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時心裡想的很簡單,去給烏蘇一個驚喜。
所以第二天下午我就去了,在學校的大門口等着。
覺得時間差不多了,已經有第一批學生出來了。
我去往了小賣部買了兩瓶聽裝可樂,思考着爲了彌補上次。
老闆娘剛拿出兩瓶,我錢都還沒有遞上去。我在門口看見了烏蘇,下一刻我愣在了原地。
烏蘇不是一個人出來的,身邊跟着一位瘦高的男生。
兩人都穿着校服,但是可以看出校服完全不一樣。
男生的校服我沒見過,至少我一下認不出是什麼學校。
兩人有說有笑的走着,我退掉了可樂。
看着兩個人從學校大門出來之後向左走,我下意識的跟在後面。
不知道爲什麼全身感覺涼了半截,但總覺得不會是自己想的那麼壞。
走了一段路,烏蘇帶着對方來到了我們上次去的過橋米線店。
一切都好似似曾相識,一切都在觸動我的神經。
我感覺眼前的一切事物分不清距離感了,並且背上好似壓着一大塊寒冰。
我看着男人跟着烏蘇走進了店裡,隔着馬路我來回走了二十幾趟。
我就看着兩位坐在窗邊有說有笑的吃了一頓米線,我在觀察是不是我想多了。
對方可能只是哥哥或者弟弟,但顯然雙方的交互是越來越頻繁。
男方甚至將自己碗裡的食材挑給了烏蘇,看的心裡不是滋味。
當然親戚也可能發生這樣的事情,我壓抑着自己的情緒繼續觀察着。
我試着用手機給烏蘇發了條消息,詢問烏蘇人在哪裡?晚上有沒有時間考完一起吃個飯。
我看着烏蘇回答我的評論:明天還有考試,都考完了再說吧。
之後我看着烏蘇帶着對方出去,在街上刷了半天之後似乎一樣面臨了當年我的抉擇。
但很顯然,雙發並沒有去肯德基過夜。
而是上了一家連鎖賓館,交錢之後上了電梯。
我不敢相信我眼前看見的一切,這和上一次幾乎是一模一樣。
區別就是對方不是我,並且對方選了賓館。
我走進了連鎖賓館,坐在了大廳的沙發上。
半個小時的等待,我思考着會發生的一切。
前臺看見我詢問道:“先生?住宿嗎?”
我搖着腦袋,頓了頓說道:“等個人再開。”
“好的,要水嗎?”前臺再度說道。
“不用了,對了我剛剛看見有學生穿校服進來。你確定這樣都能開房嗎?不太好吧?”我說道。
“啊,這是顧客隱私了。我們這邊只管有沒有成年,不會在乎對方穿什麼衣服的。也有可能是成年人,穿校服體驗情趣呢。”前臺說道。
“好的,冒昧了。”我說道。
我等待了大概十幾分鍾,思考着沒希望了。
我看着手機想發些什麼卻根本不知道打些什麼,寫了又刪刪了又寫。
我覺得我應該離開了,但我根本捨不得。
在我幾乎絕望的時候,我看見男生急急忙忙的從電梯出來。
衝出了賓館,我確定沒認錯人也跟了上去。
男生一路小跑到了一家小店裡,慌張的買了包煙。
我就跟在身後進了小店,看着男生着急的看着櫃檯詢問道:“老闆?你這裡怎麼沒套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