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這時候會有誰來呢?”麻友困惑地說道,按理來說她現在是在拍攝節目,應當不會有人來打擾到她們。
“我和阿醬也不是太瞭解呢。”大島優子笑眯眯地說着,不過她的話裡透出的感覺讓人不禁懷疑她是不是提前就知道了。
“好吧。”麻友這麼說着,去起身去打開了房間的門。
“麻友醬!”一打開門就有個打扮得和個花一樣的少女蹦了進來抱住她,使勁蹭。
“唉,花花?”來得人正是之前認識的藝名爲池上花衣,真名叫生田繪梨花的正在做子役的女孩,那次相見後兩個興趣相同的女孩就互換了聯繫方式,成爲了時常聯繫的好朋友。
在聽說麻友是名偶像後,生田繪梨花其實對於偶像也是頗有興趣,只是她的父母擔心她年齡太小,如果去當了偶像的話,可能會在舞臺劇與偶像方面上處理不過來。
畢竟現在她也就11歲左右,這個年紀實在是太小了,麻友當初合格進來的時候都有個十三歲吧?
於是她依舊擔任一名子役演員,等到年紀再大了一些的話,可能她也會去報名偶像團體吧。
不過應該說和這次拍攝毫無緣故的她,怎麼會到這裡來呢?
麻友對這個狀況深感疑惑,她開口問道:“花花,你怎麼在這裡?”按昨天聯繫的時候,花花不應該繼續在舞臺上練習嗎?
“我也不知道。”生田繪梨花倒是瀟灑,露出了一個活潑可愛的笑容後,給了一個等於沒說的答案。
麻友當即一暈,好在花花後面又補了一句,“是事務所裡的人叫我來這,她們說讓我和你一起來錄個節目。”
唉?事務所,如果沒記錯的話,花花的事務所是太田來着,好像前田前輩和大島前輩移籍的事務所也是太田?
是這麼個狀況吧?
麻友聰明的腦袋理清了狀況,儘管身子還抱着生田繪梨花,頭已經轉向了大島優子,果不其然,大島優子臉上一副奸笑,前田敦子也浮起一抹笑容。
“今天說好的活動,其實和花花也有關係呢?”大島優子調皮地眨了下眼睛。
“噫,和花花有什麼關係嗎?”麻友好奇。
“你們馬上就會知道了。”大島優子故意不說,留了個關子。
…
VTR暫時播放到了這裡。
“哎,這麼一看,那個女孩真的挺可愛的,大島,那個女孩是誰啊?”佐田正樹問着大島優子。
“她是我們同事務所的後輩,池上花衣,目前正在作爲子役演員而努力,她和麻友也是個好朋友,所以節目裡才邀請了她來一起。”大島優子解釋道。
在場衆人都是恍然大悟。
“這麼說起來,你和前田都是太田事務所的吧?”
“嗨,我和阿醬還有erepyon(小野惠令奈)都在去年移籍到了太田事務所內。”
“真是厲害呢。”佐田正樹咂咂舌,“我記得你以前也是子役演員吧?”
“嗨,在入團前我也做過一段時間的子役。”大島優子點頭承認。
“聽到沒,以後想要去學習演技的話,可以像前田和大島學習,學得好的話說不定你們也能在有朝一日成爲國際知名的演員,然後代表我們霓虹去捧一個奧斯卡回來。”佐田正樹對着其他的成員說道。
“怎麼可能啦,拿到奧斯卡什麼的。”當然有成員反駁了佐田所說的,“我們又不是那種知名的影星,辦不到的啦。”
“所以纔要你們好好學習呀!”
“不可能不可能,這比讓我飛上天去摘月亮還困難。”
不過自然也有別的成員將他的話記在了心裡,或許拿個奧斯卡什麼的做不到,但是從劇場裡的努力開始也不錯。
……
這一次生田繪梨花的出現當然不是巧合,自然是經過背後的協商後決定的。
太田製作事務所是一所關東老牌的事務所,在上世紀七八十年代以前也是一所極爲強大的事務所,東京第一,霓虹第二,可惜的是成也北野武,敗也北野武。
自北野武與其他的精英離去後,這所一流的事務所也就逐漸走入末流,現在墮落爲了二流的事務所,青黃不接,推出的新人又無法獲得很好的發展,即使專注於搞笑藝人的發展,也不是很順利。
因爲太田事務所的肌野社長的女兒肌野久美子從秋元康還在寫書出版拍電影的時候就已經作爲他的智囊團之一的左膀右臂存在,在AKB成立初始,太田就參與了進去。
想擴大搞笑藝人以外的領域,試圖從中尋找到能讓太田重新崛起的苗子,而秋元康鑑於太田與他的一貫良好關係,在後面太田也就有了可以自己挑選偶像移籍的權利。
像前田敦子、大島優子、小野惠令奈、野呂佳代就是被它們所看好的成員。
拓久對於AKB內部的權利並無什麼想法,儘管也移籍了幾名成員,可是和太田那邊也沒有什麼交集的點在。
而那次巧遇生田繪梨花則正好給了他這個想法,太田現在並非屬於燃系旗下,所以如果能與它們打好交道,自然也能獲取燃系所沒有的資源。
好歹太田也是一所專注於搞笑藝人的事務所不是嗎?
