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
說打就打, 名爲腦無的怪物看著厲害, 實際上也不過是個半成品, 況且也就可憐兮兮的一匹,哪裡經得起刀刀們的圍毆, 沒有多久南十字他們就成功的把afo捕獲了。
afo嘆了口氣就對現狀認命了,他也沒有多害怕,這些道貌岸然的英雄並不會殺了他, 而是會選擇把他關進監獄。
那不就是換個地方養傷嗎
直到對方面色不善的站在他面前, 他才意識到這件事可能沒那麼快了結。
他記得這個人, 個性很誘人, 而且本身可能還有秘密。要是換做其他人承受了他那樣的一腳,不死怕也是會落得個終身殘疾,但眼前的人完全沒事, 甚至還對著他露出一個邪惡的笑容。
從來不知道何爲害怕的afo突然感覺到一絲絲的涼意。
南十字讓兩把滿級小短刀架住和他們差不多高的死柄木, 接著又讓兩個打刀把afo的臉按在了公園的原型石桌上。就是那種很不妙的臀部朝外的姿勢。
死柄木還是個孩子懂的不多,但也知道這是對自己老師的羞辱,而且還是用心險惡的讓他親眼見證, 他當即又掙扎了一把, 企圖掙脫這個壞女人的束縛。
只可惜太過弱小以至於他無能爲力, 眼睜睜的看著那個女人擡腳踹向了老師的臀部
這個女人該死
他目呲欲裂,眼楮都瞪得通紅。
南十字一腳的力氣當然比不上afo這樣的強者, 但是她主要也不是想體罰對方,而是想要打擊報復。
小夜在邊上看得眼楮都放光,恨不得代替審神者來進行復仇。
被踢的人一點聲音都沒有, 因爲腦袋的地方裝上了金屬,連一點情緒都看不出來。
想要看到對方屈辱表情的南十字失敗了,轉頭聽到磨牙的聲音,回頭竟然在個小朋友的臉上看見了。她好像沒有對他動手啊就這麼崇拜你的老師嗎
她上次都被打踢回原型了,這次她踢回來,對方一副不痛不癢的樣子,她乾脆坐下來,把鶴丸招過來集思廣益,怎麼能夠體驗更爽快的感覺。
判斷已經安全了的兩個同伴走過來,看到她動用私刑頭皮都有點發麻,勸阻道“你不能再打他了,毆打俘虜的話英雄執照會被扣分的。”
級別再嚴重一點,都會被吊銷的
南十字不瞞你說我留在這個世界就是爲了這一腳。
就是睚眥必報了,怎麼地。
搞完這一腳他們都可以收拾收拾回去了,執照什麼的也無所謂要不要了。
她揮揮手安安心心,“放心吧,我們是在和afo進行激烈交戰的時候攻擊的他,犧牲了英雄南十字纔好不容易把他抓到的。”
爲此臨走前能怎麼玩就怎麼玩。
這話說得太奇怪了,弄得兩個同伴和afo都看向了她。
什麼叫犧牲了南十字哪有這麼自己說自己的。
“哎呀這件事情之後我們就走了,正好就讓這位敵人朋友背個鍋唄,反正是敵人嘛殺幾個英雄也正常的吧。”南十字聳聳肩,這是最省力的處理方式了,如果真的要好好挨個告別了再走的話,解釋起來也非常麻煩。
“就是說,你們因爲是支援單位,所以並沒有加入戰鬥,而英勇的南十字小姐在捕獲afo先生的時候呢。”她說著非常順手用指尖在afo的背後劃過。
被邊上的鶴丸一把捏住,“不許摸他。”
南十字無辜的吐了吐舌頭,她也沒想揩油來著,“就被這位先生轟殺成渣渣了,瞬間所有刀男士也全都消失了。”
她已經把對大衆的劇本寫好了,至於私底下他們怎麼和其他英雄說都無所謂了。甚至她的表情太過於理直氣壯,幾個正常人類看得一愣一愣的。
再怎麼說他們的英雄工作室在民衆當中也是有一定影響力的,這麼一大口鍋甩上來,不知道會多afo造成多大的影響。
“你堂堂一個英雄,竟然這樣”邊上的死柄木最多見過的也就是直來直往做壞事的人,哪裡見過南十字這樣骯髒的大人,一時間都失去了組織髒話的能力。
南十字高高興興的呲牙笑了笑,也沒有繼續和這個小朋友說什麼。
事不宜遲,收拾收拾點個名就可以回到久違的本丸了。
她扯開自己編得整整齊齊的頭髮,上衣釦子也終於解開到第二顆舒服了,就坐著等點名完畢之後走人了。
“討厭,人家喜歡的那把梳子還在事務所裡。”臨走前亂還不情不願的撥了撥自己的頭髮,那是添加了個性的梳子,一個喜歡發明的傢伙給他的,可以輕輕鬆鬆把長頭髮疏通還非常柔順的。
“回了,帶有世界特性的東西你拿了也不一定帶的回去。”南十字揉了揉他的頭髮,啓動羅盤之後,一羣人就瞬間消失在了他們的面前。
她人雖然走了,留下的靈力應該還能夠把人困個幾個小時,等專門處理事情的人走個來回也來得及。所以也沒啥擔心的。
