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城邦之歌_執着的人(一)

查爾斯說得有些激動,他爆發出來的氣勢讓這羣平素喜歡跟他開玩笑的損友們沉默了。

“你,是認真的?”一個貴族闊少問。

查爾斯又恢復了他淡然的神情,“認真?!當然。我從一開始就是認真的。從哈里曼這裡得知了黃嬙打算拆散黃婉和那隻蠢熊。我立刻自動請纓。這麼多年了,我甚至已經不抱了什麼希望,沒想到上天竟然會把這個機會送到我面前。這怎麼能不讓我欣喜若狂?”

大家面面相覷,沒想到一次玩笑能引發出好友的這種偏執出來,查爾斯爆發出來的偏執讓人有點恐懼。和他平素玩世不恭的狀態差太多,這種差距認知讓這些喜歡遊戲人間的闊少們有點恐懼。

“查爾斯,你會不會太執着了?都過去那麼多年了。說不定黃婉已經是個中年的大嬸了。你再看到她也不會有任何興趣了。”另外一個闊少忍不住規勸。他們敏銳的感覺,這次查爾斯如果和卡斯洛對上,恐怕是個不死不休的結局。

查爾斯輕輕的抿了一口酒,“我明白你們的意思。可是,你們未見得明白我的意思。我前幾天見過黃婉了。”

啊?!衆人面面相覷。

“見面了。感覺怎麼樣?”

查爾斯淡淡苦笑,“當時我還帶着個小妞兒,去婀娜渡吃甜品。她在那裡做指甲,我幾乎一眼就認出了她,婉兒身上那種嫺靜的氣質,簡直如蜂蜜吸引蜜蜂一樣勾引着我。我試圖上前去搭話,結果,她已經不記得我了。”

闊少們雖然都不乏泡妞的經歷,而這個時候,卻不知道應該怎麼去安慰查爾斯。

“是啊,你們說的都對。都過去了這麼多年。她也結了婚,還有了孩子,最關鍵的是完全都不記得我了。”查爾斯看了一眼自己的朋友們,“所以我應該放手是不是?”

闊少中的幾個人點頭,也有人沉默不語。

查爾斯又苦笑了一下,用幾乎低不可聞的聲音感喟着,“如果真能這麼簡單,倒好了。”

一票自詡風流的闊少圈裡居然出了查爾斯這樣一個情種,這讓衆人一時間很難去適應。

馮錚想的不是這些情情愛愛,“據我所知,卡斯洛和老婆的感情很好。雖然你得到了黃嬙的應許去做這件事。可你想過卡斯洛的身份沒有。無論你是真心還是假意,只要你去動了黃婉,你就會被貼上一個染指皇權的標籤。”

查爾斯挑了挑眉毛,露出一個“那又怎樣”的表情。

“關鍵就在這裡,”馮錚不愧是六大家的子弟,迅速抓住了重點,“如果真是歐蒂娜授權你做的,大家還會看在長公主的面子上對你的作爲不動聲色。可現在偏偏是家仇夾雜着私情,又要動那麼敏感的一個位置,我擔心你先把自己搭進去。”

查爾斯原本就是他們這羣人中比較聰明的一個,聽到上面的話,他瞥了一眼衆人,“我想過了。最近有一個特別好的機會。只要陛下離開俄沃克薩,這件事就可以讓卡斯洛身敗名裂。無論成與不成,我總要試試。”

馮錚見查爾斯注意已定,也不再勸阻,他抿口酒暗自盤算着榮耀師士團的高層變動將對家族的影響。

幾個人的話題不再圍繞着查爾斯。

對於這羣帝國貴族的闊少團來說,天大的事情也不過就是一時的八卦而已。一個卡斯洛,他的死活管他們什麼事呢。如果這件事和家族有關係,也許他們關注的熱度會高一些。如果沒有,那就像現在一樣,到此爲止吧。

