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着三位去了警察局,警察局的位置還是三位跟我說的。
將小瓶子和蝴蝶刀交給了警察,簡單的筆錄出來都已經五點多了。
再度逛了一圈,又回到了這個地方的迪廳。
一無所獲,無奈進去再點了一杯雞尾酒和酒保聊了一下。
也就試探性的問問,例如晚上會不會有漂亮妹子爲題。順帶問問有沒有非法的東西治安亂不亂什麼的,沒想到幾句下來居然和酒保聊開了。
對方一個勁的搖頭,一直重複生意是因爲沒法做了這才一整天都開業的。
我不解的說道:“你這一整天都開業?水電不要錢嗎?老闆還真捨得這樣開店,不用想就知道賠到姥姥家了。”
酒保笑着說道:“我就是這的老闆,這兒原本就是三間祖屋。家裡想我把房子改成店面租出去收租。而我一直有個開迪廳的夢想,三個房間的牆都是自己找人砸開的。一通氣就成了個大廳,才搞起了這個迪廳。用的都是民水民電便宜的很,最重要的是不用租金。我老爸就是村長,證件什麼的都很容易。正因爲什麼都容易可就是不賺錢,這才白天也營業的。”
這一通說下來我倒是明白了什麼,第一反應是鄉里人套路深。想着把話聊下去,找了個切入角度說道:“村裡的人不愛蹦迪?”
酒保老闆笑着說道:“迪廳建成到現在一年了,興趣使然給完水電一個月也就幾百的賺頭。不是因爲面子問題,早就把這停了改成店面收租了。或許過幾年我就不會幹這個了吧,現在都開始後悔沒聽爸媽的了。至於這裡羣民根本不喜歡這個調調,早睡早起健康的很。能來這裡最多的就是你這樣子的,從外面來的文藝青年。”
說着說着老闆自己都開了一瓶酒喝了起來,無奈這裡也沒了線索。
繼續向這位酒保兼老闆點了幾杯酒,確定他說的話前言後語都搭得上沒有問題。
他爸是村長上進的很,這才能將村子建設的比隔壁都要好。別說那些奇奇怪怪的東西,小偷小摸發生的都少。自己家裡叔叔就是警察局當局長的,不然迪廳也開不起來。這個村子心眼最歪的就是開迪廳的自己了,其他人都非常保守。
我接着他的話說道:“你還記得下午來你這空坐的三位小年輕吧?”
老闆笑着說道:“當然知道,也就他們最捧我的場了。雖然什麼都沒點還幹坐一下午,但就因爲有人在就算沒浪費水電了。”
我順着老闆的話說道:“你說這裡治安好,那麼三個小年輕下午在這裡好像吸着點什麼似的。”
沒想到老闆早就知道了,說吸的只是汽油。連三個小年輕的家在哪,汽油的來源都知道的一清二楚。問了才知道老闆自己都像三個小年輕家裡說了好幾次這個事情,這汽油就是其中一位摩托車裡偷的。這毛病三個人家裡也都知道,但就是治不好也就隨他們了。老闆還給我科普了一下喜歡聞汽油的人,說是什麼溶劑成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