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可能是每個醫生的觀點認知不一樣。我是覺得藥總有毒性,不如用其他方式來解決好。而且詹太太這痛經本就不算病。”
在程十封看來,這藥裡面的問題大了。只是還是不要說出來嚇着她。而且他能肯定,詹太太以前一定用過其他不該用的藥。
只是不知道藥劑有多大。有的用不好是要造成終身遺憾的。
“你說的也有道理。”華箏其實也不太想吃這個藥,只不過見吳醫生說的那麼鄭重其事,有點被唬住了。
華箏離開醫療室,立刻跟個八卦先鋒似的往餐廳裡衝,在拐進大廳的時候,撞上一堵肉牆。
華箏搖搖晃晃,最終沒站穩,一屁股坐在地上,‘哎喲’地哼着。
“看來肚子是不痛了,這麼有活力。”詹艋琛居高臨下地看着她。
卻是是昨晚做了鍼灸後又好了許久,可是你老大能不能見她快到的時候伸伸援手啊??
華箏皺着一張小臉,實在是不想說話。
“有事?”詹艋琛問。
“是啊,很嚴重的事情要跟你說。”
“什麼事?”
華箏伸出手:“拉我起來,我就告訴你。”哼哼,你也有被我難倒的時候吧!
詹艋琛的雙眉微斂,鷹銳的眸子忽明忽暗。
“別說我這是威脅哦。您不是說嘛,這叫交易。而且你可以當做這是……夫妻間的情趣。”華箏邊說邊拋媚眼,“行不行啊?艋琛……”
兩人一個坐着,一個站着,僵持中。然後詹艋琛轉身就走。
“喂喂喂!”華箏爬起身。真是高傲地讓人覺得可恨,拉她一把會死啊。
到了餐桌上用早餐。瞧着詹艋琛專心致志地用餐,真的是一點八卦因子都沒有啊,難道不覺得有吊胃口的感覺存在麼?不難受啊?
“詹艋琛,你不想知道是什麼事麼?”華箏憋不住了。
“你想說的時候,就算不問,你也會說。”
也就是說他料定華箏會自己說出來,不然剛纔那麼激動做什麼。
華箏不想和他比深沉,她也比不過。立刻說:“你知道麼?醫療室裡來了個新的醫生,之前的吳醫生居然走了。你說會不會和照顧老太太有關?說什麼吳醫生因爲老婆生孩子離開,我纔不相信呢。”
詹艋琛停下用餐的動作,看着她:“詹家的事,可以聽,可以看,不需要參與。”
“我又沒有參與,就是好奇嘛……”華箏癟了癟嘴。
詹艋琛漠然將氣氛弄得讓人壓迫。他是不想她知道的太多麼?還是說,吳醫生的離開跟他有關啊??
好吧,不問就不問唄,她又不是非要知道不可。
在華箏月經期間,她是輕鬆的,甚至還可以稍稍地在詹艋琛面前放肆一下。畢竟嘛,華箏一向被虐都是因爲那無止境的*,上運動。
要死要活的沒有個終結的時候。
這天,編輯部內工作時間,來了個意外的女人。裝扮時尚,長相氣質都是上佳。
是前臺領她過來的:“叢總編,有人找。”
洛芯妍踏着優雅的步子上前,走至叢昊天辦公處:“好久不見。還是那種把工作當成第一的拼命啊。”
“回國了?”叢昊天也有點意外,不過並沒有什麼驚喜之類的表情。
“對啊,打你電話你都沒有接到,所以就直接過來了。”
“走吧,去會客室。”叢昊天站起身,離開辦公桌。
然後兩人就去了會客室。
總編一走,編輯部就鬧開了。
“你們說剛纔那女人是誰啊?”
“那還看不出來麼?很可能是總編的啊。”
“可是沒有聽說過啊。”
“以我的推測應該是女友,不然你們什麼時候見過總編身邊有女人出現了?出現的可不都是我們?”
華箏不由問:“你們都沒有見過這個女人麼?”
“沒見過。”同事們都說。
華箏覺得或許是朋友之類的吧,如果總編有的話,又何故說那些讓人心神不寧的話呢?
