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箏在桌面上掙扎,卻是在詹艋琛的控制氛圍之內。
她欲哭無淚,什麼叫‘可以盡情地叫出來’?她不會讓他得逞的。
“詹艋琛,我們打個商量好不好?嗯……”
華箏很艱難的說出那句話,說完之後又直喘氣。
似乎只有緊緊地繃着身體,纔不會斷了某根弦。
“說。”詹艋琛還有空閒將他的話全部聽進去。
急切而不亂。
“能不能不要在這裡?”華箏說完,又緊緊地咬着下嘴脣。
“什麼原因?”詹艋琛的嗓音低啞性感,滾燙的氣息噴薄在華箏的肌膚上。
“這裡是在外面,這樣不太好,會被人發現的嗯……我們換個地方好不好?啊……”華箏承受不住那因作亂致使的戰慄,輕叫出來。
“我說了,不會有人上來。”
華箏嗚咽着,輾轉難耐。
她當然知道有人上來的可能性非常非常的小,幾乎是不可能的。
這樣要求,不過是在實行緩兵之計。
她發現詹艋琛真的會在這裡做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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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安危,就像生長在樹枝頂端的果實,因成熟還搖搖欲墜。
“可是,你還說……”
“這個時候還有這麼多話。”詹艋琛埋下的腦袋又擡了上去,薄脣直接堵住了華箏的小嘴,免得她一直喋喋不休。
“嗯嗯……”
以天爲蓋,以桌爲*。
詹艋琛深喘着粗氣,與華箏合二爲一。
“啊!輕點……”華箏飛紅着臉嗚咽地哀求。
“做了這麼多年,還沒有適應嗎?”詹艋琛輕吻着她可憐兮兮的小臉。
華箏緊緊的咬着脣,生怕自己發出了什麼不該發出的聲音。
或許是她根本不想妥協,在這樣驚濤駭浪的旋渦裡。
略。
華箏整個人都暈暈乎乎的。全身軟得就像被抽光了力氣和靈魂。
躺在詹艋琛懷裡,被抱進他的私人休息室的大*上。
華箏自然不知道自己在哪裡,她完全被詹艋琛支配着。
就算被*成各種慘狀。
但是她也不是一點都不知曉的。
至少詹艋琛的強健的身體再次壓倒性覆上她的時候,就有所恐懼了。
只不過她的恐懼在下一秒,又變成難耐壓抑式的悶哼……
而對詹艋琛來說,夜還長的很,他又剛好找到了宣泄口……
華箏一覺睡到大天亮。
睜開眼就發現自己身處在一個陌生的房間裡,寬敞的房間設備應有盡有。
高檔豪華型。
華箏的第一個念頭就是,這裡是哪裡?她怎麼會在這裡的?
她在*上坐了起來。
甦醒過來的筋骨瞬間就像在不斷過分的扭曲一樣。
痠痛的她直皺眉。
被子下的身體,更是yi絲不gua。
這樣只會讓她感覺沒有安全感,在陌生的地方。
於是她將衣服穿了起來……
華箏理解了詹艋琛話裡的意思,不讓她喝太多酒的真正用意。
她如果喝太多酒,就什麼都不記得。
現在,詹艋琛的目的是達到了。
因爲對於昨晚的每一個細節,每一次瘋狂她都清清晰晰地感受到了。
甚至是過腦不忘……
房間門打開的輕微聲音,華箏腦袋轉過去,就看到走進來的詹艋琛。
身姿挺拔,西裝黑如墨,別有氣勢地充斥在每一隅。
“醒了,肚子餓不餓?”詹艋琛問。
“這是在哪裡呀?”華箏記得他們兩個人的讓人面紅耳赤的糾纏,卻忘記自己被轉移陣地的記憶。
好像她記得詹艋琛根本就沒有片刻離開過她的身體。
“外面就是我的辦公室。”詹艋琛告訴她。
也就是說,華箏還在昨晚的這一層樓裡,根本就沒有離開過。
事情已經發展到這個地步,再說別的也是多此一舉。
不想有任何的提醒。
可是,誰知道,華箏站起來的時候,雙腳剛落地就要往前走。
卻因全身上下都在發軟,沒有站穩,整個人向前撲去——
“啊……”華箏驚呼。
以爲會摔倒在地上。
可是在她剛撲出去的時候,詹艋琛的身影一晃,站在了她面前。
華箏就直接撲到了他強勁的胸懷裡。
那架勢就跟投懷送抱似的。
愣愣地看着近在咫尺輪廓分明的臉廓。
那就像驀然出現的神祇,容易讓人迷失在那深邃裡。
“這麼熱情?看來我昨晚表現的不錯。”詹艋琛說。
華箏像受到五雷轟頂似的,立即將身體撤離詹艋琛的胸口處。
迫使自己撐着痠痛的筋骨,臉色發燙地說:“我要去公司了。”
轉身的時候,被詹艋琛拉住手臂,是挽留:“和我一起吃了午餐,我再送你過去。”
華箏擡眼,視線撞入那深邃的黑褐色眸底,好像裡面有着讓人暈眩的紋理。
華箏好一會兒纔開口:“我都沒有和公司請假,時間快要來不及了……”
“現在給公司打電話。”詹艋琛說。
這下華箏連蹩腳的理由都找不到了。
其實,在兩人發生了那事的早晨是非常讓人不自在的。
總覺得那*營造的氣氛還有殘留的。
華箏都後悔說什麼‘還沒有和公司請假,時間來不及’什麼的。
被詹艋琛輕而易舉都給扼殺掉了。
她應該找更堅實的理由拒絕詹艋琛的邀請。
可是現在……
華箏最後還是和詹艋琛在一起用了午餐。
不是在公司吃的,而是在外面的高檔會所。
華箏一直到了自己的公司,思緒都還在她跟着詹艋琛離開公司的情形——
詹氏總裁的職員經過的時候對詹艋琛忌憚地腳步都停下來了,很敬畏。
眼神自然會掃到一旁的華箏。
詹艋琛神態穩重,挺拔的身姿有着與生俱來的威嚴氣勢。可是她沒有啊!
