選擇權到了媽媽手裡,兩個只能要一個的情況下。
媽媽咬着牙選了我,而盈盈姐姐跟了爸爸。
爸爸則是帶着盈盈姐姐回了爺爺奶奶家。
之後世界都清淨了,晚上在也沒人和我鬧了。
媽媽時常會叫我去她的房間和她一起睡覺。
但我每天上學還是能遇到盈盈姐姐,我開始憎恨老師。
其實也恨自己爲什麼要同意姐姐作弊,我和盈盈姐姐在教室隔着十萬八千里。放學又要各自回到各自的家,只有每節課間能抓着聊上幾句。
開始的時候盈盈姐姐幾乎什麼都不說,甚至故意躲着我。
我連續找了她一個多星期,盈盈姐姐才哭着和我說了她的狀況。
盈盈姐姐也不太清楚發生了什麼,說家裡只有爺爺奶奶了。爸爸帶着爺爺奶奶的積蓄還有自己的錢,又借了高利貸去了北方。天天有人上門潑紅油漆,爺爺還爲此堵上門潑油漆的人被打了。
我把聽到的事情和媽媽說了一遍,媽媽給爸爸打了電話。
我就在一旁聽着,十一歲的我聽不太懂裡面的意思。
爸爸的意思似乎是手裡的錢不夠在這裡發展,只能去更遠的北方。爸爸似乎選擇了湖北那邊,並且找到了幾個合夥投資人。期間又吵了一次,爸爸的意思是讓媽媽別管。
媽媽掛了電話,讓我帶上了書包一起去了爺爺奶奶家。
我和盈盈姐姐在院子裡寫作業,而爺爺奶奶和媽媽在房間裡面聊。
我們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只能聽到不斷的哭聲。
都哭了而且還在聊,聊了很久很久。
久到我們都寫完了作業,晚飯都忘了做。
媽媽帶着爺爺奶奶和我們下了館子,期間我看見了爺爺的手臂用白布抱着。
我詢問爺爺是怎麼傷的,爺爺搖着腦袋說地上滑摔倒的。
我又問了嚴不嚴重,爺爺一個勁的搖着腦袋說明天就好了。
那天飯後,媽媽帶着我和盈盈姐姐回了家。
之後的日子又恢復了原樣,只是沒了爸爸。
我們每個週末,星期六看望爺爺奶奶、星期日則是去看望外公外婆。
就這樣我們度過了小學來到了初中,班級裡一半的同學也都升到了一個班。
我和盈盈姐姐也沒有被分開,當我們要求坐在一起的時候再一次被拒絕了。
新的初中班主任的意思是我們在一起會互相影響學習。
從小學到初中,我們幾乎都沒有變過。
從開始的語文英語慢慢變成了語數英科四門。
我語文和英語幾乎都在九十到一百一十分之間,而數學和科學又是不及格。
盈盈姐姐和我相反,數學和科學在滿分一百五十的情況下都能到一百三十多。但同樣的語文不及格,英語則是更差只能拿到十幾二十分的成績。
初中開始,學校變得越來越嚴格。
我們還是重點學校,一個星期原本上五休二的作息被改成了上六休一。
只有週末可以有一點喘息,週六的晚上我們被要求去外婆外公家吃飯。
而週日我們都要去爺爺奶奶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