時隔那麼久終於回到了本丸,因爲審神者離開時間太久,本丸都自動封存了,她原本想直接回自己屋舒舒服服躺著的,結果還是專門跑了一趟去解封本丸。
好處就是封存的本丸沒有什麼灰塵,還是乾乾淨淨的像他們剛離開的時候一樣。
解封完本丸她剛想躺下,時空局那邊又派人過來了解情況,畢竟類似的事情已經發生過很多次了,時空局的工作人員也很淡定,例行詢問了一番就完事了。
應付完這些之後,南十字終於能夠躺進了自己的被窩,舒舒服服的發出一聲長嘆。
沒多久近侍的堀川敲門,來詢問關於明天出陣的安排。在那個世界每次出陣的行情不一樣,回來之後就需要調整了。他把一封信函一起帶了進來,是最新推出的活動,挖穿大阪地下城一百層迎接粟田口的弟弟。
她哀嚎一聲,還是從牀上爬起來,任勞任怨的幹活,導致晚上睡得格外香甜,鶴丸光明正大的進了她的房間都沒有察覺。
“藻”鶴丸看她睡得舒服,輕輕的叫了她的名字。後者只是迷迷糊糊的應了一聲,然後摸到他的手臂抱在懷裡蹭了蹭。
鶴丸被她這潛意識裡的信賴動作弄得心花怒放,樂得在那邊傻笑。
南十字舒舒服服地睡了一個大仇得報無憂無慮的覺之後,醒來已經是第二天中午了,她伸了個長長的懶腰,只覺得神清氣爽,然後手臂收回來就敲到了邊上一大坨白色的
“鶴丸”他什麼時候來的,怎麼她完全沒有印象了。
她說話的聲音不大,不過本身就睡得不是很沉的人倒是馬上睜開了眼楮,擡眼看到南十字就笑了,“你醒啦睡得舒服嗎”
當然是非常舒服的,南十字點點頭表示應答,然後話題一轉,“這個點了,你怎麼沒去和大家一起幹活”
白天大家出陣的出陣,內番的內番,遠征的遠征,任務分配都明明白白的,要輪休她也清楚的知道暫時還沒輪到鶴丸呢,可他怎麼就光明正大的溜了,讓別的刀以爲色秀審神者就能偷懶的話,影響非常不好。
鶴丸怎麼能想到對方第一句竟然說的是這個,笑容瞬間變得苦澀,“我把上午把活幹掉了,纔來陪你的,沒有偷懶。”
他就很委屈,非常需要藻藻的安慰。
然而他的藻藻並給有因爲他這樣委屈而給他一點安慰,而是起身洗漱化妝。
鶴丸眼巴巴的看著她,終於在她開始描眼線的時候忍不住了,伸手從衣服裡掏東西,“我有個禮物要送給你。”
南十字正在畫她今天份的絕美眼線,講究一氣呵成自然不能塗塗改改,她讓鶴丸等一下,卻見著鶴丸直接拿著東西湊到她面前,心下就是一驚。
等是不可能等的,不然怎麼能達到他期望的效果呢
他手裡的玩具擺脫了束縛之後一下子膨脹了起來,幾顆拳頭大的海綿小心心直接彈到了南十字的臉上。
痛是不可能痛的,就是眼線一路畫到了耳朵上。
“鶴丸國永”南十字差點沒把手裡並不便宜的眼線筆給捏斷,想到這隻筆的價錢還是收了力,決定這股力還是用在罪魁禍首身上會比較合適。
難得皮一回聽到藻律這樣叫他全名的鶴丸覺得身心舒暢了,大笑著從南十字的房間跑出來,感覺空氣都是順滑的。
他跑開老遠,沒聽到藻大張旗鼓的追殺他,就只覺的有點心驚而且更加興奮,小心翼翼的往院子裡躲去。
南十字把飛天的眼線擦掉,又補上粉重新補上眼線之後出了房間,手裡的靈力蠢蠢欲動,路過的五虎退和小夜看到她這個樣子一個不敢說話一個眼楮都發亮。
她對著兩個人點點頭,直直朝著鶴丸逃跑的方向走去。
鶴丸最後被南十字藏在院子裡畫了一個玫紫色調的大濃妝,任由來來往往的刀刀們對南十字的化妝手法進行品評。
自從鶴丸和南十字談戀愛之後,也很久沒有 本丸裡的其他刀了,但是這並不妨礙其他人組團過來看熱鬧。
“嗨嗨,我也可以試試嘛”亂看著那盤配色大膽的眼影盤,跳起來舉手。
南十字就把手裡的東西遞給亂。
拿到東西的亂開開心心的上手給無法動彈面露抗拒的鶴丸上妝。
聽到消息的清光和安定一起來了,清光拿著買錯色號的口紅,安定拿著顏色詭異的指甲油,兩個人一起急急忙忙跑來了。
沒過多久,南十字已經退了出來,任由刀刀們對她的基礎妝面進行改造。
天色正好,光線不錯,南十字決定和大家一起拍一張合照,當然鶴丸是在正中的那種,她請來隔壁還在的審神者幫忙拍照,留下手機裡多出一張滿滿當當的大合照。
照片裡的鶴丸紫得很妖嬈。
她把這個鶴丸截出來,設置成了自己的頭像。
終於掙脫了束縛的鶴丸過來就看到南十字的手機頁面,哇的一聲就嚎上了。商量著企圖換成自己的帥照。
“看你表現。”南十字笑得開心,按一下就把手裡屏幕鎖了。
“誒”鶴丸跟上她的腳步死纏爛打。
可喜可賀,可喜可賀。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