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
“你是說真的嗎?我投降了,也不需要再同*共枕,是這個意思嗎?”華箏問。
本來會背的眼神裡漸漸有了一絲希望,綻放着耀眼的光彩。
但是這一絲光彩並沒有保留多久,就熄滅了。
“投降,就是認輸。你覺得呢?”詹艋琛饒有興趣地反問。
認輸,就是要同*共枕。
華箏自然聽得明白,可是心裡卻很不高興。
心思就更沉重了。
“可是我已經沒有辦法了。我承認我鬥不過你,是我太自不量力找你挑戰。你就當我年輕不懂事,饒了我吧!”華箏繼續裝可憐。
除了裝可憐,難道她還能講詹艋琛怎麼樣嗎?
在他面前自己絕對是手無縛雞之力。
想想都特別的心酸。
“你的意志力不堅定。沒有到最後一秒,怎麼知道自己會輸?”詹艋琛說。
華箏小眼神一擡,瞪着他:“你是不是覺得我這樣費盡心思的*你,而且吃了也不作數,你覺得很好玩,是不是啊?”
“所有的招數都是你想出來的,該怎麼做也是你決定,我只是被承受的一方。我一向都是比較喜歡掌控別人,現在被你掌控,不是挺好?”詹艋琛反倒變成無辜的那個人。
被我掌控?我掌控了嗎?
開始也許有點那個意思。
但是越往後,那個趨勢明顯的是往着詹艋琛那邊倒。
最後自己完全討不到一點便宜。
甚至連開始的一些主導都好像是在給詹艋琛做鋪墊。
華箏實在是懶得去多說了!
“你還是繼續去掌控別人的比較好,掌控你我真的有點不習慣。最主要的是你太強我太弱,完全掌控不了。懸殊之大,還怎麼進行下去呢?在我看來,你就是驍勇強悍的男人。真的!”華箏說得有鼻子有眼。
也不過是想拍拍詹艋琛的馬屁。
想讓他收回不平等的交易。
否則再這樣下去,不僅要割地賠償,連整個城池都要失守。
華箏希望自己現在看清現實不要太晚。
詹艋琛搖搖頭,絕不心軟:“有這個時間在這裡求我,不如多去想想辦法。還有4天的時間,我等着你。”
說完,繼續去游泳了。
難道這就是求人不如求己嘛?
華箏看着那強悍的肌理,悲哀地想。
她憤憤地站起身,嘴裡嘀咕着:“不求就不求。我又不是沒有一點勝算,你最好不要栽在我手裡。哼!”
華箏扭身就離開了游泳池旁。
爲了對付詹艋琛,她可是絞盡腦汁啊!
走至露天陽臺,真的可以上坐下來,仰躺着看天上的星星。
小的時候,爺爺說數星星就可以忘卻煩惱。
而那時確實如此,數着數着,就忘記自己傷心難過的事了。
現在她看着天上的星星一顆一顆地數過去,煩惱卻加重了。
就好像詹艋琛的身影一直揮之不去。
真是壓力之大,可出現幻覺。
“媽咪媽咪,你坐在這裡做什麼呀?”曈曈的聲音。
圓圓的小身板也跟着跑過來了。
身後還跟着涵涵和紅玉。
華箏抱着最先靠過來的曈曈,又拉過涵涵的手。
“你們兩個又跑哪裡去玩了?”華箏問。
“我和哥哥剛纔去看馬了,馬好像生病了。不過技師說過兩天就會好的。”曈曈臉上帶着擔憂之色。
“是的,一定會好。不管是什麼人,還是小動物,一不小心都是會生病的。”華箏說。
“媽咪有心事嗎?”曈曈又問。
“怎麼這麼說?”華箏奇怪他這個問題,她看起來也不像是有心事啊?
“因爲以前媽咪不在的時候,曈曈經常看到爹地站在這裡,不知道在想什麼。難道媽咪不是有心事纔會在這裡的嗎?”曈曈天真地問。
小孩子不會說謊的。
所以華箏相信曈曈所說的,但是想象不到詹艋琛會站在這裡走神的樣子。
那麼他到底在想什麼?
