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流血了,我們去醫院吧。”
典小星的視線很快落在薄牧彥流血的額頭,她擔心的說道。
薄牧彥隨便扯着桌上的紙巾,擦着額頭上的鮮血,淡淡道:“沒事。”
“對不起,哥哥,我沒有想要傷你的,我只是……”想要你清醒點。
“你做的沒錯。”薄牧彥罕見的沒有動怒,聲音變得微微沙啞起來。
聽到薄牧彥這麼一說,典小星內心更加愧疚了。
“我們還是去醫院吧。”典小星見薄牧彥額頭的血流個不停,着急的不行。
薄牧彥指了指書架上的醫藥箱,對典小星說道:“把那個拿過來,隨便處理下吧。”
典小星一愣,隨後轉身快速的拿來了醫藥箱。
這時薄牧彥已經重新坐在椅子上,他靠在那裡,俊臉上看不出波瀾。
“哥哥,我來幫你。”典小星很熱心,從醫藥箱裡拿出消毒的酒精,以及乾淨的紗布。
她動作嫺熟的替薄牧彥處理着傷勢。
薄牧彥沒有拒絕,男人安靜的看着典小星,暗沉的眸色讓人猜不透他在想着什麼。
從剛剛那熊熊燃燒的**中清醒過來的他,變得諱莫如深。
看着典小星的眼神,也變得有些複雜。
“哥哥,疼嗎?”典小星動作小心翼翼,十分輕柔。
薄牧彥搖搖頭,微微闔上了眼睛。
典小星也不再打擾他,很快將他額頭上的傷口處理好了。
***
夜色深沉,開往薄家的邁巴赫車內。
此時額頭上貼着一個創口貼的薄牧彥,安靜的坐在後座。
典小星就在他的身邊,她時不時朝着一言不發的薄牧彥看去,內心莫名的忐忑。
不知怎麼了,從她砸了薄牧彥清醒之後,他好像變了一個人。
他是不是生氣了?
想着,典小星目光落寞的垂下,輕輕的嘆了口氣。
當時,她也沒有辦法的,不是嗎?
回到薄家之後,薄牧彥直接回到了書房,把自己關在裡面。
典小星原本想要跟上去,但她也不知道該和薄牧彥說些什麼。
激情過後,他們兩個人之間剩下一些莫名其妙的尷尬。
典小星搖搖頭,想着許是自己的舉動傷到薄牧彥的自尊了,還是算了吧,讓彼此靜靜也好。
深夜十二點,書房裡,薄牧彥坐在那裡,俊臉上一片沉頓的思緒。
男人腦海裡猛地浮現出,之前在辦公室典小星在他身下低泣嬌吟的模樣,瞬間他的瞳孔變得暗沉無比。
今天,他差點沒有剎住車,差點傷害到典小星。
雖然他一直都很想要典小星。
但他知道現在還不是時候,地點更加不會是在他自己的辦公室。
事後,他其實內心很愧疚,特別典小星還是用着關心的目光一直追隨着他。
他便覺得自己像一個禽獸。
她還未成年,她還那麼小。
可是偏偏他一想起她的那副誘人的模樣,身下總是不由自主的起了反應。
像一個青澀的毛頭小子一樣,輕易的被勾引。
這種矛盾的心理,令薄牧彥從未有過的煩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