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繁華的街頭,看着人來人往的鬧市,毛鋒之心情越發好,這興致也越發高昂!他帶着警衛到處閒逛!
廣州不時能看到農民在街頭出現,毛鋒之一愣,但隨之就明白了,這些或許都是農講所的人員,也或許因爲現在是國共合作的開始,這不妨礙這些人在吧!何況這農民也是可以到市區裡來的吧!
青幫、洪門,這是民國時期最爲有名的黑幫團體,青幫向來在江浙京津地區橫行,袁克文、馮諫民、張宗昌、楊宇霆都是青幫大字輩人員,黃金榮、張嘯林、杜月笙是風頭最足的三位,黃金榮從未拜過師傅,但他自封爲“大”字輩,張嘯林則是拜了“大”字輩範瑾丞爲師傅,張嘯林也就是“通”字輩弟子,杜月笙是三人中勢力最大、人脈最廣之人,但他卻是青幫輩分最小,是“悟”字輩弟子,他拜“通”字輩陳世昌爲師傅!而蔣中正也是拜了黃金榮爲師,但是黃金榮自封,後由於與張嘯林、杜月笙結拜,考慮到這個因素,蔣中正則是與杜月笙齊平,爲“悟”字輩,後蔣中正成爲天字號,這個身份又成爲當時的禁忌,張嘯林投靠日本之後,也不敢說出,可見蔣中正的厲害!
洪門,沒有青幫組織嚴密,但是勢力很大,尤其是海外,但是卻不團結,基本上都是各行其事。
毛鋒之一行人輩廣州地頭蛇看在了眼裡,言行舉止上看出毛鋒之一行人是外鄉人,是一條足夠敲詐的大魚。
廣州商會會長陳廉伯就是最大的地頭蛇,同樣也是最爲強悍的地頭蛇,他擁有商團武裝,到現在已經發展超過一萬人!是影響廣州時局的一份子。他因爲知曉國民D要與**合作,他擔心要實行共產制度,他一直下令緊盯廣州!繼而現在廣州街頭佈滿了暗哨。
毛鋒之走進一家商鋪,這是經營字畫的店鋪,裡面裝飾顯得非常的古樸而又不失典雅,這讓毛鋒之不時點頭。
夥計自然練就一雙火眼,自然看出毛鋒之出身不凡,肯定不差錢!他立刻上前恭敬介紹着字畫!而接着掌櫃也上前招呼,喊夥計上茶!
毛鋒之更爲滿意,他就坐還喝上熱茶,四名警衛輩當作保鏢,他們都站在毛鋒之身後警戒。掌櫃不時拿出所謂收場的古畫讓毛鋒之觀看,這自然是希望毛鋒之買下。
毛鋒之不懂什麼字畫,他進來一方面是興致頗高,另一方面是因爲丁筱雅喜歡字畫,伍曉荷、潘若霞也同樣喜歡!這來了廣州總要買點禮物回去不是?
毛鋒之吃不準真假,而且這些字畫動不動就是過千大洋,這讓毛鋒之很是猶豫。掌櫃自然是一旁加油添醋在慫恿毛鋒之,如果生意能成一筆,那這利潤滾滾而來!他看得出這眼前的少爺是門外漢,這話一說就能知道。
就在這個時候,又進來一行人,四個人,二男二女!不過,這其中一男一女裝束上明顯就是下人,而另外一男一女就是少爺小姐之流了。
他們一進來自然看到了毛鋒之一行人,而毛鋒之自然也看到他們!毛鋒之看到這女子長的非常美貌,他自然微笑示意一下。
可這就讓女子的同伴那位少爺不高興了,他冷哼說道:“現在的人素質就是低下,一雙狗眼亂瞧!就不怕瞎了?”
“嗯?”毛鋒之聽了立刻笑意消失,繼而冷冷看着這女子身旁的男子。同樣穿着一身西服,鞋子膛亮,頭髮是中分,頭髮是油光閃閃!雙眼無神,一看就是酒色之徒。
毛鋒之眉一揚冷聲說道:“這年頭還真是有不怕死的,難道不知道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嗎?亂說話那可是要死人的!”
“什麼?!你再說一遍!小心我撕爛你的嘴!你什麼東西!敢在我面前如此說話?嗯?!”
“哦?我還真是不知道你是什麼東西?說來聽聽?也好讓我知道你什麼東西生的?我就等着了!別隻說不做!”毛鋒之翹着二郎腿譏諷說道。
這個時候掌櫃的立刻打着圓場說道:“各位,各位,給我一個面子,還請都息怒,我這是做生意的,和氣生財,和氣生財!”
那少爺一瞪眼說道:“滾一邊去,這裡有什麼你說話的份!滾!”
