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以爲只有你會。別忘了,我可是寫小說的,繼續就算是沒有做過,那也看到過。”華箏一邊說話,氣息一邊不穩着。
以前都是詹艋琛操控着她,現在也輪到她來操控,這種感覺很微妙,也很興奮。
不過明明是她在對詹艋琛做這種事,自己的身體爲什麼彷彿也熱了起來?
“看來什麼時候我應該去看看你寫的那些東西,啊……”詹艋琛不斷粗喘。
“有什麼好看的?不給你看。”華箏臉紅,手上用力——
詹艋琛猛地拽過華箏的身體,用力的吻上她的嘴,瘋狂的吞噬着……
“寶貝,再來一次。”詹艋琛要求。
“喂,你別太過分啊!”華箏今天總算明白什麼叫做得寸進尺,自己就不應該一時心軟幫助了他,現在後悔還來得及嗎?
“這是懲罰。”詹艋琛理直氣壯地說。
“我……我做錯什麼了?”華箏還以爲自己真的說錯話什麼了,腦子蒙了一下。
“叫我什麼?”詹艋琛提醒她。
華箏愣愣地回想自己剛纔說過的話。
然後想到自己剛纔有說到的一個……‘喂’字?
這個也算?你想做無恥的事情就直接說,幹嘛還要找這麼看似正當的理由來誣陷她?
她就說了不該對詹艋琛太好,他根本就不知道什麼叫做見好就收。
“那個怎麼能算?”華箏抗議。
而抗議全部被詹艋琛吞進了肚子裡,像*的野獸一樣品嚐着美味的大餐。
簡直把華箏的氣瘋了。
不過很快,她腦袋裡因爲缺氧而失去思考的能力了。
淋浴的水還在那裡嘩啦啦地噴着,而裡面的兩個人看來一時半會兒是出不來了。
因爲詹艋琛找到了給他解決*的好方法,樂此不疲……
在那之後詹艋琛真的開始拿着華箏出版過的書看,經常能看到他拿着一本書坐在沙發上,非常之認真,看的華箏非常的不好意思。
因爲有的人說,一本書就就代表着寫書之人的內心世界。
但是如果放在華箏這裡,她絕對不會相信那種謬論的。
因爲如果相信了,那書裡寫的內容真的就成了她的內心世界了。
詹艋琛如此翻看着不就等於把她的內心世界*裸地翻開來嗎?
這和被人撕開了衣服一樣的不自然和尷尬。
而且這個人還是她的枕邊人。
每次詹艋琛看了一點去做別的事情把書放在一旁的時候,華箏都會將書偷偷的藏起來。
但是一轉眼又被詹艋琛找出來了,然後他就繼續看。
華箏就非常生氣地坐在旁邊看着他,有時還會看到詹艋琛嘴角有趣的笑意。
看得華箏心驚肉跳。
然後她就立刻坐過去,想看看詹艋琛看到哪一部分情節了。
早知道她就不說自己也是寫過小說的人,而且是在做那種事的時候。
這不是自己沒事找事嗎?
“老公……”華箏想轉移他的注意力。
“嗯?”詹艋琛迴應她,眼眸還是盯在書中看。
“不要一直看書嘛!多無聊,陪我說說話吧!”其實華箏是怕他翻到後面看到有一些面紅耳赤的內容罷了。
“當然可以。”詹艋琛真的就將書合上了。
那雙獨有的黑褐色眼眸凝視着她,就好像世界安靜下來,眼裡只有她一樣。
華箏的心口一震,就好像自己也被他帶入了一個靜謐溫潤的世界。
看到了很多很多的美景,甚至鼻息間聞到了醉人的花香。
“一個人內心被投射進去的陰影,要麼在某一天被陽光驅散,要麼在年深日久中形成可怕的惡魔,根深蒂固。”詹艋琛說。
華箏這一下就不僅僅是震驚了,她都忘記自己應該有着什麼樣的反應。
這句話是她書裡寫的,沒想到詹艋琛居然把它一字不差的說出來。
“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
“沒有,只是覺得這句話比較有深意。”詹艋琛說。
“你別想多,我說的可不是你。”華箏寫那句話的時候,不得不承認自己確實是被一個惡魔折磨的人都要崩潰,無處可去,卻要慌不擇路地逃亡。
然後在她平靜下來有感而發的一句話,便寫進了書裡。
不過這些都過去了,不提也罷。
“對了,我忘記問你,那次在生日宴會上開槍的人到底是誰啊?”華箏立刻轉移話題。
不過這纔是要緊的問題,不是嗎?