不過到下班的時候,在看到那一幕畫面的時候,華箏就不確定了。
華箏剛走進停車場,遠遠地就看見總編和那個女人站在車邊說話,似乎關係非一般。也不知道那女人說了什麼,總編突然間笑了起來。
華箏,從來沒有見過總編笑的樣子,原來,那麼好看,很隨和的樣子。華箏看着臉紅,心似乎有股酸澀在滋生。
這到底是爲什麼……
難道自己是在意麼?怎麼可能呢,她可是已婚的人,從來都是巴不得兩人關係更清白的。
真想繞開他們。可是自己的車可是在他們的不遠處。
隨後,華箏低着腦袋裝作沒看見,直往自己的車去。
“華箏。”叢昊天皺眉。
“總編,我下班了。”華箏不得不轉過身,裝作剛看見他,打着招呼。
“車修好了。”
“我知道了。”華箏都沒有去查看前槓修得怎樣。
現在不是糾結車子的問題吧。華箏忙不迭地上車,啓動,離開。跟自己做了不好的事怕被人看見一樣。
洛芯妍注意到叢昊天異樣的神情,無意地問:“編輯部的?”
“嗯。”
“?”
叢昊天去拉車門:“不是。走吧,不是要去吃飯。”
華箏感覺自己踩剎車的腳都在發軟。
怎麼辦?她居然會有在意的感覺,是因爲那個女人的出現麼?
不行。她不能這樣。縱使之前對總編有喜歡,那也是不應該的,該扼殺掉的。
總編有總編的生活,她也有她的生活,各行其是,纔是對的……
腦袋混亂的華箏,車子也被她開得歇火了,讓她更煩躁了。
後面傳來汽車瘋按喇叭聲,還有咒罵聲。華箏嚇得趕緊啓動車子,駛上正軌。
是啊,像這樣子正常的小心地行駛,就不會招來謾罵,不會給自己惹來是非。這樣就好了……
回到詹家也不該有任何的情緒暴露,這樣平靜地生活就可以了。
只不過華箏想得太美好。
現實不允許,心不允許……
一回到房間,詹艋琛正坐在沙發上翻看着華箏平常看的‘黑荊棘’的書籍,讓她一愣的不是他動自己的東西,而是他怎麼會在這裡?
感覺像是特意待在這裡似的。不過華箏現在可不能過性生活。
華箏一笑:“你怎麼在這裡……”似乎感覺自己的話問的不對,隨即改口,“找我有什麼事麼?”
華箏愣愣地,這兩句話是不是沒差啊?
“準備一下。晚上和股東有酒會。”詹艋琛說。
“啊?又是股東大會?”華箏不懂,股東大會還能時不時地辦一次?
“不是。還有其他的合作商家。”
“我可不可以不去啊?”華箏覺得自己特別不適合那種夠籌交錯的場合。
“每個人都有伴。你是想讓別人覺得我沒有妻子麼?還是我該去找另一個女人替代?”詹艋琛臉龐一偏,看向她。
當然是去找另一個女人替代。不過華箏不敢說出實話而已。
“就這樣去?”華箏指指自己身上的白襯衫,黑長褲。
話音剛落,房門敲響。
華箏去開門,紅玉捧着一個精美的盒子:“二少爺,詹太太,這是陳秘書拿過來的。”
華箏接過,望着詹艋琛:“這是什麼呀?”
“禮服。打開看看。”
華箏打開盒子,都開來,一水的白。高潔又時尚。還有一雙鑲嵌着鑽石色澤的鞋子。看起來可比公主的水晶鞋還要贊啊。
“你幫我準備的?”
詹艋琛起身:“半個小時後下樓。”說完便離開了房間。
華箏聳聳鼻子:“真是的。突然間要去酒會,誰要去啊!”
半個小時後,華箏走進大廳。詹艋琛正在等着,旁邊還有陳沖站着。
詹艋琛轉過臉來,視線落在華箏的身上,波瀾無驚的雙眸瞬間凝結了下。就好像一滴水滴進了平靜的水面上,微微地有漣漪劃過。
華箏被兩個男人看着,不好意思地捋了捋長髮,說:“我的頭髮要不要盤起來,或者什麼的?這樣子好像不太好看,是吧?”
更新完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