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還沒有說要在這裡住下呀。”我說道。
江念笑了笑說道:“等等,兄弟哪裡來的?”
我沒有回答,被問到的一瞬間還怪不好意思地。
“不用說了,肯定很遠對吧?”江念接着說道。
我笑着點了點腦袋,尷尬得不得了。
“那個我現在着急上班,你先在這裡待上一個下午好好休息怎麼樣?這個月還有幾天來着,你就當在這裡試試。大不了我下個月再收你的錢,來的都是爲了找工作的。也都怪不容易地,我下班了再找你。對,請你吃燒烤吧。現在你先聽我的好不好?”江念說道。
“你是說讓我住到下個月再開始收租?”我說道,思考這樣一個落腳的地方就算有了。
“是是是,你先住下。我信你,但是你知道的。信歸信但知人知面不知心呀?所以先身份證就給我吧,我一般五點下班五點半就回來。”江念說道。
我已經掏出了錢包,將我的身份證拿在了手裡思考着說道:“江哥,這附近工作好找嗎?”
江念伸手過來說道:“兄弟你先住着,我下班了再來找你。至於工作嘛,晚上回來我們慢慢談你看?”
我死死地拽住了身份證,留了個心眼說道:“這樣吧江哥,身份證壓下來也不是很安全。不如我先把一個月房租給你,這裡看起來也沒什麼值錢的東西。三百塊錢賭我幾個小時的人品,晚上回來你不就知道信沒信對了不是嗎?”
我將身份證塞入了錢包當中,抽出了三張人民幣。
江念愣了愣,隨後一把抓過了我的錢說道:“也好,那麼你晚上等我回來哦。”
“好。”我說道。
江念揉搓着三張紙幣,確保是真的之後才晃晃悠悠走了出去。
我手裡拿着江念給的銅鑰匙不知所措,這算是住下了吧?
我將鑰匙放在了桌上,伸了個懶腰。
昨天看了一夜的手機,早上又坐了一個上午的汽車。
此刻的我還真有些困了,思考着掀開了左邊的簾子。
將行李箱放在了牀邊躺了上去,枕頭上有很重的口水味。也不知道上一個住在這裡的人是什麼樣的人,思考片刻我忽然覺得不對勁。
口水的味道很重,難道這頭是江念睡的?可我剛剛明明聽見江念說的是我睡左邊,我下意識地起身拉開了右邊的簾子。
右邊明顯比左邊乾淨很多,我思考着難道是我聽錯了江念說的左右。
我試着躺在了右邊的牀上,枕頭上卻有着淡淡洗髮水的味道。
這兩張牀明顯給我的感覺是都有人睡得樣子,而且牀底下什麼東西壓着難受。
我掀開了牀墊,牀墊之下是一個折成團的紅色奶罩。
有些不解,難道江念還有這個愛好?
我試着比劃了一下,罩子巨大無比。看尺碼也可以套一個半我了,無奈將罩子塞在了牀的角落。
之後我躺在了牀上,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
說真的這裡條件不算好,不過比小時候住過的牛棚還是要好一些的。
反正我也不是很挑,如果要很乾淨的地方估計也不是這個價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