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打開傾倒在地面之上,裡面有幾塊手錶一疊手機和兩個小黑盒子。
手錶從石英錶到電子錶都有,我思考着老大說不定有收集手錶的癖好。
我彎腰去撿手機,這些手機什麼款式的都有。但都已經無法開機了,我將注意力放在了小黑盒子上。
拿起搖了搖裡面是實心的,估計這就是當時綁在狗四肢上的東西。可能是用來定位的,但具體是什麼也不知道。
這些東西完全沒有任何用處,失望的我癱坐在了地上。
我看着地上的表有在走的,並且有的電子錶在顯示時間和日期。
我發現了什麼,這些在走的表有的比較高級。
特別是電子錶,帶有時間顯示功能。
表的時間因爲所在地區會有誤差,這能理解。
但日期居然全部都不是一樣的,不是那種只差一兩天的時間。
差得都能有一兩個月,最誇張的兩隻之間相差了一年。
其中的一隻表,顯示日期更是到了二零四八年。
比我認知的時間還多了兩年,我們也只是詢問了下來的地點和下落花了多少時間。
但我們沒有詢問對方都是什麼時候下來的。
那麼說大家都不在一個時間段,甚至不在一個空間段?
如果這樣那麼運算都不成立,老爸似乎也是皺着眉頭思考了好久才得出了一個地方。
如果大家的空間都不一樣,那麼之前的計算根本沒有意義。
難道是幾個地球的平行區域?所以我們根本出不去,出去了也不一定是自己的地球?
莫非死刑犯的老大一早就知道了整個事情,所以纔不會想要出去?
我本以爲大戰結束後迎來的是和平,但顯然是我想多了。
大廳被重新整頓了一遍,老爸的屍體原先被我打算帶到埃及旁邊的通路埋葬。
但通路內都是惡臭和腐爛的味道,屍體被埋在通路下形成一個個小鼓包。
這裡根本沒辦法埋人了,無奈的我只能親自將老爸焚化。
我本想留下點骨灰什麼的,但岩漿不比焚化爐我什麼都沒留下。
烏蘇死在當晚的夜裡,因爲不是醫生根本不知道烏蘇怎麼了。
烏蘇死的時候喬克才發現烏蘇的氣管裡都是血痰,應該是窒息的。
喬克帶着烏蘇進了埃及的通路,之後就沒有出來。
死刑犯消失之後,留下最多的是德國人。
大概十六位左右,他們收繳了所有的武器。
我本以爲埃及的通路會就此開放,但我想的一切都沒有發生。
這羣德國人將自己人都遷入了埃及通路里,我說開放資源我會想辦法救大家出去。
但顯然這羣德國人在佔了通路之後根本不相信我說的話,他們做得比死刑犯還狠一些。
原本兩個小時的排隊蒐集時間被縮短成了一個小時,而且每一次出去都要被搜身。
之前找出的手錶和小黑盒也都被沒收了,烏蘇和老爸走了。
德國人也開始武裝自己,帶頭的有了衣服和一把農用的鐮刀。
而其他的人也或多或少拿着一些像樣的武器,並且開始用布料遮擋自己的私處。
我的言論也只能成爲言論,大概幾天到一個星期也會有新人從通路里下來。
他們詢問我這裡發生了什麼事情的時候,我用英語開始解釋。
那是從德國通路下來的死刑犯。他們霸佔了埃及的通路。
這些新人也會詢問我爲什麼要霸佔埃及通路,難道是爲了等他們的同伴嗎?
我則繼續說埃及通路里有食物,說食物不如說是垃圾,埃及人把孔洞當成了垃圾場。這就意味着所有垃圾都會被排入孔洞,之後來到這裡的通路之內。這也是我們唯一的食物來源,當然食物來源被死刑犯們佔領了。他們平時幾乎一直待在裡面,每天會有固定的時間讓我們進去一個小時尋找食物。
(故事先到這裡吧,我急性腸炎需要吃藥一個星期。怎麼生病的我就不說了,說出來都是淚。吃得中藥很苦,中藥見效慢也不知道是個什麼狀況。現在天天都在喝白米粥。胃有時候會絞痛,搞得腦袋一團漿糊。這個故事會有後續,但我接下來可能要請假一天到兩天了。還好混完全勤了,也到了9-1號。下一次更新最遲會是9-3號吧,如果胃沒好5號還可能要去做胃鏡。到時候看情況選擇更新不更新,各位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