只有微垂着眼看着地上前面詹艋琛的皮鞋後跟,跟着離開。
別人看到她一定是非常奇怪吧?說不定就有各種猜測。
因爲並不是所有的詹氏職員認識華箏,知道她是詹艋琛的妻子。
而且還和陳沖碰了面,華箏立刻跟個做賊心虛似的,當時就差臉紅了。
完全忘記陳沖告訴冷姝她和詹艋琛在法律上已是夫妻的事。
陳沖肯定會看出什麼來,畢竟沒有人看見華箏早晨的時候進詹氏,只有出來。
那不是很容易就猜到她昨晚就已經在這裡了麼?
好吧!
如果真有人無聊到問她昨晚在總裁辦公室幹了什麼,她一定會說:什麼也沒有做!
用過午餐後華箏沒有讓詹艋琛送,而是直接開溜了。
她感覺在詹艋琛面前,承受的壓迫力太沉重了。
帶着詹艋琛氣息的空氣粘纏在身體四處,捆綁着,害得她一舉一動都不自在。
因爲畢竟昨晚他們兩個做了那樣的事……
所以華箏提前下班的時候走出公司,正想着是坐公交車回去,還是坐計程車。
卻看見詹艋琛的車子在不遠處。
華箏的腳步一頓,又往車子走過去。
心裡想着,他怎麼過來了?
車窗降下,詹艋琛那刀削劍砍的臉廓露了出來。
“一起回去。”
“你怎麼知道我現在要回去?”華箏奇怪地問。
她這又不是按照公司的時間表來的,詹艋琛的出現也太巧合了吧?!
“那我可有猜對?”
華箏驚歎於他未卜先知的本領了,這都能猜的如此準確!
車門在華箏面前打開。華箏擡腳鑽進了車內。
車子穩穩的開在柏油路上,華箏坐的位置靠窗比較近,她也一門心思地看着那急速倒退的風景。
“身體還吃得消?”不知何時,詹艋琛湊近了華箏身旁。
低沉的聲音似乎就在她耳邊縈繞。
還有那熾熱的氣息噴薄在敏感的肌膚上,似乎瞬間就能將之薰染地發紅。
華箏嚇了一跳,卻不得不佯裝鎮定,不爲他所動,繼續看着窗外。
對於他的問題,不是聽不出言外之意。
華箏生硬地回答:“我很好。”
事實上她一點都不好。
這一天,保持着同一個姿勢都不能太久,會特別的疲憊。
而造成這樣痛苦的罪魁禍首居然還好意思問出來。
他是故意的吧??
“還能上一天的班,看來你比我想象的承受力要深厚的多。是麼?”詹艋琛說。
“難不成我不上班麼?”華箏沒好氣。
她只是不想顯得那樣嬌弱不堪,倒讓詹艋琛理解在那種事情上。
“這樣。我要告訴你一件事。”詹艋琛忽然神秘起來。
華箏注意力立刻被牽引了過去:“什麼?”
“昨晚的表現不錯。”
華箏的臉唰地下紅了,轉身用手推開詹艋琛過於貼近的身體。
她都能感到那胸膛上傳過來的溫度,絕對會讓人不安。
“詹艋琛,昨晚我醉了,你完全可以當我是個沒有任何危險意識的小孩子。”
“我沒有戀童癖。”
“沒有麼?我可比你小了十一歲。而且詹艋琛,你自己說過你*的。別耍賴,我可是記得清清楚楚。”華箏據理力爭。
詹艋琛淡然處之:“十一歲的年齡差最最合適的。”
“誰說的?我怎麼不知道?”
“如果不合適,你怎麼會是我的女人?”詹艋琛意思很深遠。
華箏等着他。
這也算理由?
“你不用擔心這樣的年齡差會讓夫妻生活不和諧。該擔心的是你能不能每次都承受的住我的*。”詹艋琛似乎把這當成了一件事來說。
就像華箏不知道兩人的話題怎麼會說到這方面來了。
讓她愣了有幾秒。
“這隻會是暫時的……”華箏覺得自己肯定是在做噩夢。
在她的認知裡,只有毛頭小子纔會有這樣的永不饜足的索取。
有永遠釋放不完的熱量。
而詹艋琛離毛頭小子的年紀有了很長的距離,怎麼會有那麼強的*?
華箏深深覺得這是和科學背道而馳的。
“被你這樣懷疑,下次我應該更努力纔是。”
華箏身心一個激靈,即刻打翻自己的推斷:“不是不是,我相信你說的話,真的。你不用再證明給我看!”內心欲哭無淚了。
現在詹艋琛的索取已經讓她負荷,要是再讓他‘努力’,那她還有命可活着見到第二天的太陽麼?
答案是,肯定不能!
“好,還是和以前一樣。”
華箏瞬間感覺腦袋上一片陰鬱外加厚厚的蜘蛛網罩着……
回到詹家,曈曈和涵涵就正在大廳裡看電視,看到同時回來的人,說曈曈是一個箭步跑上前都不爲過。
而她說的第一句話是問詹艋琛的:“爹地爹地,你和媽咪昨晚沒有回家睡覺。你們去哪裡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