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九章 病情加重

陳家人不考科舉,平日裡只會讀書。

恰巧在陳家的大書房中,就有一個書架,上面放着的全是宋朝的《洗冤集錄》。

而那裡面清楚的記載了中毒而死的人的骸骨是黑的。

實在是陳家長大的孩子看的書太多了。

陳家的規定就是,有些書可以不背,但是必須要讀過。

這也是皇上感嘆董文德博學的原因,他看的書不是一般的多。

而同董文德一起長大的三位表弟,在董文德的比照下,也通讀了書房的所有書籍。

董文德看向了陳明宇,他頭腦很亂,心情很複雜,他需要確定一下,自己想的到底是不是真的。

陳明宇攥了攥拳頭,走到董文德身旁,他看了一眼躲開了的王公公,小聲道:“如果要是尋了仵作,怕是董家…不會善終。”

此刻的陳明宇展現了他長房嫡子的冷靜和氣度,他沒有因爲他是陳家人,就失去理智的讓董文德報官。

他沒有告訴董文德要如何做,卻說不冷靜下的後果。

董文耀見他們二人神情嚴肅,就知道有什麼是他不知道的,而且問題出現在二嬸的骸骨上。

他生怕陳家人教唆董文德什麼,趕忙道:“三弟,咱們都是兄弟,雖說你被二叔趕出了董家,但是咱們並無過節。今個到底發生了何事?你倒是說一句啊?”

董文德閉上眼,冷靜了一下,他看着董文耀,的確是猶豫了。

謀害嫡妻的罪名,董家背不起。

他的身子晃了晃,看向了董文耀,“麻煩大堂兄給我父親帶句話,從今往後,他再沒有我這個兒子,我也再無他這個父親。以後你我也不再是堂兄弟了,董家自此與我恩斷義絕。”

他說着留下了兩行眼淚,他一直以來所努力的,都是想要得到董家的認可,結果卻是這樣。

他踉蹌着向後退了一步。

董文耀伸手剛要去扶,卻被董文德一把推開了。

隨後他拔下頭上的玉簪子,頭上的玉冠掉落在陳氏所在的棺槨中,然後碎成了兩半。

他掀起袖子,用簪子的在胳膊狠狠的刺了進去。

陳明宇等人驚道:“表兄。”

只見董文德用簪子在胳膊上狠狠的划着,好在簪子是玉的,並不鋒利,但是卻依舊鮮血涌出。

陳明行立刻上前奪過了董文德手中的簪子,然後扔了出去。

“你這是幹什麼?你,你可真是…”他說着把董文德拉去了一旁,不許他碰骸骨,那骸骨可是黑的。

陳明禮拿出帕子,給董文德包紮了一下,只是依舊沒有止住血。

陳明宇道:“來,兄弟們,咱們快點把姑母的骸骨挪過去。”

陳明宇等人小心的把陳氏的骸骨挪到了寧欣郡主的棺槨中。

這才趕快的蓋了棺,下山。

陳明修怕王公公起疑,特意跑了過去,解釋說董文德被逐出董家,故而用血肉表示同董家再無瓜葛,沒有其他意思。

王公公聽了,遠遠的看了董文德一眼,見他身上到處都是血,頓時臉色發白,躲的更遠了。

陳明修鬆了口氣,這才喊人過去,擡着受傷的董文德下山。

山下同來的陳氏見到董文德面色發白,身上還有着血跡,頓時嚇了一跳,忙問發生了何事?

陳明宇只說了一句,“回去再說。”

她看着五個面色都不大好的弟弟,沒有繼續追問。

而此刻跟來的王富貴帶着王大夫過來了,陳氏見了忙道:“回去重賞。”

董文德的傷口還好,只是有點失血過多,好在時間短。

王大夫做了處理,擦着額頭的汗道:“老朽不擅長外傷,這也沒有帶止血散過來。老朽先開一副補血養氣的方子,先給董大人用上。依老朽之見,這外傷,還是請何大夫過來瞧瞧爲好。”

王富貴不等陳氏開口吩咐,直接道:“小人這就讓人去請何大夫過來,只是老爺是要去郡主墳,還是要小的送回陳家?”

陳氏看了一眼董文德,然後又看向了陳明宇,見陳明宇搖頭,這才說道:“還是去郡主陵吧,怕是這會子送他回去,等會人醒了,還是要折騰過去。”

王富貴點頭應下,趕忙安排去了。

等王富貴安排好了,陳明修偷偷問道:“王管家,你怎麼會帶王大夫過來?”

王富貴哪裡敢說是董如意交代的,只說:“小人的婆子怕老爺傷心過度,這才囑咐小人帶上王大夫,只是沒想到老爺竟然…”

他心中想着,“大小姐千算萬算,也沒有算到老爺會自殘吧。”

就剛剛王大夫處理的那個傷口,很顯然是自己傷的。

就這樣,寧欣郡主入陵後的當日並沒有封上。

而住在陵旁行館中的董文德只醒來一次,他見自己在守靈行館中這才又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只是夜裡卻發起了高熱。

他外傷不重,何大夫早早就給換了藥,已無大概。

可是董文德心中的鬱結,卻不是幾句話就能解得開的。

外傷加鬱結,一下子病大發了。

好在有王大夫和何大夫,他們二人商量了方子,內外齊用,這才控制住了董文德的病情,可是他依舊昏迷不醒。

陳氏急的不行,最後同五位弟弟商量了一下,又和兩位大夫商量了一下,這纔不等天亮就往回趕。

此刻的陳氏已經知道了原委,她抹着眼淚,六神無主的看着昏睡不行的董文德,說出口的全是,“如姐、如哥還小,他們不能沒了你。”

等他們回到陳家,正在吃早飯的陳夫人嚇了一跳,忙問:“怎麼是連夜趕回來的?”

陳明宇不做隱瞞,直接道:“姑母的骸骨是黑的,表兄見了氣的不行,當場用髮簪劃傷了胳膊,說同董家恩斷義絕。表兄的傷原本就不重,可是他心結難解,一夜高燒未退。畢竟在行館用藥不便,我們同王大夫、何大夫商量後,這才天不亮就趕了回來。”

陳靜之手中的筷子掉落在了桌子上,喃喃道:“骸骨怎麼會是黑的?怎麼會是黑的啊?”隨後他就那樣的呆住了。

陳夫人並不知道中毒人的骸骨會是黑的,同樣問道:“骸骨怎麼會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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