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我在原地不知所措,院長今天奇奇怪怪的。大海也奇奇怪怪的,把我搞得有些頭疼。
一下午十幾場手術,我都有些心不在焉。
不知道爲什麼心裡老覺得怪怪的,但怪在哪裡卻說不出來。
當我做到第三場手術的時候,來了一位實習生說是幫忙的。
順便詢問了一下對方的來歷,正經大學的畢業生。被院長叫來的,當一下今天的臨時助手。
接下里的幾場手術,莫名的輕鬆了許多。
甚至最後兩場手術,實習生主刀我在旁邊看。
和大海比起來簡直天差地別,不知道爲什麼此刻卻想到了大海。
朋友?不可能成爲朋友。
這輩子都不可能成爲朋友。
他手術又不會,
朋友這方面,朋友是不可能成爲朋友的。
這輩子不可能成爲朋友的,他手術又不會做。
就是偷懶的站着,看着我幹活的樣子。
就這樣混在醫院裡,說話又不好聽。
就不知道爲什麼,此刻還怪想的。
最後一場手術結束,實習生和我道了別。
此刻晚上七點多,下班回家。
打開手機才發現上面早早有了一條消息,是院長髮來的消息。
說的是明天早上可以不來,下午來只要看一個王子就好了。
看完之後明白這是給我放了假,回家之後我沒給一個鬧鐘定時間。
早上起牀的時候已經十點半了,被自己嚇了一跳。差點以爲自己忘了開鬧鐘,而且還遲到了。
看了手機之後纔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才知道今天早上院長給的休息。
同事想起了下午要面對那位王子,那位被我做過手術的王子。
因爲王子的事情,中午我提前去了醫院。
在醫院吃了中飯,詢問院長後知道是在門診等王子來。
所以中午過了十二點,我就在自己的門診等待着所謂的王子。
診室已經恢復了之前的樣子,但仔細看窗戶和門上還有這一些打砸的痕跡。
當然桌上的辦公設備全被換新了,而我記下的賬號密碼也不見了。
無奈打了幾個電話纔要到了自己的登錄賬戶,登錄之後百無聊賴的等着。
門口的出診燈是關着的,但就算是關着的也有人敲門過來詢問能不能接診。
撐着時間早,我點了點腦袋錶示可以。
隨後我去外面點開了接診的燈,並且開始一個個接診起來。
連續接診了幾個,陸陸續續開始有人在我的診室門口排隊。
下午兩點多,直到院長敲了敲我診室的門。
並且哄散了門口排隊的人羣,站在我的診室門口說道:“你可以請人離開了。”
我點了點腦袋對着眼前詢問隆鼻的那位說道:“不好意思,這邊有些事情。請你去隔壁診室吧,十分抱歉。”
“醫生你真的和歐陽飄飄說的不一樣,沒事我理解的。”對方笑着說道。
“謝謝。”我目送着對方離開。
院長在一旁說道:“王子五分鐘後進來,到時候可能人有一點多。”
“人多?”我說道。
“保鏢和翻譯。”院長說道。
“這個我能理解。”我說道。
“我在這裡等着。”院長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