於是乎,在秋元康的中介下,拓久與秋元康的左膀右臂,也是當前太田內部的一派領導人肌野久美子會面。
也就是這次出外景的成員與來者都是太田的緣由了。
其實不與它們交好也沒什麼大的關係,燃系在藝能界的能量是隨便碾壓太田的。
只是燃系終究只是一時的夥伴,等到期限結束,日後會是友是敵拓久也說不準。
沒有永遠的朋友,只有永遠的利益,拓久可說不準以後是否會與他們有利益上的衝突。
……
“所以說,輸了的就有接受懲罰啊,麻友醬。”花花嘿嘿地癡笑着,簡直和大島優子犯癡的時候一模一樣。
不愧是同個事務所的人,還是張白紙的花花就這麼被優子教壞了。
“等等等等,優子你不是說不會有懲罰的嗎?”麻友急忙先控制住目前比她還小的花花,讓她不對自己做什麼奇怪的舉動,同時又質問着大島優子。
“唉,我什麼時候說了,麻友你聽錯了吧。”大島優子裝作什麼都沒發生過的樣子,吹着口哨,“再說了,哪有綜藝節目沒有懲罰環節的呢,特別是我們這種深夜檔節目。”
“你耍賴!”麻友這麼呼喊着,卻沒有任何用處,反倒是這一個失心,原本被壓制住的花花也趁機反撲,反而把目前比她大一些的麻友給制服。
雙手都被花花的小手給壓住,麻友就這麼被比她嬌小的花花給控制住了。
現在的場景,如果把花花給換成一名男性,可能就是某種不可描述的...現在換成了兩個小蘿莉,反倒是增添了不少的樂趣。
說不定就會什麼時候起來一個渡邊麻友X池上花衣的CP組合。
深夜綜藝節目有時候就是要給人一種奇怪的瞎想,纔會有好評又有收視率,比如說奶油炮、撓癢、掉麪粉池之類。
“麻友你就好好接受懲罰吧。”大島優子拿了一塊眼罩把麻友的視線全部給籠罩住,四周黑暗,不能視物,“怎麼說你也是個偶像,要有點爲綜藝獻身的覺悟。”
在大島優子的循循善誘下,麻友小朋友就這麼淪陷,放棄了掙扎,乖乖任大島優子所爲。
說起這方面大島優子可謂是經驗豐富,比她高一期的小嶋陽菜可是有話要說,本來對外是天然系的她在大島優子不計其數的偷襲下也不得不放棄,放開了天然系的僞裝,瞳孔無神,讓大島優子爲所欲爲。
“好的,那麼,阿醬,花花,開始吧。”她招呼着另外的兩人,三人蠢蠢欲動。
麻友雖然被屏蔽了視覺,眼中只有無邊的黑暗,可是敏銳的她也能察覺到空氣中這股不懷好意的氣息,但是無奈,受制於花花,她只能如同被脫光的小白羊瑟瑟發抖。
三個年齡差不到的十歲的女孩各自手握着勾線筆,在麻友的臉上展現她們不算很好的畫技。
畫畫很好的麻友,作爲遊戲輸了的懲罰,就以在她臉上畫烏龜作爲結局。
三支筆在臉上滑來滑去的觸感讓麻友覺得有些癢癢的,但還是忍了下來,等到大作結束,解開了眼罩,麻友趕緊拿了一面鏡子過來。
“啊……難看死了,等會還得都去洗掉。”麻友看着鏡子上自己臉上那三個歪歪斜斜的烏龜,抱怨道。縱使她平時一照鏡子就會走不開,現在也只想馬上去把臉洗乾淨。
“這不是很可愛嗎?”大島優子笑嘻嘻地靠了過來,花花和前田也都笑了起來。
一時之間,空氣之間瀰漫了開心的氣息,而主角麻友,則沒有被任何人注意。
…
這一集播出後,據統計,收視率比平常高了一個點。
證明霓虹的人們,對蘿莉和百合還是有愛的,看來霓虹還是有希望的,不一定會在平成年間亡了(大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