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至叢昊天辦公桌旁邊:“總編,我想提前回去。”
“又有事?”叢昊天目光往上斜過去。
“工作我帶回去做。”華箏低着頭。
以她的工作態度實在不是老闆欣賞的那種。華箏很有自知之明。可是,她更不敢輕易得罪家裡那神。
詹艋琛掀掀嘴皮子就能讓人無路可走,這纔是最讓人忌憚的。
“去吧。”叢昊天說完後便對着電腦,繼續工作。
華箏看了他一眼,叢昊天沒有表情,連的她的情緒也不怎麼好,奄奄的。但還是轉身,拿了些資料迅速離開編輯部。
她有選擇的餘地麼?現在……完全沒有。
瞧,詹艋琛一個電話,她就要立刻趕過去。還不能讓詹艋琛發第二道命令。
完全不能違逆。
那邊,詹艋琛打完電話。自己走到酒櫃處倒酒,喝的都是琥珀色的烈酒。薄脣上染着晶瑩的液體,一飲而盡的姿態,性感的喉結蠕動着。
如果說詹艋琛身上有火,那麼酒精無疑是火上加油,*便更甚了。
黑褐色的雙眸裡被浴火染得赤紅。
房門被打了開來,詹艋琛不認爲華箏會回來的這麼快,所以表情除了顯得嚴冷,沒有其他。
也確實如此。進來的人是荊淑棉。
她的衣服和先前的不一樣了。眼下換成更妖豔的吊帶裙,裙襬也是極短,似乎風微微一吹,就能看到最私隱的地帶。
至於裡面是什麼樣的,就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本着不純潔的心思,一切都不會簡單。
如果一個*正處在噴薄邊緣時候的男人,別說這樣的打扮,就拿她單單是個女人這個特徵都是能夠壓住做最適合的發泄的。
“剛纔聽下人議論說小叔身體不舒服,這是怎麼了?”荊淑棉裝模作樣地假好心。一步一步地上前。
一靠近,詹艋琛就聞到了空氣中纏繞的香水味。
他雙眸赤紅,卻不會失去理智,鷹銳的眸光還是讓人感到發怵。
不然荊淑棉還不立刻撲上去?
“你覺得我這是怎麼了?”詹艋琛的低沉嗓音被*清濁地沙啞,卻又不失平靜無波。
“我不知道啊。弟妹也真是的,加什麼班,自己的丈夫不舒服她都不知道。這樣的妻子做的很失敗啊。”荊淑棉將自己的身體又往前靠了些,對詹艋琛的表情察言觀色着。
詹艋琛五官不動聲色,這無疑是給了荊淑棉勇氣。將柔軟的軀體慢慢貼上詹艋琛散發着浴火的結實胸膛上。
荊淑棉暗暗舒了口氣,就像是久違的滿足。她等這一刻已經很久了。做夢都想。
只要能成爲詹艋琛的女人,她做什麼都願意。就算哪天姐姐回來,她也不會讓的。
“那麼想成爲我的女人?”詹艋琛沒有推開她。
他的表情更像是在等待,或者像看一出別人自導自演的戲。
“是。你知道,我那麼喜歡你,爲了你我什麼都願意做。我會離開詹楚泉,沒有名分地跟着你,我也願意。求你給我一個機會。”荊淑棉柔聲細語地說,每一次微微的出氣就像是*。
溫軟在懷,詹艋琛還沒有急着動手,荊淑棉必須加把勁,於是就貼地更緊了。
她的兩團肉更是可恥地送上去,毫無縫隙地貼着。
“不管你對我做什麼,我都願意。”
“你知道對我下藥,會是什麼下場麼?”詹艋琛說。
話鋒的轉折讓發騷的荊淑棉一震,不過很快鎮定下來。都已經到這個地步,她不能退縮。
“這有什麼要緊?眼下才是最重要的。”荊淑棉輕柔地說,還將她的臉在詹艋琛的胸肌上摩挲着。
詹艋琛閉上眼睛,再次張開的同時,黑褐色的雙眸帶着兇殘,修長有力的手指張開來,就像魔鬼的到來,陰影剛落在荊淑棉的頭髮上時,房門被某人很生氣的直接打開——
華箏能不生氣嘛,好端端的叫人回來,也不說什麼事,是個人都有脾氣吧!
