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記性似乎不太好。”詹艋琛臉轉過來,鷹銳的雙眸凌着她。
華箏正麼正經地驚訝:“您怎麼知道的?我有的時候會丟三落四。”
“……”詹艋琛的臉部肌肉嚴冷異常。
華箏被他盯地不敢動。
“我說過,我的事輪不到你來問。”
原來是這個。其實她是想問他爲什麼在她房間裡,不過是換了個問法。
心裡腹誹詹艋琛的斤斤計較。但腦袋還是忙不迭地點着。
“以後你只需要一個星期在這裡住一晚就可以,你想住在哪裡是你的自由。”詹艋琛的規矩。
“我不住這裡,那住哪裡?”
“這不是我要考慮的範圍。沒有地方住,我可以給你個提議。流落街頭。”
詹艋琛站起身離開,一點沒有那種新婚第一天就將妻子敢出門的愧疚。
腳步沉穩聲漸行漸遠。華箏轉身就追出去。
詹艋琛在等電梯。電梯一開他擡步跨進。
華箏一個箭步上去,兩手一撐,阻止電梯門關合。
這樣的囂張讓詹艋琛臉色冷沉,剛要發作,看到經過電梯停下來的荊淑棉正好奇地往這邊看。
“詹先啊————”華箏只感到手腕處一緊,整個人往裡面撲過去。
栽進一堵肉牆裡。她的耳朵剛好貼在那碩實的胸膛上,強而有力的心臟跳動穿過她的耳膜,迴盪在腦海裡彈奏着節拍。
而那雙臂力緊緊地摟着她的腰肢兒,**到不正常。掌心貼着輕薄的布料,熾熱霸道地穿了過去。
電梯門關上後,詹艋琛直接將華箏推開,好像剛纔的畫面不過是幻覺。
華箏怔怔地,他剛纔是在幹什麼呀?
不對。現在不是糾結他要幹什麼,而是自己要幹什麼。
“詹先生,您不會真要我流落街頭吧?我新婚第一天的回孃家不合適啊!”華箏內心悲催極了,欲哭無淚。
這男人要不要這麼喪心病狂啊!
詹艋琛面無情緒,完全不爲她的悽苦所動容。
“要不緩緩怎樣?我先去租個房子,租到房子我就立刻搬離,絕對不會讓您心情有一絲不佳!我保證!”他以爲她想住這裡?
她完全是身不由己。難道看不出來麼?
“詹先生,我求你了。像我這樣弱不經風的小女生待在外面是很危險的。要是出了什麼事兒,別人就會知道我是您的妻子,居然流落街頭,這絕對對詹家是個笑話。給詹家沾了污點,我會良心不安的……”
在詹艋琛的絕情下絮絮叨叨,電梯門打開,外面候着陳沖。
陳沖沒想到電梯裡還有另一個人,便適合着身份稱呼:“總裁。詹太太。”
爲掩飾自己的尷尬處境。華箏腰一直,擡臉四處張望,煞有其事地說:“我也是這麼覺得,燈都這麼開着,肯定要不少電費。”
好像前一刻她和詹艋琛就在討論這個。又眼神一轉,似乎剛看到電梯外站着的一個活人:“咦,陳秘書在啊,早上好。”
“……”詹艋琛、陳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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