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淑棉冷冷的眼神落在她的手拎袋子上,質疑的口氣:“受了點傷而已,就要服用藥?你可真矜貴。”
帶着內心強烈的嫉妒冷嘲熱諷。說完還不忘瞟了一眼,就自顧離去。
華箏自然聽得出那話裡的意思。
真是有意思,也莫名其妙。
看着那神氣的背影,她也不生氣,反而想笑。
在荊淑棉往醫療室走去時,華箏想到剛開在醫療室裡產生在腦海裡的疑惑,便幾步追上荊淑棉。
“大嫂。”
“幹什麼呀?”荊淑棉漂亮的眉露出厭惡的皺褶後,在外人看來就沒那麼完美精緻了。
“大嫂是去拿補品麼?我在書上看到的。大嫂還可以用食補來調養身體。雙管齊下,肯定會更好。”華箏說。
荊淑棉雙手環在胸前,冷笑:“你這是在關心我麼?”
“是啊。”華箏很認真地點頭,不管荊淑棉的表情露出怎樣的疑惑,直接忽視掉。“我知道大嫂上次流產傷了身。而且爲詹家傳宗接代這種大事也只有大嫂才能做得到。我不是說過麼?我是不會懷上小孩的。”
“那你真是有心了。”荊淑棉怎麼會相信華箏呢,不過是將好心當作驢肝肺般地看待。
“對了。我記得大嫂懷孕期間一直服用的那個鈣片,是叫什麼名字呢?剛纔忘記問吳醫生了。上次鈣片大嫂應該扔了吧?”
“我爲什麼要扔?就算不是孕婦吃了也有助於再次懷孕。不過我好奇,你要鈣片幹什麼?”荊淑棉眼神裡帶着防患。
難道華箏準備生小孩了?
“哦,就我一朋友,她懷了孩子,又不敢亂吃鈣片。所以我就來問問有經驗的大嫂了。”華箏笑着說。
“這麼好的鈣片,你朋友吃得起麼?”荊淑棉冷笑。不再理睬華箏,就走了。
待她一離開。華箏臉上的笑意就沒了。
荊淑棉說她沒有將鈣片扔掉,那剛纔醫療室的抽屜裡她看得仔仔細細的,分明就是荊淑棉用的那瓶鈣片。
怎麼回事?
難道荊淑棉胡說的?
不太可能。因爲她一向自負。
那麼,難道是吳醫生搞得鬼?不是吧?他只是一個家庭醫生,目的又是什麼呢?完全沒有合理的動機啊!
華箏回到自己的房間,坐在*沿邊,還在解着纏在腦海裡的亂七八糟的結。
視線無意落在手拎袋裡的藥上。心裡升起一股不安來。這個藥不會有問題吧?
華箏分不清哪個人說謊,哪個人說了實話。是不是代表如果這個藥沒有問題,就可以說在沒有任何充分的根據下,可以排除吳醫生的嫌疑?
華箏還真準備那麼幹了。
第二天去了公司。和冷姝在茶水間的時候提到這個事兒。
“冷姝,你認不認識醫院裡的人?”華箏問。
“我同學,有點小交情。你需要醫生?這個好辦。我這個同學挺善於幫助人的。”
“不是。我就是有個朋友她和我一樣是痛經,然後吃了一種藥,效果挺好的。之後每次來都不怎麼痛。但是也有人說這藥不靠譜,有其他很大的副作用。所以,我一時拿不定主意了。”華箏舉着自己編出來的例子。
“這倒要重視。痛經肯定是能減輕痛楚最好,但也要看治療方式能不能安全。你的意思是讓我那個朋友幫忙看看藥?藥名是什麼?我可以讓她看看。”
“好。不過我其實是想讓她幫我檢驗下里面藥的成分。我想小心點。”華箏說。
“沒問題。下班時藥給我,我去拿給她。”
“好。”
就在華箏等着檢測報告出來的時間段裡,荊淑棉又和莫尼狼狽爲殲了。兩人相約在一間咖啡廳裡。
“請你再幫我一次。”莫尼說。
“我沒想到華箏的後臺也挺硬。東方時刊給她撐腰。你要知道那些寫得一手好字的人,可以將死的寫活,也能將活的說死。這就是他們的本事。這一點是我疏忽了。”荊淑棉說。
本來她也不想和莫尼見面的。只不過,棋子有用,她當然也不能撒開手啊,不然棋還怎麼下?