只是當她不悅地推開房門,看到裡面相擁的兩人,而且詹艋琛的兩隻手剛巧落在荊淑棉的頭髮上時她傻了,而且華箏覺得自己現在的表情一定呆到極點了。
那樣子怎麼看都是你情我願地準備*吧!
荊淑棉沒有想到華箏會回來,在看到她的出現時,臉色別提多難看了,恨不得立刻殺了華箏,居然敢攪了她的好事!
只要她上了詹艋琛的*,什麼都好說了。詹艋琛想撇清她也不可能了。
華箏!
“那個……你們繼續,我還有事,先走了。”華箏慌張地說完就跑了。
荊淑棉當然想繼續,只要沒有華箏在,剛纔的插曲她也可以不在意的。
“滾。”詹艋琛的視線平落在那房間門板上,聲音並不厲,反而很平靜。
卻震得荊淑棉渾身一顫。臉色更是僵住。
她明白,只要華箏回來,自己也沒有用處了。什麼都前功盡棄了。
心裡再恨,也不敢去挑釁詹艋琛的忍耐性。
荊淑棉忍氣吞聲,灰溜溜地離開。
華箏一路回到自己的房間。站立在地,似乎對剛纔無意撞見的尷尬一面還沒有回過神來。
詹艋琛這是在逗我麼?什麼意思啊?不是急着讓我回來?難道就是爲了讓我欣賞他*的一面?然後他就會更興奮?
詹艋琛有這種*嗜好?
華箏越想腦洞的直徑越長。
她真是要瘋了。她可是有工作的人啊!
就在華箏無語地抓腦袋時,房門毫無預兆地打開,嚇了她一跳,然後詹艋琛帶着強流徑直走過來。
華箏連倒退都來不及。手腕處一緊,然後就被一股大力拽向臥室,將她扔向*上。
緊接詹艋琛就如鷹一樣俯衝而下。
華箏被摔得夠嗆,驚叫:“詹艋琛!”這人是瘋了麼?
“我要你。”詹艋琛聲音粗啞極了。
華箏慌亂地看着他赤紅得雙眼,問:“你怎麼了?”
“有人在我酒杯裡下藥。這藥只有作爲妻子的你能解。”詹艋琛粗糲的手指在華箏紛嫩的臉上滑動,那觸感讓他的氣息更重。“第一次我應該會出來的很快。今天晚上要打起十二萬分的精神知道麼?這種藥我從來沒有用過,想必釋放的時候塊感會不一樣。”
華箏發怔,心跳如鼓。
她明白,詹艋琛說的那個藥,如果沒有猜錯,應該是催,情藥。
她哭喪着臉:“是哪個混蛋對你下藥的?”其實哪需要下藥啊?他每天晚上都跟磕了藥似的,何必多此一舉!
“你說過我今晚可以休息的……你怎麼能說話不算話……”華箏感覺老天都在跟她作對。好不容易奢求來的一晚。
“計劃趕不上變化。就是這個意思。”
詹艋琛不想等下去,他的身體都要炸了,一陣陣地脹痛着。
華箏身上的衣服就像被剝落的春筍一樣,很快露出了裡面最稚嫩的一面。
華箏氣喘不勻:“詹艋琛,等下……我沒有洗澡……”
“不用。”
隨着話音落地,詹艋琛勁腰一沉,那火燙的鐵柱便整跟沒了進去。
華箏難受地悶哼,皺着眉,整個身體都被撞地彈動了下……
事後華箏有所覺悟。
詹艋琛被下藥,很有可能是荊淑棉乾的。然後她可以自動送上門去。可是偏偏她出現的‘及時’擾了她的好事。
荊淑棉的病可真不輕。你要犯病就犯吧,何須搭上我?千萬別說她是被冤枉的。特別是在第二天的時候紅玉就鬼祟地來打小報告了。
“詹太太,我跟你說一件事,你一定要當心太太。”
親們,今天的更新到此爲止哈。麼麼噠。愛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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