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箏沒有向公司請假,她害怕看到總編,卻不得不面對現實殘忍的發展。
在沒有看到總編的人時,讓她的心臟都有所停頓。
聽編輯部的同事談起,總編似乎是去銷售部了。
華箏愣愣地對着電腦,都不知道要幹些什麼。
隔着辦公桌,冷姝看出華箏臉色的憂鬱,這可不是什麼好現象。
她可不想華箏真的辭職。
沒多久,叢昊天走近編輯部,從華箏身邊經過。
明明很正常的經過,卻讓華箏的背脊,整個心思都遊移了過去。
被牽引着。
她埋着頭,依然能感到總編投過來的無法忽視的視線。
不能再這麼下去,既然已經有所決定,就該忍痛割愛……
一上午華箏都在對着電腦,想着怎麼寫辭職信。
她這不是逃避,而是一種選擇。就像一個人走在十字路口的時候的選擇。縱使她一點都不願意改變現狀。
放棄之前的所有努力,對她來說是不捨的。可是如果和傷害叢昊天相比來說,就顯得無足輕重了。
在她的心中,辭職的理由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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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她被詹艋琛侵犯了。第二,她不能生孩子,連最基本的女人都做不到了。第三,在法律上,她依舊是詹艋琛的妻子。
看起來和工作毫無關聯,其實都是因爲她所在乎的那個人罷了……
難道還要讓她繼續留在總編身邊麼?
那除非她太自私,太恬不知恥了……
辭職信寫寫刪刪,寫完後整個人依然處在那種混沌中……
中午的時候,編輯部的人都去吃飯了,華箏沒有離開辦公桌,還有總編。
華箏鼓足了勇氣,也做好了一切心理準備。
站起身,將打印好的辭職信放在了總編面前。
“總編……”
叢昊天拿起辭職信,靜靜地看着。
站在一邊的華箏屏着氣息,緊張又不安。
辭職信的字數不是很多,但是卻覺得總編看得時間有些過長。
時間彷彿在四周靜止了一樣。
就在這時,叢昊天扔下手中的辭職信,倏地站起身,粗魯地拽過華箏的手就往休息室去。
“總編……”華箏有點慌,想掙扎。
休息室的門一開,叢昊天就將華箏扔了進去。
華箏一個趔趄,人還沒有站穩,叢昊天就撲過去,將她壓倒在沙發上。
“總編!不要這樣!”華箏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總編。
他是實在太生氣了麼?
叢昊天卻不說話,強吻住她的嘴巴。
“唔唔……”華箏不知道該怎麼辦。
害怕,卻沒有反抗,也沒有迴應。
任總編帶着憤怒的氣息襲向自己。
就算華箏的嘴巴傳來痛楚,她也沒有去掙扎。
她應該受到這樣的報復,甚至更過分都不要緊。
總編的憤怒,悲傷,還有想撕碎她的心情,各種摻雜。
華箏都能瞭解。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僵住身體,任他發泄。
如果這樣能讓他好過一些……
叢昊天已經將手從華箏腰間的縫隙中伸了進去。
“嗯……”華箏低吟出聲。
叢昊天緊緊地抱着她的身體,臉埋在她的脖頸裡,喘息着。
華箏緩緩睜開眼,上方白色的天花板刺激的她眼裡淚花直閃。
辭職就代表着分手,華箏明白,總編更明白。
“對不起……”華箏低聲。
輕地好像只有自己才能聽見。
“辭職信……我不會批准。”叢昊天說。
華箏一愣,眼淚落地更兇。
她擡起垂在一邊的雙手,想去抱總編的腰——
“我來的是不是不湊巧?”一道低沉卻沒有任何感情起伏的聲音,猝不及防地震在耳膜上。
華箏的手僵在半空中,噙着水霧的雙眼帶着恐懼。
叢昊天從華箏身上起身,凜着詹艋琛:“誰讓你進來的!”
