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戲就好像酒精和尼古丁,平常到千家萬戶都有甚至讓絕大部分年輕人不知不覺的成癮。
期初因爲遊戲機行業的變革和壟斷,小製作公司幾乎沒有選擇。
簽署巨硬的虛擬現實協議加入虛擬現實遊戲的開發,賺取其中的一點辛苦錢。而將大頭全部交給巨硬,除非你的遊戲能成爲當下無敵的IP。否則巨硬吃肉,小公司只能喝湯。
或者加入索狗對手機遊戲進行二次創作並與現實中的一些公司的工時系統產生交互。與和巨硬的合作模式無疑,區別是這部分小製作公司不需要遊戲有多完美。只需要足夠的吸引人,和海量的數據庫換算禮包與玩家數值的平衡。你要做大的僅僅是讓上班族覺得爲這個有戲加班值得,讓老闆覺得我該花錢請索狗讓這個遊戲爲自己公司推出獨特的禮包經此而已。
當然還有個下策,去任豚裡當一個下屬掛名小公司。提交一個個腦洞和創意,直到哪天有幸被任豚看見,之後出資開始讓你的小公司製作遊戲。當然期間因爲任豚遊戲機的系統漏洞隨時需要擔心破解,製作一款款無人問津的遊戲。卡帶被某些核心玩家珍藏在書架上,比拼着聊勝於無的銷量。在一個個核心玩家嘴裡淪爲神作,隨後銷聲匿跡。
還有一條獨木橋,下方是萬丈的懸崖。甚至獨木橋早已腐朽不堪,需要小公司自行修補。就是憑藉自己一己之力,與舊版電腦平臺、或者手機平臺裡尋求一線生機。頂着被罵遊戲外掛多、更新不及時、隨時會卡死的罵名,用愛發電製造電腦或者手機端網遊。甚至發明小衆的不能在小衆,根本沒有芯片公司會支持的掌機或者主機。
在正常玩家眼裡,那些小公司猶如小丑。推出什麼都會被淪爲笑柄,馬牌遊戲娛樂公司就在此地私下裡瘋狂的吞噬小製作公司。當然相比之下的馬牌遊戲娛樂公司,也只是比他們有錢一點更大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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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路橋,懷揣這夢想和一幫大學同學在學校裡建立了遊戲社。
陰差陽錯的情況下成立了遊戲公司,並在馬牌公司做出第一代最輝煌主機SD的時候被其收購。
我對遊戲屬於熱愛,不瞭解編程。
在校期間我是學財經的,我們在大學裡成立了自己的社團:路海空社。
路就是我路橋,負責運營和公關工作。也是社團吉祥物與大金主,社團的活動經費幾乎有七成由我承擔。
海則是龐大海,我的死黨計算機專業。負責技術部分,水平還行但編程效率極慢。大海的慢是因爲大海在細節上的把控,一段代碼他能比誰做的都好。體驗上容錯率更高且更加流暢,但需要花費人家三到四倍的時間。
而空的代表是陳浩,外語系的學生。同樣而愛遊戲腦海裡天馬行空,當然陳浩名義上的空雖然是天馬行空。但實際上是假大空,吹牛是陳浩的日常。當然做什麼都絕對不能少了陳浩這種人,敢吹敢想是我經濟學老師認爲成功人士必須學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