“那現在怎麼辦?我都沒有力量和她抗衡了。他們的總編很厲害,你應該聽說過。如果幫了華箏,我們就沒法下手了。”莫尼擔憂。
她對於自己想用極端的方式弄死華箏的事守口如瓶。畢竟她對荊淑棉這個人不是太瞭解。人都有防範之心。這麼多年的娛樂圈,不是隨隨便便就能待得下去的。總要靠着腦子。
“既然如此,我們就更不能草率了。我得好好想想如果對付她。不過,你的明星之路暫時可能不能繼續走下去了。最好在對付華箏之後我再讓你回到娛樂圈。不然你自己想想。萬一我們再次失敗,你的前程還要不要了?”
“可是我現在……”莫尼有難言之隱。
而荊淑棉卻心裡清楚,瞭然一笑,說:“我知道你的難處。要不要我幫你介紹個大老闆?人挺不錯的,一直想找個‘乾女兒’,我覺得憑你的長相和名氣,他一定喜歡。”
“你的意思是讓我被人*?”莫尼心裡不舒服。
“何必這樣說?這年頭人家不會管你背後的男人是怎樣的,而是更看中你荷包裡的錢能不能讓人看得起。”荊淑棉如此攛掇她。放下手中的杯子,猶如運籌帷幄的態度,“難道你想繼續過之前的生活?一落千丈,活得連乞丐都不如。”
莫尼不喜歡荊淑棉說話的方式。可是她沒有合適的,且讓自己解氣的話語去反駁。
她知道自己落魄後肯定有很多人在背後嘲笑,這根本就不用想的。剛和公司簽約,這一個月還沒到呢,就被掃地出門。
這要比被人*可恥地多。對莫尼來說。
而且她剛出道的時候也是陪人睡覺,靠着自己的智慧和膽識才在娛樂圈紅起來的。只是現在又要從那時候開始,那是多麼地不甘心!
“好。那我謝謝你了。到時候如果想到對付華箏的方式請告訴我。”莫尼說。
殺人這種方式實在是太不划算了,絕對會把自己的一生都賠進去。
不過華箏不知道莫尼的心思。她出門的時候還總是小心翼翼的。
檢測報告出來後。華箏一個人去醫院的。
“醫生,這個藥有沒有什麼問題?我痛經能吃麼?”華箏問。
“可以的。而且這個藥挺好的,一般醫院都沒有這種進口藥。我也是第一次知道。或許應該跟醫院提個建議,也進些。”冷姝的同學說。
“那我就放心了。謝謝你。”
“不用客氣。下次有什麼事還可以來找我。”
華箏走出醫院大門。
如果藥沒有問題,那吳醫生就沒了可疑之處。
難道是她想多了麼?
華箏又回想到那天荊淑棉流產的情景。
荊淑棉吃進肚子裡的東西只有水和那粒鈣片。之後就出事。然後她就出去找醫生。難道是那個時候有人進去把藥換掉了,所以查不到麼?
應該不可能。她離開的時候詹楚泉在呢,誰能換掉藥瓶?難道是詹楚泉自己麼?這就更是不可能了。
荊淑棉肚子裡的孩子可是他的。
華箏被自己腦洞過長的直徑驚着。
詹艋琛離開公司,停車場內,剛上了車,司機就將一沓照片給他。
詹艋琛拿到手,一張張地看,一言不發。
“總裁,這是拍到的所有照片。莫尼和荊淑棉見面後就直接分開了。似乎也沒有逗留多久。”司機說。
“有這些就夠了。”詹艋琛說。
“那下次還要繼續拍麼?”司機這樣說,當然是覺得還有發展的空間。
“不需要。我了。走吧。”
“好。”司機應聲。
詹艋琛將手上的照片扔在旁邊的座椅上,將視線調向窗外。
親們,今天的更新到此爲止。剛從年會回來,累死我了。明天我加更。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