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吃驚,但也想到了一些東西只是沒辦法證實。
面前的面板再度出現了三個並排的字母Z,這象徵一天就過去了?
我並沒有被帶走,我在思考這裡的結構。
我咬破了自己的手指,靠着血液蓋着被子在金屬牀上進行秒回。
這裡應該想一個地下立體停車庫,而我們這些半神就是一輛輛的汽車。
開出去試駕的每次都不一樣,那麼表明出口和實驗室應該都只有一個。
按照一到八層爲停靠房間,假設八層是唯一的出口一層是唯一的實驗室。那麼其中的二到七層甚至可能沒有道路,或者完全是了一個地方。
這也是我進來的時候是一個橫向的走廊,去實驗室的時候只有一條縱向的原因。
想要證實這一點應該不難,雖然看不到外面但是隻要有足夠口供就好了。
比如ABCDEFGH八個區間的同一編號是不是每次都只有一個會被帶去實驗,當然如果能知道韓東坐在的六十五號的消息就能更清楚了。畢竟他是能自己看門的人,能夠靠韓東明白外面走廊的一切消息。
當然現在如何與韓東交流成了難題,當然雖然我非常恨韓東。但是不得不承認韓東的想法和我們應該是一樣的,都是爲了自由但顯然此刻的自由並不是真實的。
我又等待了四天,摸清楚了一些規律。
我們每天都只有一個小麪包和一瓶水,之後開始換區間。
實驗室他們安排的,完全沒有順序和邏輯。
一個小麪包估計只是維持我們的生命,不想讓我們吃飽而有時間做別的無關緊要的事情。
第四天的時候我被帶去做了開顱實驗,這次純屬只是試探。開了我的腦殼之後沒有對我進行跟深入的實驗,只是用儀器掃描了一下構造進行記錄。並且用挑針構取了一點組織,估計是拿去化驗成分了。
之後我被扔回了房間,給食物之後是房間的轉換。
我覺得這一切雖然在我眼裡沒有規律,但肯定是按照排班表執行的。這些實驗人員也不可能平白無故就拿我出來做實驗,而且每次想到折磨我的點子都不一樣。
當然我也感受到了所謂的不規律性,之後的九天我都沒有見到陳浩。
按道理說就八個區間,這點是陳浩幾年下來的經歷。
按照一天一換的話第八天肯定能見到,但已經過去了九天。
而且這九天裡,第四第六第九天我都被帶去做了實驗。
一次是直接砍掉了我半隻手臂並且用碎肉機粉碎帶走看我自愈,第二次直接表演了橫向切割。
肚子以下的部位全部攪碎帶走,我差點沒死在手術檯上。
回覆過來之後我極度脆弱,我思考着要是再來一次我不確定我有那麼幸運還能回覆。
失血過多是我面對的第一大難題,還好我沒有因爲失血過多暈厥。
要是還在治癒到一半的時候就暈厥了,很可能就要死了。
等我完全治癒完自己,我明明知道我已經復原但是身體還是非常虛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