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裡面發生了什麼我真的不知道,劉伯伯的電話說我可以繼續回鳥園上班了。
可鳥園已經沒有鳥了,動物園將鳥園承包給了一家馬戲團。
因爲有場地,重新干回老本行馬戲。
我可以選擇調職,也可以試試在馬戲團兼職。
拿動物園的錢,幹馬戲團的事情。
說明天就可以去報道上班了,我詢問了幹什麼。
劉伯伯表示應該是去演馬戲,當個小丑什麼的吧。
。。。。。。
“老王和老高的事情,警察那邊有怎麼說嗎?”我問劉伯伯,其實我也知道會是白問。
我甚至懷疑這就是劉伯伯乾的,但我顯然沒有證據。
劉伯伯在電話裡說道:“現場幾乎沒有線索,本來就是遊客聚集的地方。指紋腳印痕跡過分凌亂了無法收集,監控的話不知道爲什麼都被鳥類排泄物腐蝕壞掉了。離我們上次維護也纔過去三個月,只能說小看這些鳥類的本事了。這也是沒辦法的辦法,哦對了東西南北四門外的監控因爲沒有被鳥類襲擊都是好的,但都沒有拍攝到任何奇怪的畫面。一個月內的視頻備份全數交給警察了,後續估計還要等等才能知道。”
“好吧,我不想調職了。我想去馬戲團上班,當小丑就小丑吧。”我說道。
“剛好,重新出租的馬戲團確實缺人。我們動物園剛好缺一個和馬戲團能聯動的工作人員,那麼就你來吧。平時你就供馬戲團差遣並且負責收集對方的不滿意見上報,這邊我給你們聯繫。你明天就可以上班了,祝你好運。”劉伯伯說道。
掛了電話,我陷入了沉思。
這就是我半年來的經歷,我也不知道爲什麼會變成這樣。
我叫路橋,明天就要去馬戲團上班了。
第二天一早我騎着自行車來到了鳥園,這裡已經完全變了個樣子。
如今的鳥園已經沒有鳥了,頭頂之上原本防止鳥類逃跑的黑紗已經取下。
四周的大門都完全敞開,鳥園就在眼前可已經消失了。
此刻的鳥園就這樣成了連接其他五園的通路,而鳥園中間原本廢棄的舞臺又重新支起了帳篷。
門口的公告牌上有說明鳥園停業的消息,也發出了兩位員工遇害的公告。內容有修改寫的是工傷辭職,但名字確實是老高和老王。
不知什麼原因我進鳥園之後沒有進馬戲團的帳篷,而是晃晃悠悠地逛到了原本存放鳥籠的地方。
這裡已經被搬乾淨了,但是還能聞到一股鳥類獨有的味道。
現場沒有留下任何痕跡,或者說現場都是痕跡。
事情似乎就這樣不了了之了?我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畢竟現在馬戲團都開業了,這裡只要有人涌進來基本上就不可能再找到任何證據了。
我再度晃晃悠悠到了鳥園之前的更衣室,也是存放七年的屋子。
手裡的鑰匙是之前老王留給我的,試着開門居然輕鬆地打開了。
進去一看東西已經被清理過了,但門鎖並沒有換掉。
看着房間內空蕩蕩的,無奈的我只能出了房間去往馬戲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