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姝站在客廳冷眼看着走進來又將門關好的陳沖,不知道他怎麼好意思出現在她面前的。
要是自己,絕對做不出來。
“說吧!你到底要怎樣?”她問。
“我回來了。”陳沖說。
“什麼意思?”冷姝眉一皺。
“就是那邊工作已經結束了。”
“和我有關係嗎?跟我說這些做什麼?你既然回來了,就該回到自己的住處去,而不是這裡。”冷姝心想,當初陳沖說工作一個多月就能完成,卻拖了好幾個月。
想必有美人在懷,怎麼都捨不得那麼快結束工作吧!
“你還在吃醋?”陳沖走近她,盯視着冷姝的眼睛。
“這不是吃醋,這是原則問題好麼?我並不一定說你非要和我在一起,我的要求很簡單,既然你心裡另有所屬,我一點都不會強求。但是你要想吃着碗裡的望着鍋裡的,那就有問題了。”
“你真的那麼想?”陳沖俯視她。
冷姝也迎視而上:“當然。”不過回答的時候還是略微停頓了下。
很短暫,但還是讓陳沖身心愉悅,說:“撒謊。”
然後他的視線往下,落在冷姝的手指上,眉頭一擰:“戒指呢?”
冷姝的手一抖,想藏起來已經來不及了。
她怎麼把這個事忘記了?
那天接完電話因爲生氣,就隨手像扔垃圾似的扔進抽屜裡。
不過她是不會這麼和陳沖說的。
但是她憑什麼要這麼心虛?搞得好像錯在於她一樣,明明是陳沖有問題在先,好麼?
“戒指在公司,到時我會還給你。”冷姝說完就轉身,“沒什麼事,就請你離開這裡……”
話音剛落,人就被陳沖拽了回去——
“啊!”冷姝撞進他懷裡,震驚地看着陳沖臉上的清冷和怒氣。
“我最後說一次,我和馮語沒有任何關係,我要的人只要你一個。明白了麼?我有沒有說過戒指必須戴着?”陳沖的神情變得危險起來。
冷姝當然沒有忘記,而且記得清清楚楚的。
當時就感覺陳沖那不是‘說’,而是一種警告。
現在警告好像要起作用了……
“沒有,你什麼時候說過的?”冷姝直接裝傻,她還不相信直接弄不過一個陳沖。
好歹她也是‘身經百戰’。
可惜這個所謂的‘身經百戰’抵不過陳沖這一個。
“你不記得沒關係,我記得就行。”陳沖嘴角笑起來。
冷姝就感覺到渾身的汗毛都豎起來了。
“你想幹什麼?”她有拔腿就跑的衝動。
陳沖微沉下腰,直接將冷姝打橫抱起,然後朝房間走去,一腳踢開了門。
進去後,再腳一勾,門被關上了。
冷姝整個人扔向睡*——
“啊!陳沖,你幹什麼!”冷姝落在彈性的*上,人跟着振盪了下。
還沒有回神,陳沖的身軀毫不費力地就遮蓋住她的,將她鎖在胸膛之下。
冷姝頓時覺得室內的整個光線都被驅散了,只留下黑暗窒息的一面。
“看來你的記性真的不好,東方時刊的總編都是這樣的麼?嗯?”
“當然是我的能力好,社長慧眼識珠。”冷姝狡辯。
真是越說越霸道了,和她工作都掛上鉤了。
“不見得。”陳沖說着,開始動手,貼着冷姝的身體油走。
“你……我警告你,你別亂來,我不想。”冷姝臉色一僵。
她身上穿的是裙子,這太危險了。
這個時刻她腦子裡想到一個有理有據的說法,科學家門調查,穿裙子可提高男人的犯罪率,成功率百分之百。
“做錯了事就該受罰。”陳沖的手抓着她,沿着不斷探索。
“我哪裡有錯!”冷姝咬牙。
“知錯還不改,罪上加罪。”
冷姝欲哭無淚,這男人也太霸道了,沒有承認的也叫錯麼?