閒聊的話題自然重新迴歸到日常的老話題,美女,美酒和賭局。

哈里曼盯着光幕上不斷刷新的對局表,似乎看出了點興趣。

“唔,這個傢伙不錯,今天就壓他了。幫我記一下,壓10萬。”他扭頭對辛蒂婭說。

辛蒂婭本來正在幫忙撤掉他們喝空的酒瓶。聽到哈里曼這麼說,連忙放下雜物,開始了自己的本職工作。

“好的,您在09號撕裂者身上下注10萬,請問就現在這個賭局麼?”辛蒂婭經過了幾天的業務熟練,對於這個下注的過程並不陌生。

“對,就它。”哈里曼斜倚在桌子上,漫不經心的說。

辛蒂婭熟練的幫忙確定下注的金額,投注完畢。

見哈里曼已經下注,一羣闊少彷彿纔想起來今天到血色玫瑰園是來幹什麼的。

都紛紛把注意力集中在機甲格鬥上。

辛蒂婭微微觀察着他們,發現他們已經不再把興趣集中在聊天上,就立刻把室內的光幕調亮,同事打開包房牆壁上的遮光幕。

正對着包房的下方就是即時格鬥場。

此刻一臺紅色猙獰的機甲正狠狠的把另外一臺銀黑交錯的機甲打的毫無還手之力。

辛蒂婭略微調開包房的傳聲系統。

“乾死它!”

“乾死它!!!”

“撕裂者,拆了它!!!”

各種包含激情的聲音宛如浪潮一樣砸了過來,充滿了濃郁的興奮感和暴戾的快感。

大廳就是這點好,氛圍十足,永遠不缺乏讓自己激動的衝勁兒。

彷彿感受到了氣氛的熱情。撕裂者做出了一個雙臂交叉上揚的動作,然後他又重重的頓下自己的右腳。雙拳緊握的半蹲在擂臺上,宛如發出了勝利的嘶吼般。

看見它做出了這個標誌性的動作,觀賞區發出了興奮的嘶吼——

“拆了它!”

“拆了它!!!”

“拆了它!!!!!”

又一輪衝擊開始了,兩臺機甲咔嚓咔嚓的從兩端往一起衝過去。在相交攻擊的那一瞬,撕裂者猛的揪住銀黑機甲的肩膀,用力一揮,就把它重重的拽倒在地。

圍觀的衆人更加興奮了,無論是男人還是女人,都發出了野獸一樣叫喊聲。

然後,如同衆人期盼的那樣,撕裂者先用腳踩在銀黑機甲的身上,用手拉住它的肩胛,用力拉扯。

伴隨着刺耳的金屬刮擦聲,銀黑機甲的一隻胳膊被揪了下來。

“乾的好!!”

“繼續啊!你這*養的撕裂者!!”有人大喊着。

彷彿聽到了圍觀衆人的心聲一樣,撕裂者狂熱又殘酷的拆散着那個可憐的銀黑色機甲。

不到片刻,一架完好的機甲就變成了一堆殘骸。

可下方的衆人卻彷彿被打了興奮劑一樣,發出了滿足而興奮的嚎叫。

銀黑色的甲級只剩下一個軀體還在火花中釋放着黑煙。

撕裂者站起來揮舞着雙臂繞着場地走了一週,在衆人癲狂的呼喊中,它高高的躍起,重重的落下。

碰的一聲,雙足重重的踏在銀黑機甲的軀體上,把它壓成一個餅裝的殘骸。

辛蒂婭假裝不在意的去收拾雜物。

無論看過多少次,她都不能理解這些帝國貴族們的樂趣。

那個殘骸裡,還有一個師士在。

最後那一刻,他被活生生的擠壓在裡面和殘骸一起成爲一灘血肉餅泥。

辛蒂婭不明白,這些貴族怎麼就會因爲這個而興奮了。這難道不應該是很噁心麼!

撕裂者得意的晃動着雙拳,走下擂臺賽。

清理工上來飛快的把殘骸從場地中弄走。

辛蒂婭幫着哈里曼結算了他本場的投注收入,本金10萬,經過利率的賠償,總共可以獲得28萬的收益。

“您本場投注一共獲得28萬的收益,還要繼續投麼?”辛蒂婭問,臉上帶着淡淡的職業的笑容,彷彿剛纔那場比賽也讓她享受非凡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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