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吃了。”
嚥下第一口蛇肉後,花凜箏的小臉突然就眉飛色舞起來,一把奪過趙盡琨手裡串着蛇肉的烤棍。
趙盡琨特別吃得那麼慢,就是想讓花凜箏長長蛇肉的滋味,看着眨眼就空空如也的雙手,他笑得更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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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太壞了,這麼好吃,怎麼不給我留多點?”
知道蛇肉是何等的美味後,花凜箏看着手中只剩的半條蛇肉,就埋怨起趙盡琨來。
“你可以再去捕一條蛇,我烤給你吃。”
見花凜箏一大口一大口吃得那麼香,趙盡琨笑得一臉滿足。
小樣,還跟他說噁心蛇,也不看看自己現在什麼吃相。
“不要。”
花凜箏一聽到要她捕蛇,一想到蛇身滑膩膩冷冰冰的觸感,她就反射性的搖頭。
雖然蛇肉挺好吃,但她還是不想噁心自己。
趙盡琨將火弄滅,接着去河邊洗了個手,轉身回來時,花凜箏已經快速把蛇肉給啃光了。
“吃飽了?”
趙盡琨在花凜箏左側坐下。
“沒飽。”
花凜箏意猶未盡的舔了一下脣瓣。
好吃,太好吃了!
“那我餵飽你。”
看着花凜箏不經意的小動作,趙盡琨眸色深深一暗。
花凜箏還沒反應過來,不解的看向他時,趙盡琨的魔手已經伸向了她,託着她的後腦勺固定她的頭就吻了上去。
脣上被重重一壓,花凜箏就眉頭一跳。
完了,趙盡琨又發情了。
這岸廣河寬的,花凜箏僅象徵性的輕輕掙扎了一下,就被趙盡琨給撲得往後一倒,給壓在了地上。
倒下的時候,趙盡琨擔心花凜箏嗑到頭,一隻大掌牢牢得護住了她的小腦袋。
往下後的時候,花凜箏嚇得睜開了眼睛,一睜眼看到的是浩瀚月空裡的點點繁星。
花凜箏知道,這下是躲不過了。
許是室外的空曠讓人也跟着變得大膽起來,趙盡琨一壓上來,她也不再矯情,主動勾住他的脖頸就熱情的迴應着。
花凜箏的熱情讓趙盡琨頭腦一熱,一雙大手就開始不規矩起來。
“別……”
呼吸相融的交纏間,吻着吻着,腰上突然鑽進來的溫熱大掌,讓花凜箏的小身體下意識的一縮,輕輕抓住趙盡琨作亂的大掌。
花凜箏的輕輕一抓不足以阻擋趙盡琨的前進,他細細啃咬着花凜箏粉嫩的脣瓣,吻得更深了,直讓花凜箏再也說不出話來。
雖然兩人都是第一次談戀愛,但花凜箏哪裡是趙盡琨的對手,幾個回合下來,花凜箏就徹底敗下陣來,無力阻止趙盡琨的不安分,只惹得她細細*着。
高掛在夜空中的月光害羞得躲進了雲層,更暗的月色中,似乎不忍打擾地上某對熱情高漲的人兒。
一旁的河水緩緩流淌着不知奔向何處,不知過了多久,趙盡琨緊抱着花凜箏一個翻身仰躺在地上,花凜箏也被帶得趴在了他的身上。
“箏兒。”
趙盡琨的聲音低低啞啞的響起。
“嗯。”
花凜箏滿臉的緋紅,趴在趙盡琨的胸口的她,可以清楚的聽到趙盡琨的心跳有多快,從胸腔傳進她耳膜的一聲聲強勁有力的跳動聲,莫名地就聽得她耳根都紅了。
“我後悔了。”
趙盡琨的聲音依舊沙啞得不行,似在隱忍着什麼。
“嗯?”
花凜箏小眉頭一皺,大眼一睜就擡起頭,不滿的看向趙盡琨。
後悔什麼?
後悔剛纔吻她?
花凜箏明眸一沉,一副趙盡琨敢說一個讓她不滿意的字眼,她就剁了他的小眼神。
隱忍中的趙盡琨一直沒睜開眼,但就算沒睜眼,他也能感覺到花凜箏恨不得剁了他的兇狠勁兒。
趙盡琨一睜眼果然對上花凜箏咬牙切齒的小模樣,他兩手箍着她不盈一握的小蠻腰往上一提,讓她眼對眼鼻對鼻的面對着他。
“我不該答應你爸爸的,我真擔心我哪天就忍不住了。”
雙臂在花凜箏的身上漸漸收緊,趙盡琨此時看着她,眼裡有着揮散不去的懊惱。
當初和花凜箏還沒怎麼樣,他也沒想到那麼多,現在想想,他真是低估了花凜箏,也高估了自己的自制力。
他們還在演習,可就在這麼不安全的地方,他剛纔都差點沒忍住。
“答應我老爸什麼了?”
花凜箏一聽趙盡琨這話,小眼神並沒有緩和多少。
她現在更加確定,她老爸把她給賣了。
“嗯……你表現好我就告訴你。”
趙盡琨本想直接告訴花凜箏的,畢竟也不是什麼不能說的秘密,但話到嘴邊他又突然改變了主意。
還是別讓小傢伙知道好了,免得她以後逮着這個把柄來折磨他。
“真不說了?”
花凜箏捧着趙盡琨的峻臉,小手輕輕描繪着他滿含深情的眉眼。
“目前不說。”
趙盡琨給自己留了個餘地。
沒挖出答案的花凜箏,小眉頭輕輕一挑,衝趙盡琨揚起一個肆意飛揚的笑臉。
花凜箏的雙眸還蒙着一層霧般潤潤的,她這一笑,明明還是青澀稚嫩的小臉,卻誘得趙盡琨渾身血液直往某處涌,魅惑得他溫潤雙眸重重一沉,眼底深處的某種小火苗猛一下烈得不行。
花凜箏能明顯感覺到趙盡琨抱在她腰上的瞬間一緊,像是要勒斷她的腰一樣。
就在趙盡琨還在強忍着剋制時,花凜箏小手捧着他的峻臉,鼻尖蹭了一下他的鼻尖後,就突然低下頭吻上他微微抿緊的脣。
其實,就算趙盡琨不說,她也大概猜出了他和她老爸之間的陰謀。
面對花凜箏難得的主動,趙盡琨雙眸一眯,狠狠下沉的眸中有着讓人僅看一眼,就能沉淪進去的巨大漩渦。
可他的這些危險變化,可惜已經閉上眼睛輕咬着親吻他的花凜箏,並沒有看見。
“箏兒,你自找的!”
略痛苦的低咒一聲,趙盡琨一個翻身將花凜箏重重壓在身下,帶着某種不容花凜箏逃避的強勢。
趙盡琨捲土重來的*中,他的霸道與強勢,讓花凜箏毫無招架之力,只能微抖着小身體*求饒。
兩人的背囊和槍支都卸下放在一旁,花凜箏的頭盔也摘了下來,但趙盡琨的頭盔還戴在頭上。
就在兩人糾纏得難捨難分時,趙盡琨帶着耳中的耳機,響起了讓他瞬間驚醒,也差點讓他崩潰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