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太太,我一直在等你回詹家去呢,你怎麼就不上點心呢……”紅玉說着就更想哭了。
華箏無奈地笑:“我和詹艋琛已經離婚了,以後兩人之間也不會有什麼關係,當然就不會回去了。還有啊,別再叫我詹太太,讓別人聽見可不好。”
“那我小聲點叫。”
“……”真是好辦法。小聲點叫……
這是小聲和大聲的問題麼?
“你就因爲這個事來找我的?”
“荊雅媛她懷了二少爺的孩子,詹太太,她根本就是個壞女人!”紅玉控訴。
還真懷孕了啊?那荊雅媛有這個資本炫耀,也不算什麼。
“她哪裡壞了?”
“她用滾燙的燙撲我腿上。”
紅玉低頭看了眼自己穿着長褲的腿,因爲已經過了*,燙紅的地方早晨就消了。
“故意的?”
“嗯!她叫我去她房間,然後我稱呼她爲荊小姐,她就撲我了……”
“那你怎麼辦?要是實在做得不開心那就換一份工作。”
如果荊雅媛真的這麼壞,那也沒什麼好待的。
“不行。我要在那裡等詹太太回去!”
華箏驚呆。
“懷了二少爺的孩子又怎麼樣?那還有很多家庭還不是離婚了?所以,我一定會在詹家等詹太太的。我有這種預感,詹太太會回來的!詹太太,我走了!”
紅玉義憤填膺地說完便走了。
華箏居然被她搞愣了。
你可千萬別有這種預感啊!對我來說這可是不好的預感!
紅玉,你是特意過來嚇我的吧?!
還好,荊雅媛不僅要嫁給詹艋琛,還有了孩子,這簡直就是板上釘釘了。
所以,這是虛驚一場。
接待室的門推開,冷姝走了進來。
“那女的誰啊?”她問。
“在詹家工作的。”
“找你幹嘛?詹艋琛讓來的?”
“哪啊!被詹艋琛的現任妻子欺負了。不過,我想她做事小心點的話,應該沒事。”
而且荊雅媛在懷孕期間,聽說懷孕的女人脾氣總是暴躁的。
“就是那個荊淑棉的姐姐?”
“對。不過不像荊淑棉那樣張牙舞爪的。”
“欸,這可不一定。你要相信,一根藤上不會結出兩種瓜。不一樣的,只是表面而已。”冷姝發表她個人的觀點。
華箏聽着,這說的好像挺有道理。
詹家。
荊雅媛一懷孕,可真是尊貴了,用的東西,吃的東西,都是最好的往面前送。
她只需要衣來伸手飯來張口就可以了。
最主要的是她的房間門口,詹艋琛找來兩個保鏢保護着荊雅媛和孩子的安危。
除了女傭,男傭都不可以靠近。
所以,詹家上上下下都知道,荊雅媛和孩子對詹艋琛到底有多重要。
詹楚泉走進後也被攔了下來。
“怎麼,我也不能進去?”他問,並沒有生氣。
“抱歉,二少爺說,只有女傭能進去。”
詹楚泉沒說什麼,轉個身朝詹艋琛書房走去。
敲了敲門。
“進。”
詹楚泉推開門,瞧着裡面的人:“沒有打擾你吧?!”
“坐吧!”
詹楚泉坐下,說:“我想去看看雅媛的,不過被你請的保鏢攔下來了。”
“不會隨機應變,除了做保鏢,就沒有了別的本事。”
“沒關係。孩子生下來後可是要叫我大伯的,我只是去盡我的本分。這是你的第一個孩子,肯定要謹慎,應該的。”
“多謝大哥的體諒。”
“對了,明天是大伯和伯母的祭日,你不要忘記了。”
詹艋琛眼神看向他:“不用擔心,這一生,我都不會忘記。”
詹楚泉笑着站起身:“那你忙吧!”
然後就離開書房了。
詹艋琛眼眸變得鷹銳,深處彷彿結了一層細碎的冰。
隔天,夜晚,詹艋琛喝得大醉,進了那棟他的私人別墅。
四處昏暗。
他喜歡這種氛圍,這樣才能讓他時時刻刻地警惕。
頎長的身姿微晃,在不夠光亮的視覺下,就是一片更甚濃郁的陰影。
然後整個人沉入沙發,腦袋向後靠着,閉着的眼睛也顯得鋒利,光線在他棱角分明的五官處折射出陰影。
沒有人敢靠近。
“來人。”
他的專用司機出現了:“總裁。”
詹艋琛緩緩將眼睛睜開,眸光動了一下:“我想見她……”
“華箏小姐?”司機問。
詹艋琛再次閉上眼睛。
司機明瞭,立刻轉身出去了。
華箏以爲詹艋琛準備和荊雅媛結婚,又有了孩子,一切都已經塵埃落定了。
各自再也不會有交集。
只是她沒想到……
華箏寫完稿,伸了個懶腰,將電腦關掉,拿衣服準備去洗澡時。
手機響了。
不認識的號碼。
她似乎最近都會接到陌生號碼,到最後又都是認識的人。
這又是誰啊?
“你好,哪位?”她接聽。
“華箏小姐,我是詹總裁的司機。”
詹艋琛??
華箏內心有着不好的預感。
“請問有什麼事麼?”
“我在你家宅子外面,能不能見面說?”
華箏一愣:“你來我家幹嘛?”
她打開房間,走到客廳,打開樓下的燈,透過窗戶,果然看見鐵門外站着的人。
確實是詹艋琛的司機。
“華箏小姐能下來一趟麼?”司機堅持。
華箏猶豫地朝阿姨房間看了看。
這個時候阿姨肯定是睡了,不想擾了她的睡眠。恐怕自己不下去,司機就不會離開吧?!
華箏只得掛了電話,下樓了,輕手輕腳。
出了鐵門,她問:“找我什麼事啊?”
“是這樣的。詹總裁想見你。”
華箏很無語地笑了:“你們憑什麼覺得我會去叫他?請你離開,因爲我是不會去的。”
說完,轉身。
司機立馬攔住她的路。
“你幹嘛!”華箏不悅。
“詹總裁現在喝醉了,今天是他父母的祭日,他只是想見你而已,並沒有別的意思。”
“他父母的祭日?”
華箏自己的父母也不在了,每當祭日時心情也是難過的,算是能夠感同身受吧。所以對司機的排斥也沒那麼大反應了。
“華箏小姐,你還是去一趟吧!他一個人在上次的山頂別墅裡喝悶酒。好歹一日夫妻百日恩,你也不該這樣薄情啊!”
華箏被他的言論給堵的說不出話來。
說她薄情?她?
還一日夫妻百日恩?詹艋琛都不這樣認爲,憑什麼要她有恩?
“這個時候不是應該找荊雅媛麼?那纔是他的妻子,他是死是活和我沒關係!”
華箏可沒有忘記自己曾經是怎麼被對待的。
說她薄情?那就薄情給他看看。
司機再次攔住她的路。
“我說了我不會去的!”送上門,當她白癡啊?
“就算華箏小姐的家人被吵醒,我今天也是一定要帶你去的。”
“有沒有搞錯?他想見我就得去,當我是什麼啊?而且我覺得,詹艋琛是在說醉話,他說要見我,未必真的是我。你可以找荊雅媛啊!”
華箏可不想讓阿姨擔心她還和詹艋琛糾纏不清,甚至都找上門來了!
“你幹嘛!”
軟的不行直接來硬的。
司機直接動手,反剪住華箏的兩隻手,就給推進車內,‘砰’地聲關上門。
門自動上鎖。
華箏傻眼。
她能罵人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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