的出現在自己的背後了,這太可怕了。
“要放鬆是吧?我幫你回去好好放鬆!”華胥直接將叢敏塞進他開來的軍用越野裡。
隨即上了駕駛座,啓動車子離開。
“華胥,你聽我解釋,彆氣彆氣。”叢敏還用手去拍華胥的胸口,實則是摸他的胸肌。
如果用色去*,能讓華胥別消氣,這個方法倒是不錯。
要不是視線冥暗,華胥被叢敏的行徑氣得臉色發黑的模樣一定是被看得清清楚楚。
“給我住手!”華胥怒,被摸的氣息都不穩了,但他抑制住了。
要不是他在開車,他真的會反手就將叢敏捏死。
“離開這麼久了,我好想你。”叢敏將肉麻的話掛在嘴邊。
對華胥這個對感情從來都不善表達的人來說是個衝擊,還不小。
所以他的臉色有些僵。但是,剛纔發生的事沒有那麼容易糊弄過去。
“那你剛纔在做什麼?”他都說過,不允許和那個男人靠近,她當自己說的話是廢話麼?
“我真的是有事纔過來的。你也不想想,他和你怎麼比?我要是對其他人有興趣,怎麼會只和你做,愛?你走了之後,我天天晚上都能夢到你,夢到你在*上對我做着很過分的事。”叢敏的身體靠近華胥,言語中帶着再明顯不過的挑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