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穩,維穩這是毛鋒之現在迫切想要做到的,毛鋒之已經知道單單靠鎮壓或者靠殺絕對不能不行,何況自己謀求穩定也是爲了國家發展,而發展就需要人才,大批的有用的人才,靠殺?那隻能把人心也給殺沒了。
毛鋒之對林虎是非常的尊敬,林虎對他有知遇之恩,沒有林虎就沒有毛鋒之,這句話是主流說法,這也是毛鋒之心裡頭默許的,事實也確實如此。
毛鋒之留下了林虎與楊永泰二人,還讓林虎與楊永泰的夫人喊過來,算是舉行一次家宴,楊永泰心底裡還是非常激動。林虎則是滿臉的欣慰。
這家宴說明什麼?說明是通家之好,尤其像毛鋒之如今的地位,他能這麼做說明的什麼?就憑這點,只要毛鋒之依舊在臺上,那麼誰都不敢動楊永泰與林虎。能得到毛鋒之家宴邀請的能有幾人?幾乎沒有!就是薛嶽都沒有這樣的待遇。而毛鋒之的岳丈一家則是例外,這不算什麼。
依舊和以前一樣,酒席間不談公事,就談瑣事,氣氛非常輕鬆,歡笑聲不時傳出來,毛鋒之、林虎、楊永泰三人單獨坐在八仙桌上,而三家的夫人則是坐在另外一桌,看上去非常融洽。
散席後,女眷們則是離開大廳聚在一起說貼己話,而毛鋒之他們三個則是喝茶聊天。毛鋒之則是說出了自己的一個決定。
他說道;“大帥,您是我的老上級,您雖然那是高級參議,但是軍事方面您不怎麼參與,而您現在也不過是四十多歲,還有大好歲月,我想請您出山啊!打算讓您擔任山東保安司令兼華東行營副主任,您看如何?”
林虎一愣,楊永泰則是露出了微笑。林虎正色說道:“鋒之,你就這麼放心麼?你就不擔心我會影響到你麼?要知道我可不是一般人。”
毛鋒之神情展現非常自信,他說道:“這些不算什麼?我說的話誰敢有意見?雖然民主,但是決策還是需要獨斷!否則何談效率!整天去磨嘴皮子麼?”
楊永泰呵呵微笑說道:“說的好,委座就該如此,如果自己的決定意志都不能貫徹,那還談什麼?這樣的職務要之何用?還不如給別人!”
毛鋒之點點頭,他說道:“何況這次我不僅僅是要大帥出山,就是許崇智、胡展堂也要讓他們出山,他們也是需要出來活活筋骨了,給老蔣一點事情做做,我相信有了他們幾個人,老蔣必然會更加懂得分寸。”
八月十七日。胡展堂抵達廣州,胡展堂自從上次得了一次重病後,就身體消瘦,身體是傷了元氣,不過現在調養的很不錯,毛鋒之一直讓沈鴻英暗中補貼給胡展堂,毛鋒之相信胡展堂必然會感激自己,這和鬥爭無關。
毛鋒之與胡展堂坐下後,毛鋒之就說道:“展堂兄,這次打算讓您出任政府副主席的職務,取代何子淵何老的職務,何老歲數大了,精力不濟,也該讓他頤養天年了,主管民政、水利、交通、工商稅務。”
胡展堂沉穩說道:“毛鋒之同志,爲什麼要如此?”
毛鋒之微笑說道:“公心,出於公心,因爲這個國家需要大家一起努力,我一個人做不了,在這個位置上你才知道什麼是擔子,往深的方面想整個民族國家都在你一個人身上,你一但出現失誤,那就是千古罵名!往淺方面想我必須要與先總理看齊,我纔是先總理真正的接班人。”
胡展堂低嘆一聲,他說道:“我是猜到了一點,雖然當初只有孫夫人與您二人在,但是從孫夫人之後的一系列動作來看,足夠說明一切了,知道爲什麼之後我果斷離開汪兆銘麼?爲什麼汪兆銘招攬我都沒有同意麼?不僅僅那是你掌握着絕對實力,還有一點就是我猜到總理心目中的接班人就是你!許崇智同志也知道這點,之前我們的鬥爭是屬於私事,屬於我們之間的鬥爭,現在你贏了,那麼我認了!但是你能百分百相信我麼?”