詹艋琛黑褐色的雙眸沒有波瀾,就像深潭的叵測,隨後鷹銳的視線轉向另一邊站起身的華箏。
壓迫感也緊隨而去。
華箏並不想承認自己做錯了事。
因爲一切都是被詹艋琛逼的。
可是在理上,她站不住腳,因爲她是詹艋琛的妻子,這跟*沒什麼區別。
而且這也會惹怒詹艋琛,他的佔有慾是那麼可怕……
華箏,毛骨悚然。
詹艋琛平靜地收回視線,落在叢昊天的身上,說:“侵犯我的女人和我的行爲,你覺得哪個重要?”
“你說什麼?”叢昊天蹙眉。
“華箏是我的妻子,我們從來都沒有離婚。華箏沒有告訴你麼?”詹艋琛低沉的嗓音宣示着佔有權。
就像他的領土不可侵犯一樣。
叢昊天轉過臉去看華箏。
華箏將閃爍的視線轉移開。這樣的反應更證實了詹艋琛的話是真的。
一股憤怒在叢昊天胸腔內翻騰,臉色更是可怕至極,眼神卻一直狠盯着華箏不放。
華箏不知道事情爲什麼會變成這樣,她是想離開東方時刊,用分手的方式,也好過這樣殘忍的剖析。
她知道自己的痛比不上總編的十分之一。
華箏無法忍受這樣無情的轉變,便奪門而出。
總編的高傲,讓他怎麼受得了……
詹艋琛爲什麼會出現在這裡?他來到底是爲了什麼!這樣的結果,難道會讓他很滿意麼!
華箏衝出公司,卻碰到剛巧回來的冷姝。
冷姝一驚:“華箏,你怎麼了?”還流着眼淚。
“冷姝,我辭職了,以後我們再聯繫。”華箏說完,就一個人往停車場走去。
冷姝楞了一下,剛想追上去,就發現從公司走出來的詹艋琛。
詹艋琛?他怎麼在這裡?
他不是結婚沒結成麼?難不成想吃回頭草?
她更相信華箏是因爲辭職而傷心欲絕。
可是怎麼解釋詹艋琛的出現?
華箏想拉開車門時,手腕被抓住。
華箏有力地甩開,憤怒不已:“你爲什麼要說?和你有什麼關係!”
“你的意思是說,我該眼睜睜地看着自己的女人*?”詹艋琛眼眸深邃無底地看着她。
還有不帶感情的危險。
華箏的承受力上接收到強大的威懾力,讓她不可控制地往後倒退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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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
她差點忘記了,剛纔的自己正和總編在做那種事。
她被氣昏了頭。她應該先逃跑保命的,居然還對他大吼。
他會拿自己怎麼樣?
“或許,對你的憐惜根本就不應該。”詹艋琛逼視着她。
華箏感到深深的恐慌,防備地看着他:“你想怎麼樣……”
“先去吃飯。”詹艋琛說。“上車。”
詹艋琛的座駕停駛在旁邊。
華箏退縮:“我不要去……”
剛纔還渾身散發着無形的壓迫感,現在話鋒一轉,居然說去吃飯。
她沒有那麼天真,事情絕對不會這麼簡單!
詹艋琛沒有商量的餘地,直接鉗住她反抗的身體,塞進了車內。
詹艋琛一上車,吩咐司機:“回詹家。”
華箏臉色一白,急忙去拉車門:“你放開我!我不要回詹家!詹艋琛,你怎麼能這麼對我!”
她說過,再也不要回詹家。
“如果不想過得舒服點,你就繼續鬧。”詹艋琛冷聲。
華箏拉車門的動作一頓,無力地就好像身體裡的力氣被抽光了。
面對現實吧,她逃不掉的。
就像被野獸看上的獵物,再也不可能逃脫得了……
華箏再次走進詹家大門。
詹艋琛直接吩咐開飯。
走進餐廳,餐桌上已擺滿豐盛的午餐。
華箏被迫着坐下。
她的工作辭了,是不是代表以後她連離開這裡的理由都沒有了?
這頓飯吃得很漫長。
華箏知道自己是故意的。因爲她擔心接下來會有不利於自己的事發生。
雖然此刻很平靜。
風平浪靜,而往往如此,就更看不清內在的危險。
詹艋琛的佔有慾多強,她比誰都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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