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永祥此人毛鋒之根本就不陌生,歷史的評價早就在毛鋒之內心浮現,其二個兒子的爲人自然也非常熟悉,毛鋒之之所以如此憤怒,他一部分原因是自責,爲什麼自己會疏忽?爲什麼碰上了才知曉?如果自己今天沒有來到這裡,沒有正巧碰上,那麼自己還有多長時間才能知曉?
亡羊補牢,這是毛鋒之唯一能做的。毛鋒之也是一個好面子之人,他之所以要私下見盧大公子,也是爲了避免民衆知曉自己在這裡。自己丟臉啊!這是毛鋒之最大的感受,畢竟毛鋒之此刻的年紀歲數有這麼的想法很正常。
屁滾尿流的離開,沒有什麼含糊的地方,盧大公子之所以會在這裡鬧事,起因也是非常簡單,無非就是好面子,來了這裡竟然沒有雅間,讓酒樓的人立刻準備一個雅間,但是沒有立刻準備,這麼一個答覆自然讓盧大公子沒有了面子。
關鍵的是還因爲美人,盧大公子是伴美遊玩蘇州城的,而這位美女還沒到得月樓,原因是她先去應付一下公事,畢竟手下人過來彙報工作了。
盧大公子是立刻對酒樓賠禮道歉,這麼一個舉動自然讓酒樓是膽顫心驚,不知道這個公子哥在搞什麼花樣,沒收錢給足了大公子的面子。酒樓有點納悶了,怎麼樓上這麼一位主能壓制盧大公子?不過很快酒樓方面也立刻醒悟過來,這樓上的神秘的客人必然來頭比盧大公子還要大,這纔是真正的過江龍。
身份很好查,酒樓很快就知道這樓上的神秘客人不是一個人,是一家人,不過酒樓沒有倉促上樓,就是想也不可能,警衛都是站崗。
毛鋒之也回到了雅間,這麼一個動靜自然引起丁筱雅等人的注意,毛鋒之簡單說了一下,潘若霞就立刻憤怒說道:“怎麼都是這些人,爲什麼都是這些人盡出些敗類!”
潘若霞是深受其害,要不是家裡人出了一些敗家子,怎麼潘家會有如此的境地,潘若霞的憋屈一直都沒有散盡。
毛鋒之能理解,他也自然在一旁說道:“每個人都不同,十個手指頭都不同,何況是人,事情都是自己做出來的,所以這都是註定的事情。”
看到倪華的身影,毛鋒之就知道盧大公子邀請的人是誰了!毛鋒之看到倪華有點忐忑,毛鋒之知道這份忐忑從哪裡來?不是盧大公子,而是因爲第一次如此面見毛鋒之的妻子女人。
不過毛鋒之還是沒有全部猜對,倪華進來後就解釋道:“我和他不熟,只不過聽說他在蘇州很有點影響力,當然是他家的老子,我與他交往也是正常的往來,沒有其他的意思,鋒之,你可別誤會!”
毛鋒之聽了直接翻了一下白眼,這個笨女人,這算什麼解釋,平時的聰明到哪裡去了,這不是不打自招嗎?丁筱雅她們也都是懷疑,還完全沒有這個準備!
丁筱雅若有所思看了一眼毛鋒之,盧清芳、伍曉荷倒是抿嘴一笑,而潘若霞則是更爲直接在毛鋒之與倪華兩者之見看着。
毛鋒之清咳一聲,他說道:“這個是倪家的大小姐,想來你們不會陌生。”
丁筱雅倒是開口說道:“這位妹子我自然認識,沒有什麼打擾不打擾的,既然妹子你也在這裡,那麼正好一起遊玩這蘇州城吧。”
倪華哪還有什麼反對意見,腦袋連忙點着,她嘴裡還說道:“這蘇州城我還算認識,雖然我也沒呆過多長時間。”
倪華如同自然熟一般很快就與衆女聊起來,而孩子們倒是比較太平,而毛鋒之則是無奈搖搖頭。這個時候還是別湊上去。
衆女聊天休息的時候,毛鋒之則是走出了雅間,剛走到樓梯口,就看到王爾琢帶着一位中年人上了樓梯。
王爾琢自然是快步上前解釋起來,毛鋒之聽了自然朝着這位中年人打量了一番,中年人就是這家酒樓的老闆,一個很有富態的人,五官給人的印象就是精明與圓滑,不如此如何能把這得月樓經營到如此的地步。
毛鋒之只是說道:“你是這家酒樓的老闆吧?嗯,正好,你過來我們聊一會。”
這位老闆巴不得如此,這可是天大的機會,他早就認出這個年輕人是誰了?之前沒有在大堂,如果在也不會不知道了。
毛鋒之詢問了蘇州一些情況,畢竟生意人是最爲知曉蘇州的現狀的,市場景氣與否,人氣是否足,這都是關係到他的生意。
回答的內容不多,但是足夠讓毛鋒之知曉答案,這不得不讓毛鋒之對這位商人另眼相看,至少讓毛鋒之有了點欣賞。
毛鋒之說道:“我來這裡吃飯的事情不要對外泄露,今後如果碰上還有哪家公子哥故意找麻煩,那麼你儘管可以找王秘書,不過,我在這裡可要說清楚,如果因此你成了不法商販,那麼別怪我心狠手辣!”
酒樓老闆自然是答應,他心情可以說是被天掉下的餡餅給砸的喜不自喜!
晚飯沒有在外面吃,還是在醫院裡吃,這裡有着小食堂,人手自然是毛鋒之的人在跟進。桑梓也沒有多久就過來面見毛鋒之。
是毛鋒之叫桑梓過來,對於這位美女手下,毛鋒之不熟悉,但是也知道這是冷雲秋精心培養的嫡系手下。毛鋒之囑咐了桑梓幾句,也讓她知曉了召見自己的緣由,她倒是有點興奮,這是好事,而不是另外派什麼任務。
得月樓今後將會成爲情報部門的外圍,毛鋒之讓桑梓安插人手到得月樓,順便以此爲契機,在整個蘇州地區娛樂場所安插人手。
毛鋒之的要求是必須安插情報人員,而不是什麼外圍人員,平時聯繫什麼的都按照潛伏標準來,總之一句話那就是隱秘。
桑梓還是說出了一個問題,她說道:“要向總部備案嗎?”
毛鋒之想了想後說道:“沒有這個必要,情報部門基本原則就是隱秘,沒有我的命令華東軍區也沒有這個必要插手,不過你們也絕不能越界,我的意思,你明白嗎?桑梓同志。”
“是,卑職明白!卑職這就去安排。”桑梓自然知曉自己如何做。官方上自然不會告知冷雲秋的,但是私下告知也不是不可以。
桑梓告辭離開了,但是接下去毛鋒之纔是需要頭疼的,那還是倪華的事情。本來毛鋒之想自己身體恢復後,找個機會告訴丁筱雅她們,可是變化如此快,沒有想到會今天就會要攤牌,毛鋒之說到底還是對丁筱雅有愧疚,這份愧疚何嘗不是與丁筱雅的夫妻情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