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們學校宿舍也挺破地,思考着先在這待着找到工作再說,也不急。反正免費住到月底,在這裡等於白住。
似乎剛躺下不久,我都還沒有進入夢鄉。
迷糊之間我聽見了短促的敲門聲,敲門聲不響但如同搗蒜般連綿不斷。
“死胖子兩個月了,不是把你趕出去了怎麼又偷偷鑽回來了?”
女人的聲音從耳邊響起,無奈的我起了身緩步走了過去打開了門。
眼前的是位大媽,看見我之後愣了愣。探進半個腦袋晃盪着說道:“死胖子人呢?”
我思考着說道:“你說江唸吧?”
“怎麼你們認識?”大媽看着我說道。
“江念說和我合租這裡,一個月我出三百他出五百。”我說道。
“我沒聽錯吧?租這裡?”大媽說道。
我點了點腦袋。
“那好,江念這裡欠兩個月房租了。加上這個月的一共三個月,三八二十四。兩千四百塊房租,你給還是他給?”大媽說道。
“你是房東?這裡是不是有什麼事情誤會了?”我說道。
“能有什麼誤會,要麼你替江念交了這兩千四。要麼你現在就給我從這裡滾出去。之前就趕幾次了,每次趕出去沒幾天你們就換鑰匙繼續進來住,這次不是隔壁聽到有動靜給我打電話。我還不知道你們又進來了呢。”大媽說道。
“你聽我解釋好不好,如果你是房東的話,我也被江念騙了啊。”我說道。
“他騙你什麼了?”大媽說道。
“我剛給了他一個月三百的租金,你等等我打個電話。”我說着掏出了手機。
之前的號碼,我打了過去。
電話響了響之後聲音傳了出來:您撥打的電話已經關機。
我有些發矇但慶幸沒有把身份證給出去,我繼續對着大媽說道:“電話打不通,他說他去工作去了。那麼晚上肯定會回來的吧,他拿了我的錢肯定是有錢。您不急吧?要不一起等等?等江念回來說不定就有錢還給你了。”
“等?你以爲所有人都有的是時間是吧?要麼你把錢替他給了,要麼帶上你行李現在就給我滾。”大媽說道。
“他的錢我憑什麼給他付呀。”我說道。
“那不就是了,那麼給我滾。”大媽說道。
“但是江念也騙了我三百塊錢呀。”我說道。
“才三百,你去找你的江念去要呀。錢又沒到我手裡,走走走。現在就給我走,浪費我時間。”大媽說着往前走了幾步掀開了左邊的簾子,抓起了我的箱子。
我心裡有些發慌,但此刻大媽的舉動卻讓我覺得有些奇怪。
應該說大媽是怎麼認出左邊簾子裡有我的行李的?我思考着說道:“這樣可以嗎房東?你陪我去警察局,怎麼說我也被他騙了三百塊錢。我們一起報警,人抓住不就什麼都好說了。”
大媽愣了愣在原地,放下了我的行李說道:“報警沒用的,你那才三百。你知不知道三百根本不能立案。而且我憑什麼陪你去,我這麼清白的人幹嘛去警察局?我可丟不起這個人,趕快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