掌櫃一聽臉一僵,但隨之也拉下臉,原本微躬的身子一下子挺了起來,他看着這位少爺冷聲說道:“許公子,我看了你父親的面子上才如此說話,如果許公子你真的要如此,別怪我不給面子!”
少爺一聽立刻勃然大怒說道:“老東西,你是什麼玩意?嗯?”
掌櫃冷冷說道:“這裡的東家是陳廉伯陳會長!商會總會會長陳廉伯不會不知道吧?不要說是你,就是你父親親自來了,那麼也要遵守規矩!”
這個時候,那位美貌的小姐開口說道:“哦?就是不知道陳廉伯願意樹敵?”
但是接着她又話風一轉說道:“我們確實有點失禮,我們本生過來就是來買字畫的!難道你們這也是迎客之道?這些,我們都買了!”
這位美貌女子手指着毛鋒之身旁那桌上的字畫如此說道,這掌櫃的臉一僵,他看向了毛鋒之,他也確實被這女子給說住了!如果是買字畫的,那麼就是客人。
毛鋒之也是有點驚訝,這女子不一般啊!連消帶打就把主動給拿了過來!毛鋒之微笑說道:“難道不知道這買東西也有個先來後到嗎?這些東西我不買了,那麼你才能買?難道不知道君子不奪所好嗎?”
“但這裡需要懂規矩,而我說的就是規矩!”突然響起了這麼一句話。接着就看到門外又走進來一行人,爲首同樣是一個年青人!
這掌櫃的一看立刻躬着身子說道:“少爺!”
這年青人對着那少爺小姐拱手說道:“真是稀客,不知道是許兄與倪小姐在此!否則我定當在此等候啊!”
“哪裡,哪裡!陳兄真是客氣!”這許少爺也是露出笑容拱手應聲道。
這倪小姐也是微笑說道:“你好,陳先生。”
毛鋒之心裡開始冒火,這算什麼事情,我毛鋒之還會碰到這種事情?毛鋒之的興致全無,可以說現在就差拔槍殺人了。
毛鋒之也知道這裡是廣州不識在潮州!毛鋒之起身說道:“我還就要這些東西了!把這些東西都給老子打包!付錢!”
張副官立刻掏錢,都是銀樓匯票!正在這個時候,陳少爺冷聲說道:“晚了,這些東西已經有人定下了!這些錢就不要拿出來了,這裡不歡迎你們,你們可以滾了!”
許少爺聽了得意說道:“難道沒聽到嗎?可以滾了!”
毛鋒之怒極發笑說道:“呵呵,讓我滾?我真是沒想到廣州竟然會有你們這些人,還真是讓我失望啊!這廣州還真是需要好好清理一下!”
話音一落,警衛們立刻掏出槍,張副官更是掏出槍一個跨步竄到陳少爺面前,手槍直接貼着陳少爺的胸口西服上,嘴裡冷冷說道:“不許動!”
接着陳少爺手下也立刻掏出槍,暴喝聲立刻響起。
毛鋒之冷冷說道:“現在我倒是要問問你,是要死還是要活?我這個人很講道理,誰跟我講什麼道理,我也會講什麼道理!看誰的道理講的過我!陳廉伯我還真沒有會過,讓他親自過來!我倒是要和他好好說道!”
張副官這個時候已經用槍盯着陳少爺的太陽穴,一隻手反扣着此人的左手,押着他走到毛鋒之身旁。
毛鋒之笑眯眯說道:“現在都給老子拔槍放下,否則我可不保證你們這位少爺有命在!還有把這位公子與小姐給押過來!否則我不保證你們的少爺會不會缺胳膊少腿的!”
沒有人聽從,毛鋒之冷聲說道:“打斷一隻腿!”
“慢!”掌櫃立刻阻止說道。他知道這不是玩笑,他看出這眼前的人真的會說到做到,如果少爺真的有什麼三長兩短,自己就完蛋了!他看的出這些人都是沾血的主,這殺氣不是假的。
掌櫃說完,他立刻對着許少爺以及倪小姐說道:“對不住了,抱歉!”
他說道:“拿下!”
又是一陣的雞飛狗跳!雖然沒有五花大綁,但是許少爺與倪小姐都是雙手的手腕被綁住了!
毛鋒之滿意點點頭說道:“這些字畫就當作壓驚費,我這個人膽子很小,禁不住怕!也算是給你們主子一個面子,還有讓你們主子到我住處跟我談!談的滿意我自然會釋放,否則,哼哼!”
毛鋒之一行人走出這間商鋪,走到街上,看到人不算多,顯然知情人不多!就這麼走回了住處!這事情還能瞞住嗎?這一路上多少人看到?
陳少爺被扣起來了,許少爺與倪小姐也好笑的被陳少爺手下押着也一路跟過來,結果也被毛鋒之接手,也被押進去。
外面都是看熱鬧的人羣,這動靜太大。不一會兒,這酒店徹底出名了!廣州城轟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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