華箏有一次見過那樣的詹艋琛。
那時候他在想荊雅媛。
當然,現在是事過境遷,真相大白,詹艋琛不會再去想荊雅媛……
“那時候媽咪不在,曈曈覺得爹地一定是在想媽咪。”曈曈開動她的腦筋。
“你又哪裡來的異想天開呀?沒有根據的話不能亂講,光靠想象力是不夠的。”華箏失笑她那小人精的模樣。然後看向涵涵,“涵涵,你覺得呢?”
涵涵的眼神閃動了一下,沒有說話。
倒是曈曈搶先說:“可是爹地對媽咪很好啊!這是媽咪想要的根據嗎?”
華箏看着曈曈很認真的樣子,心想,詹艋琛對她好嗎?
真的不知道哪裡好!強勢又霸道。
非要在那一方面跟她斤斤計較……
華箏一想到這個,腦袋又痛了。
爲了不讓兩個孩子失望,她違心說:“是!爹地對媽咪可好了,媽咪非常喜歡。”
她一點都不喜歡,華箏在心裡默默地加了一句。
“所以剛纔媽咪是在想爹地嗎?”曈曈又問。
“……是。你說的非常對。來,我們一起數小星星。媽咪的爺爺說過,數小星星會忘卻煩惱哦。”華箏趕緊移情轉移話題。
這是不是間接的承認她確實有煩惱,有心事啊?
不管了,只要他們別再繼續問下去就好。
因爲如果讓她再去欺騙兩個純潔的孩子,會心有愧疚的。
就在華箏還指望這四天,存着一絲勝利的希望之時。
更悲劇的事發生了。
她月經來了。
“爲什麼!爲什麼!”華箏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怎麼居然忘記還有這一招?
他爲什麼會忘記把月經時間算在之外?
這麼重要的事情啊!
華箏差點暈倒在抽水馬桶上。
她只有四天的時間,卻偏偏這個時候來了月經。
她怎麼去*詹艋琛?詹艋琛可不會浴血奮戰啊!
她的月經一般都是五天的樣子,在第五天就基本乾淨了。
可是第五天干淨了之後又有什麼用呢?
十天的期限已經過去了呀!
這是上帝要滅她嗎?
雖然現在月經在生完孩子後不會有明顯的疼痛了,可現在她覺得和以前一樣痛苦。
衛生間的門毫無預兆地被打開——
華箏手一抖,趕緊將褲子往上拉了拉。
一臉死灰的看着詹艋琛。
“怎麼了?”詹艋琛聽到了她的聲音。
可見華箏的撕心裂肺,連門外都聽到了。
“我月經來了……”華箏哭喪着臉。
如果哭有用,她真的會那麼做!
“所以?”詹艋琛淡定。
“所以有五天不能算在內。”這個要求看起來並不過分。
“說絕情一點,這和我沒有任何關係。是你考慮不周。”
“沒有了?”華箏以爲還有下半句。
“還有什麼?”
“既然有絕情這一點,那應該還有仁慈之處吧?”華箏覺得按常理上來講就是如此。
“沒有仁慈。”
“詹艋琛,你勝之不武……”華箏不甘心。
“你覺得是我的錯?我卻覺得這是你自己的問題。當初要和我做交易的人可是你,沒有考慮清楚,就敢把自己賭出去?”
話雖如此,但是……
以這種方式戰敗,也讓人太不甘心了。
“你想睡在哪個房間,這個你可以自由選擇。”詹艋琛好意地說。
華箏真想說,有你的房間,哪一個都不好。
可是現在逞一時之快有什麼意思呢?
“……就這裡。”華箏皺着眉頭說。
“嗯。”詹艋琛說完就走了。
華箏把褲子拉開看了看,絕望再次襲來……
既然敗局已定,華箏多想無益,她還是去想想她的劇本大綱吧!
在絕望中奮起,這真的需要很大的恆心。
特別想到四天之後,每天晚上她都和詹艋琛同*共枕,更可怕的是還會相擁而眠。
她就會坐立難安。
華箏細細地想着,到今天這種境地,到底是怎麼一步步走來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