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過三巡,又胡扯了一大堆後,拓久帶着麻友就與平井英二告辭了。
在坐上出租車後,拓久稍有些歉意。
“抱歉,麻友,本來說好要做你的一日司機的,剛剛忘記了,喝了點酒。”說這話的時候拓久臉上也有些久後的蘸紅,“這要是酒後開車被抓了,那可就是個大新聞。”
“也是呢,知名作家酒後開車,報紙一定會這麼報得。”麻友嘴角上浮,揚起一抹微笑,“所以爲了拓久桑你的名聲考慮,我也不能讓你去開車。”
“現在怎麼辦?”拓久問道,“時間結束得挺早。” ωωω▪ⓣⓣⓚⓐⓝ▪¢ O
兩點鐘的面試,現在時間也才一點鐘不到,除了談論索尼內部事務外,拓久也就與平井英二談論了些特攝方面的話題,所以結束得早也是正常的。
“我們先上出租車回去吧,我先送拓久桑你回房間吧。”麻友放低了聲音,駕着拓久,“然後我再讓經紀人的車過來接送我吧。這樣我也可以放心,讓喝了酒的拓久桑回去我也不放心。”
“就這樣吧。”拓久點頭。
雖然被一個只有十四歲的丫頭擔心,也是怪怪的。
路上招手,來了一輛出租車後,開車的司機沒有計較他們兩個人的組合,問清地點後就啓程了,中途一句多餘的話也不說,可以說是十分具有出租車司機的素質了。
在到了集合住宅後,麻友還十分貼心地從一邊架住拓久,儘管拓久根本沒問題,但按她的話說拓久還是小心點爲好。
上天可鑑,只是喝了點酒,哪有那麼嚴重,他的酒量還沒有差到那種程度,喝一點清酒就醉了的事情,他可不會發生。
只是…
麻友那麼柔軟的身體靠上他,也讓他的心緒一時有些紊亂,不禁聽從了她的話,讓她駕着自己進了住宅裡去。當然以她那麼嬌小的身體,想要架着拓久也是件難事,未醉酒的拓久當然也自己使了些力,讓麻友沒有承受全部的重量。
即使如此,麻友還是極爲吃力。
“等會拓久桑你去哪裡誰?我家還是撒西那裡?”麻友在駕着他的時候問道,“撒西人也不在,不知道她那裡你能不能進去,我沒她那的鑰匙。”
“唔…我去rino 那裡吧,作爲房子的主人,我怎麼可能沒有你們各個屋子的鑰匙?”拓久說着。
“好的…”麻友剛答應了下來,就發現拓久說得話似乎有些不對勁,“等等!拓久桑你說你有我們所有屋子的鑰匙?”她問這話的時候驚訝萬分。
“是的呀,怎麼了?”
拓久反倒以一副我這是怎麼了的疑問語氣問道,殊不知他這話在麻友心中引起了多大的波瀾。
“那也就是說…你晚上隨時可以來襲擊我們?”麻友有些生氣地說道,畢竟拓久有了鑰匙,想要進她們的房間也是輕而易舉。
即使麻友心中已深深藏入了拓久的影子,也不想讓拓久有權力如此侵犯她的隱私,本質上她個人還是非常喜歡自由的。
“是呀,怎麼,麻友,你很期待嗎?”也不只是酒壯人膽,在大門口,拓久就抓住了麻友的下巴,讓她臉朝他,不懷好意地說道。
“我是不喜歡啦,但是是拓久桑的話那就算了,反正晚上你住我這都行。”麻友撇撇嘴說道,自然,已經有了深入關係的她,也不會介意這些的,“只是還有有機磷,她要是知道的話應該心裡會不安吧?”麻友不無爲柏木由紀擔憂的道理。
這其中也含着一絲愧疚,畢竟…當初是柏木由紀先來的,她只是好玩地告白而已,也沒想到後面會真的和拓久有了親密的關係。
“她不知道不就行了,更何況我也不是那種人,所以這些事情是不可能放心的。”拓久先是安慰了她,之後又是一個壞笑,“倒是你,自身難保了,還爲她人考慮幹什麼?這麼快就忘了之前夜裡說的話了?”
“切,我怎麼可能忘記,但是那個時候是特殊時間,包括稱呼什麼的,但是正常時間還是正常稱呼,這也是拓久桑你自己說的,你自己忘了?”麻友也是一臉不爽地這麼說道。
噫。
拓久也沒想到麻友竟然能想起來他說的話,按理來說麻友那個時候應該也沒什麼清醒的意識了纔對。
“好吧,那是我的錯,我保證,我不會亂用這項權利。”拓久舉手保證,隨後手又放下,“不過麻友你知道嗎?就算在正常時間,這樣和我說話,也是要受到懲罰的。”
“我知道…”麻友這時候倒有些退縮了,不過還是鼓起了勇氣,“懲罰就懲罰吧,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她挺起胸,想要做出一副大義凜然的模樣,只是這身高和氣勢,完全不行,反倒讓人看了覺得很可愛。
拓久準備埋下頭給麻友懲罰的時候,又被麻友推開了。
只見麻友一臉慌亂地朝着前方擺手。
“有機磷,我只是在扶拓久桑回來而已,不然他可能會醉倒什麼的,你說是吧?”她強行擺出笑容,想對着前面的柏木由紀解釋,就像是個偷偷帶了男朋友回家,正在親熱的時候被母親發現的小女生一般。
在拓久和麻友面前的自然就是柏木由紀了。
大概是今天她休息,就睡到了一中午,正好出門去工作,也正好撞上了正在親人的拓久與麻友二人。
簡單的過膝白色連衣裙的裙襬開叉處若隱若現的露出針織褲,頭髮綁在後面,帶着棕色的包包,予人一種新潮雜誌模特的感覺。
“啊…是這樣嗎?”柏木由紀勉強地一笑,裝作是信了麻友的解釋。
實際上她早就知道了拓久與麻友的特殊關係,只是一直當做沒看見,現在卻在出門的時候,就在眼皮子底下看到這兩個人撒狗糧,心裡莫名地難受。
“那社長你要好好休息,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既然難受的話,那就離開吧,眼不見爲淨。留下話語的柏木由紀告辭,準備躥過拓久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