而且他知道那背後開槍的人想要殺的不是他,而是詹艋琛。
那麼詹艋琛得罪了誰?要讓對方想如此狠手?
如果不解決的那個人,找到將他繩之於法,那麼危險不是一直存在着嗎?
“那個人已經抓到了。”詹艋琛說。
“是誰?爲什麼要做這樣的事?”
“商場上的競爭對手,現在已經沒事了。”詹艋琛說。
告訴華箏的當然不是實情,危險還存在着。如果只有李明田,什麼都不會成爲問題。
但是同樣作爲詹家人的詹楚泉,使用出手段來絕對不會心慈手軟。
而華箏聽到詹艋琛說的話之後,又有點不可思議。
商場上的競爭不是很正常嗎?什麼人的心胸如此狹窄?
居然用這種方式。這可是法制的社會,傷人性命,難道他自己就逃脫得了法網嗎?
那麼如果是這樣的話,不是代表詹艋琛隨時隨地都有危險嗎?畢竟他站在那麼高的位置。
“不用擔心,以後這樣的事不會再發生。”詹艋琛怎麼可能還會放過那些人。
他要他們一個個的都自取滅亡。
華箏午睡的時候,詹艋琛走出了房間,外面的手下正在站在那裡。
“放了李明田。”詹艋琛說。
手下一臉的驚訝,這個人可是他們好不容易抓回來的呀!
難道是要放虎歸山?
“不用懷疑我說的話,放了他。”詹艋琛說。
“是。”手下雖然不能夠理解,但還是照辦了。
得到消息的陳沖,雖然最初也是驚訝,但是他覺得事情絕對不會那麼簡單。
傷了華箏,怎麼可能不追究呢!
詹艋琛這樣的作爲,始終是讓人意料不到,那最終便會措手不及。
手下離開之後,詹艋琛對旁邊的女傭說:“一個小時之後詹太太會醒,讓廚房準備吃的。”
“是。”
交代完之後,詹艋琛沒有回到房間,而是往另一個地方去。
這個地方他有多久沒有來了?
如果可以,他是永遠都不想踏進這裡,直接讓那個人在這裡自生自滅。
能走動又如何?不過是無用。
那邊的傭人看見突然出現的詹艋琛,緊張地個個低下了頭。
走到詹老太太的房門前,女傭立刻打開房門,詹艋琛這才走進去。
詹老太太也是準備要午睡的,然後便看見了進來的身影,無聲無息的就將空氣中的氛圍變得緊張起來。
詹艋琛面無心緒的看着她。
“不知道你過來有何事?想必你也不願意踏足這裡吧!我這個快要死的老太婆可沒有什麼好看的了。”詹老太太說話舌頭上還是沒有那麼有力,想恢復如初,卻不是一天兩天的事,這有點難度。
不過,卻並不影響她想要表達的決心,依然可以讓人聽得明白。
“你是我的長輩,看你是再情理不過。看到你身體有了這麼大的回覆,我很高興。”詹艋琛說。
“我聽說華箏受了槍傷,差一點失去性命,你站在這裡,說明華箏已經沒事了吧!”詹老太太不冷不熱的說。
似乎華箏是死是活,和她一點關係都沒有一樣。
“從你出事之後,大哥一直很關心你,想來看你。其實我也很注重親情的。所以準備讓大哥將你接出去,讓他好好照顧你,直到你完全康復。你要知道,有的時候精神要比身體重要的多,說不定哪一天,你就完全康復了。”詹艋琛說。
然後毫不意外看到詹老太太眼裡的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