“嗯……陳沖。”冷姝承受不住,腦袋往後仰了下。
陳沖對着那落在空氣中的紅脣佔了去……
冷姝知道自己的身體保不住了,每當這個時候,她本能地就會想起那件事,推着陳沖:“那個東西……”
“不需要那種冰冷的東西,我想每一根青筋的跳動都能被你感受到。”陳沖在不斷開墾着。
“不可以,陳沖……”冷姝難受不已。
身體,心臟,在那混亂的理智中沉浮不安。
她不想再懷上孩子,她無法想象懷了孩子後又會是怎樣的情形。
會不會比以往更壞?
就像當初,她也不知道自己和陳沖會發生那樣不堪的事,被無情地擯棄,現在這是要往好的方向去,還是一切不過是重蹈覆轍?
冷姝不知道,不確定,所以不想將本不該發生的事再次上演。
但是陳沖已經被*佔據,他想要冷姝的心變得瘋狂。
哪怕她掙扎,他也要讓她快速成爲自己的。
就像一朵嬌嫩的花,只能由他來澆灌,不停地澆灌——
“出去,不可以……”冷姝抵抗。
“小殊,你是我的,嗯啊……”陳沖虎軀緊繃,悶哼連連。
許久才停歇。
冷姝癱軟在*,大口喘息,用漸漸回籠的力氣瞪向陳沖:“你給我下來!”
“你要不要休息會兒?”陳沖問。
“什麼意思?”冷姝不好的預感。
“再來一次。”
疲憊了*,早晨自然不會甦醒的那麼早,*上的人都還睡着呢!
陳沖也是急着趕回來,在飛機上都沒有閤眼,不過他卻不能待太久,需要回一趟詹家。
而就在這時,聽到有人開門的聲音,然後聲音蔓延到客廳。
“這個時候小殊肯定是去上班了。”說話的是冷母。
“我們過來應該給她打個電話的。”冷父說。
“這叫突襲。這孩子缺根筋似的,我就怕她這輩子嫁不出去!”簡直就是操碎了她的一顆心。“還好我就生了她一個,否則我這一頭的白髮早就跟春天裡的草一樣全茂盛地長出來了。不過我看也差不離了,你看看我這耳鬢這裡。我早晨照鏡子看見的,已經有白髮了。”
冷父在旁邊連連點頭說‘是是是,你辛苦了’之類的安撫話。
陳沖聽出了是什麼人,本來準備起*的動作停下,又躺回*上。
重新摟回冷姝的身體,還將她*的肩膀微微露出來些,然後閉上眼睛,睡覺。
將東西放下之後,冷母就去開冷姝的房間,想着她急着去上班,房間肯定沒有收拾,還想着給她收拾收拾。
昨晚陳沖只是用腳勾上了門,並沒有上鎖,不過就算上鎖,也不見得冷母就沒有鑰匙。
然後當門一開,*上的情景讓冷母瞪圓了眼,張着嘴愣是沒有發出聲來。
接着喜滋滋地輕手輕腳地將房門關實。
“怎麼了?”冷父見她跟做賊似的。
冷母立刻朝他做了個噤聲的動作,再將冷父拉到一旁,遠離房門,才說:“小殊還在睡覺。”
“哦……怎麼這麼晚還在睡?今天不上班?”冷父還沒有明白其中問題。
“睡覺的還有小衝。”冷母給樂得。
“什麼?他們兩個*了?”
“那不是更好?看來我有大孫子可抱了!走走走,別打擾他們,我們去街上買點菜!”
冷母拉着冷父就出門了,離開前關門都是輕手輕腳的,生怕壞了女兒的好事一樣。
外面沒有聲音後,陳沖纔去弄冷姝,把她弄醒。
這樣的局面由冷姝出場比較有意思。
“嗯……”冷姝嚶嚀了聲,無力地睜開眼。
赫然在目的便是那性感的男性胸膛。
對,絕對不是女人的,女人不會有胸肌。
昨晚的情景也跟個限制級片似的在腦海中放映着。
冷姝身體立刻反彈開,後知後覺地看向時間:“天啊!這麼晚了,我遲到了!”說完就要下*。
手臂一下被陳沖拽住,那眼神就好像一潭清水,深幽沉靜,又帶着似有似無的笑意:“我剛纔好像聽到客廳裡有人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