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自己的房間。她意識到一個問題,關於自身安全的一種措施。
和詹艋琛的交易確實帶着銀貨兩訖的規則。可是有一點他提醒了她。
詹艋琛沒有說過不碰她的話。這意思就是隻要他想要,她就得履行妻子的責任?
華箏苦惱地進入浴室,對着鏡子張着嘴,舌頭上一條細小的紅色傷口,還帶着血絲。
早知道會咬到自己,下嘴就不會那麼重了。
晚上睡覺的時候,華箏將門鎖的個萬年不破的樣子,這才安心洗澡上**。
既然回來了就住**,也當是履行詹艋琛的規則。然後等下個星期的今天再回來。
華箏真想幹乾脆脆來有影去無蹤,不想再和詹艋琛同桌用早餐,那會讓她想起昨晚被虐的噩夢。
可是如果真的這樣做又顯得沒有教養。遂硬着頭皮挪往溫馨的餐廳。
依舊坐在了詹艋琛的身邊,開始斯文秀氣地用餐。
“唔唔!”華箏能說話,但是舌頭本就柔軟,在細膩的食物碰觸至傷口上去,立刻痛得錐心。
“這是怎麼了?”老太太急忙問,“是不是飯菜不合胃口?”
“不是。……”華箏眼裡蓄着淚水。
“好端端的舌頭怎麼會破?”老太太說。
華箏瞥了眼旁邊的人,而這個微妙的動作讓對面的荊淑棉看進心裡去了,連吃飯的動作也慢下來。她倒想知道是怎麼一回事。
“是我自己不小心咬到的。”華箏有苦難言。
“弟妹真是有意思,還能把自己的舌頭咬到。”荊淑棉也不知道是嘲笑,還是覺得她可愛。
“那怎麼不說呢?趕緊讓醫生看看。”老太太說。
“不用了,就是一個小傷口,我當心一點吃就可以了。”
這頓飯吃的華箏渾身顫抖,像得了輕度帕金森,也沒吃多少。就在她準備放下餐具的時候,一不小心碰倒了旁邊的杯子,裡面沒有喝完的牛奶全灑在旁邊詹艋琛的身上。
詹艋琛猛地站起身,臉色沒有情緒的冷。
第二反應,也是最激烈最值得注目的是荊淑棉。
“你怎麼回事!毛手毛腳的!”
本來想道歉的華箏反而被喝住了。實在是她的反應好強烈。
“陪我去換件衣服。”詹艋琛冷靜地吩咐。
華箏擡頭髮現他是對自己說,所以在詹艋琛離開餐廳時她緊趕着跟過去。
或許荊淑棉也發現自己情緒過大,丈夫奇怪地看着她,特別是老太太那臉色更是稱不上好的。她想掩飾都爲時過晚。
但老太太畢竟是懂得壓制情緒的人,沉聲道:“你懷着孩子,注意自己的情緒。”
“我知道了。”荊淑棉低下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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