毛鋒之呵呵笑出聲來,他說道:“既然敢用,那麼我就不會想這些,我相信你的爲人,我也希望你能勝任這個新職務,能爲國家民族作出自己的貢獻。”
毛鋒之收起笑容,他略顯低沉說道:“你不是爲我毛鋒之工作,你是爲了百姓,你我都是一類人,都是不想看到百姓再過這樣的日子了。”
胡展堂離開,毛鋒之親自送他去上任,胡展堂不願意休息,他想立刻上任,雖然是政府副主席,雖然職務非常高,但是之前的準備工作早就做好了,只是密而不發而已,蔣中正也早就知道了。
胡展堂再次出山,這意味着國民D右派再次出來一個重要人物,在這個並黨重要關口上,也算是出現了一個變數,胡展堂也是頂替了何子淵的執委會常委的位置,這也是讓其他人都是在琢磨毛鋒之的用意。
許崇智抵達廣州與胡展堂不同,胡展堂是比較高調,許崇智則是相反,他比較低調,儘管執委會常委們都知道,但是這也侷限在常委之間,外界基本不知道。
毛鋒之對許崇智同樣是宣佈了任命,這次許崇智的新職務是軍事委員會紀律檢查委員會主任兼憲兵司令,算是把軍隊紀律頭一把交椅。許崇智特長就是比較注重人際關係,而主抓軍紀算是非常對口的職務,也是一個實權職務。
許崇智欣然接受,他也是軍人,也沒有推脫或者談條件,很爽快接受下來。他也是由毛鋒之親自送去上任。這是第二天下午的事情,同樣轟動廣州城。
一文一武都是由毛鋒之親自送過去上任,這給外界一個信號那就是胡展堂與許崇智都投靠了毛鋒之,他們都是毛系的人了。
一些老人都是比較感慨,他們都知道胡展堂與許崇智當初是什麼人,何等的權勢,那會兒毛鋒之算什麼?小兵啊!可如今呢?二十年風流轉,十年河東,十年河西,人生際遇就是如此的不可捉摸。
而十九日就是並黨的執委會會議召開的日子,各地的執委開始聚集到廣州,而廣州各處都是有着很多人在商議,在碰頭,而這一切都是爲了會議上的自己的態度,站隊是必然,但是如何抉擇也需要自己決定。
毛系所有委員都是與毛鋒之展開了密談,而這些都是毛鋒之早就想好的,他現在則是要與譚平S展開最後一次會談,這算是最後一次爭取。
譚平S的態度也是非常的搖擺,毛鋒之就是因爲見到如今的譚平S才決定再與譚平S談一次。談了沒有五分鐘,毛鋒之就看出來了,看來**內部還是意見不統一,而且蘇聯方面也必然又開始拉攏人心了。
毛鋒之說道:“我說過了很多次,黨章可以取長補短,我們要一視同仁,有很多方面我們必須從現實出發,從人性出發!很多事情都不是簡單的公平就能說明一切,什麼是公平,憑着自己能力做事,他們賺錢賺的多就該死了?就需要把財產捐出來給其他人了,這麼下去誰他媽的還上進?都他媽的乾脆在家等吃等喝算了!我們也不要上班了,我們也和農民他們一樣,天天勞作,我們也要和農民他們一樣嘛!憑什麼我們就要有好的工作環境,我看我們工作地方都搬到最窮的地方,吃飯也不要吃了,就天天餓肚子!這樣,你認爲對嗎?這就公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