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住的賓館是軍區下屬的一個招待所,靠近高速口,方便第二天趕路。
一般性質的軍區招待所和五星級的大酒店比起來,無論是設施、服務還是房間內的細節都要遜色許多。幸好,由於位置偏遠,住客不多,所以房間整體看來還是非常乾淨。
尤其是衛生間,整理得一塵不染,沒有絲毫的異味。
高烈進門之後,不去擺弄電器設備,而是在房間的桌上、抽屜裡迫切地翻找着什麼。鞏雪原本要去開窗,看到他的異常舉動不由得納悶地問:“你找什麼?”
高烈擡眸看了看她,眼神有些懊惱,“竟然沒有……”
“什麼?”沒有什麼?
高烈梭視一圈,確定沒他要的東西之後,失望地走過來,摸了摸鞏雪柔軟的短髮,說:“你那麼聰明,不會猜不到我要找的東西吧。”他的目光盯着她輪廓美好的胸部,深邃的眼睛漸漸變得意味深長起來……
怔了有兩秒,她一下子就明白過來他要找的東西是什麼了……
隨即,一股熱浪直衝向她的臉龐,呼吸變得有些混亂,她慌忙垂下眼簾,後撤幾步,打算避開他太過明顯的暗示。
誰知,他竟會緊隨而上,直接把她壓向身後的大牀……
兩具健康富有彈性的軀體接觸到的那一剎那,他們同時顫慄了一下……那麼明顯的震動,使彼此間相連的血液開始沸騰加速……
鞏雪閉着眼睛,濃黑的睫毛不安地翕動,紅脣微微張着,牀頭的燈光折射出上面水色瀲灩的薄光……
再也忍不住那股子衝動,他低頭吻她,火熱的撬開她的齒關,一股清甜如蜜般的感覺讓他禁不住微微呻吟了一聲……
很快便尋到了她的柔軟丁香,緊緊地糾纏在一起,吮吻、舔弄、深入,直到她情不自禁地弓起身體貼上他健碩的胸膛……
“不……不要……”在他的手近乎迫切地鑽入她的衣襬,罩上她胸前的渾圓挺拔時,她不由得抖了一下,按住他的手,睜開眼睛,“阿烈……你去買……”
高烈頓住,卻不肯輕易地撤回手指,他技巧性地摩挲着她花瓣似的芬芳美麗的胸房,繼續親吻她絲絨般的嘴脣,“買什麼……嗯?”
被他捏住胸部頂端的嫩蕊,她嬌呼一聲,仰頭貼向他火熱的頸窩,用貝齒輕輕地咬了上去。高烈全身一悸,慾望一下子被刺激到了頂點,他的眸色變得淺淡,目光卻格外的驚心動魄,“老婆,讓我要你,好不好……”望着身下嬌羞盛開的雪蓮花,他真想就這樣一口吞了她……
“不好……阿烈……你去買……買那個……”她的臉紅得不能看了……
高烈親着她的耳廓,低聲誘哄說:“買什麼?”
她緊閉着眼睛,手按着他搓揉胸部的大手,顫抖地嚶嚀:“避孕……套……”
高烈忽然笑了,極低的聲線,磁性到了極點,“哦……避孕套啊……其實……不要那東西也行……我保證不射在裡面……好不好,老婆……我想和你沒有阻隔的愛……”
“你!!”她驀地打斷他,瞪大眼睛,緊張羞澀地盯着他說:“不行!!絕對不行!”她雖然沒有多少性經驗,可也知道體外she精導致女方懷孕的概率不低,她纔不會被他的甜言蜜語迷惑呢……
“老婆——”高烈用剛直的髮絲蹭了蹭鞏雪白皙嬌嫩的胸部,試圖攻陷她的城池……
“叫什麼都沒用!!就是不行!”她用了點手段掙脫他的懷抱,滾在一旁用被子包住,黑溜溜的眼睛警覺地盯着他說:“要麼你去買,要麼咱們就睡覺,反正你的建議……我是不會答應的。”
高烈趴在牀上,深邃好看的紫褐色眼睛裡,泛起令人心醉迷亂的波光……“那你陪我一起去買……”聲音也充滿了誘、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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鞏雪搖搖頭,帶了笑拒絕說:“不去……我要洗澡……”
他就那樣無奈又委屈地盯着她,看了十幾秒,突然作勢朝她撲了過來……
“啊——”她驚叫了聲,帶着被子就想往牀下跳,可是卻被他攔腰撈了回去,重新壓回身下,用力地頂了頂,發泄一般說:“看我回來怎麼收拾你!”
在她的屁股上拍了兩下,又揉搓了片刻,才心不甘情不願地出門去了……
沒想到他會去那麼久,等鞏雪洗完澡出來,收拾好牀鋪,看錶已經晚上十點多了。他走了近一個小時,折返成都市區也應該夠了……
心裡忽然掠過一絲不安,她看了看窗外墨黑的夜色,拿起椅背上的軍裝迅速穿戴起來……
拉開門,朝外走的時候猛地剎住身子。
她差點撞到人……
確切的講,是差點撞到他!
昏暗的走廊上,他目光炯炯地盯着她,眼睛裡盡是被點燃的激情火花……
她的臉一陣發燒,穩了穩心神,問他:“這麼慢,去哪兒買了?”
高烈眼睛一亮,聲音低啞地說:“就是……怎麼這麼慢,害老婆都等着急了……”
鞏雪愣了愣,才反應過來她剛纔那句話的語病,不由得一陣心跳,嗔怪地瞪他一眼,扭頭想走……
高烈拉着她,“老婆……別丟下我嘛……我可是跑了半個XX區才找到賣套套的藥店……”他都快悔死了,爲了節省那點時間,住在這個荒僻的地方,連個像樣的藥店都沒有,害他徒步跑了半個多小時纔買到需要的東西。
“那也是你願意。”她犟了句……
他笑得賊溜溜的壞,“是不是擔心老公了……半夜出去找我……”
她的臉一紅,低下頭,辯解說:“我去樓下透透氣……”
“哦……透透氣啊……不是去找我啊……”他佯裝失望,拉着她進門,門剛關上,她就被他強勢壓在玄關的牆壁上了。
“阿烈——”話只說了一半,他就堵住了她的嘴。
狂野激情的深吻,使她頃刻間飛上雲端……而他也急促地喘息着,雙手不受控制地摩挲着她柔軟芬芳的身體。她在他的手下輾轉、嚶嚀,像一朵亟待澆灌的花蕾,渴望着甘露的潤澤……
他熱燙的脣貼在她的耳邊,含混不清地說:“我在想,一盒夠不夠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