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了點腦袋,沒有多想。
喬克動手將直升機藥箱裡的藥按秩序分開了。
我能用的和我不能用的分好,我能用的還分成了內服和外服。
並從自己的包裡拿出了一瓶礦泉水。
我只是單純喝了水,吃的藥我沒有吃。畢竟過期十幾年了,萬一吃壞了就慘了。
看着喬克分出的藥物,外敷的藥還分爲陣痛和消炎的。
將左腿被鉗下的一層肉皮貼了回去,腎上腺素下來之後稍稍碰到一點都是生疼。
將這些藥膏和粉末按照需要的劑量,混合之後貼在了皮膚之上。
強忍着接過喬克拿出的紗布,整卷一圈圈的纏上左腿。
期間疼的停下來好幾次,喘息許久才能繼續纏繞。
喬克看不過去了,抓住了紗布繼續幫我纏繞。
喬克有些用力,可以看到血液從紗布間滲出。
喬克用生硬的中文詢問我疼不疼,我咬着牙晃盪着腦袋連話都說不出來。
直升機開到第七個小時,在即將看見大陸的時候直升機再度發出了警報。
路橋無奈的說道:“沒辦法機器工作太久了,正常的直升機不可能需要飛那麼遠。期間也就停留了不到十幾分鍾,兩次七八個小時下來已經到極限了。忘記考慮這個了,不過也快到目的地了。”
直升機的警報聲越來越響,終於在到達極限的時候我們猛烈的碰撞落地。
我們的直升機停在了機場內圈的草坪上,路橋完全關閉了直升機長嘆了一口粗氣。
路橋和喬克扶着我下了直升機,此刻站在草地上我的左腳根本無法落地。
小腿肌肉一旦繃緊上藥的地方就是一陣生疼,許久疼痛感纔會下降。
我只能墊着腳被扶着前進,此刻落在機場上眼前碩大的牌子寫着:上海。
到地方了,而且看起來不像是有危險的樣子。
衆人換換的從停機坪進入了機場內部。
“機場應該有醫務室吧?”喬克生硬的中文說道。
“你找醫務室幹什麼?”路橋疑惑的說道。
“給烏蘇找一點可以備用的藥,不然沒辦法換藥感染了就不好了。”喬克生硬的中文說道。
我搖着腦袋說道:“找再多的藥都是過期的,還不如不用的好。”
“不能這麼說,還是找點藥敷上安全一點。我之前有看到一眼,你腳上的傷口真的不淺。”路橋說道四處張望。
無奈我們三個人裡有兩個人同意,在機場逗留了片刻我們找到了醫務室。
期間機場的地上還是角落,滿是骸骨讓人不寒而慄。
在醫務室內我們找到了一些藥,雖然過期都放入了我的揹包裡。
一旁還有擔架輪椅和柺杖,喬克和路橋表示輪椅合適。
在我的強烈要求下才勉強換成了柺杖行走。
在機場的候機樓,我們找到了VIP休息室。
此處只有一扇大門,全封閉。
我們將門鎖好從內部插上撬棍當做自己的休息室。
期間按照要求還想了個暗號,不是暗號敲門就不給開門。
暗號是三長兩短,而我負責守着VIP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