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不要,不要!!

淡淡的香氣從獸爐中噴射而出,瀰漫在整個書房裡面。維拉大聲的訓斥着伽羅,他暴怒的面容在氤氳的屏風中有一點不清晰。伽羅跪在他的面前,低垂着頭,一言不發的經受着一個父親對兒子不滿而發泄的怒火。

說着說着,維拉的聲音慢慢的低了,看着自己的第三個兒子那樣可憐的跪伏在自己的面前,維拉從內心深處感到了悲哀和憐憫。

在別人眼裡,伽羅有着一般貴族所特有的那些毛病――好色、奢侈、懶惰以及放縱。

然而,作爲一個父親,他知道,三年前的伽羅並不是這樣的,那時候的他是一個勤奮而優秀的少年,雖然遠遠地比不上自己的兩哥哥,但是也讓自己感到欣慰。可惜呀,三年前……同時,他沒有來由地感到一陣惱火,最近自己已經爲了兩個兒子的事情而大感煩惱了,可是,伽羅又惹出來了這樣的麻煩。

蕾米娜是全國年青武士們的驕傲和靈魂,是亞述帝國的三個聖騎士之一,更是光明教會的聖女。而他的父親,帕拉丁大公作爲和自己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對自己忠心耿耿,手握重兵,是解決兩個兒子爭端所需的必不可少的助力。

其實,如果將蕾米娜嫁給伽羅,倒是一件美事。

可是……

算了算了,無論怎麼說,伽羅也是自己的兒子,最多自己給帕拉丁大公多做一點工作,讓他爲勸說自己的女兒而難受吧,維拉不無惡意的想到。估計現在帕拉丁也在爲如何勸說自己剛強的女兒而焦頭爛額吧。

“伽羅,你這一次怎麼這麼大膽?你有沒有想到後果?”

“兒臣知道錯了,請父親原諒。”

不管自己怎麼說,跪伏的兒子就是這一句話。如同羔羊般的伽羅沒有任何的辯解,他後悔和不加辯解的姿態讓維拉的心再也硬不起來。

即知如此,何必當初?

跪伏在地上的兒子還是一言不發,維拉微微的嘆了一口氣,說道:“你這一次搞得太荒唐了,不但讓蕾米娜名聲掃地,連我們皇家的面子上面也感覺不到光彩。你的年紀也不小了,不要這樣胡鬧下去。沒有下一次了,知道嗎?”

維拉的語氣加重了一下,然後揮了揮手:“喬西,你領着他先到附近的一個房間裡面休息一下吧,等一會我有事情再傳。”

目送着兒子的身影轉過了迴廊,維拉嘆息了一聲,召過來了一名侍衛。

輕盈的腳步踩在柔軟的地毯上,沒有任何的聲音。一路上兩個人沒有搭話,喬西帶領着伽羅來到了一扇房門的前面。

“三殿下,你先在這裡休息一下,等一會皇上傳你的時候我在叫醒你。”

“多謝。”伽羅打量着四周的環境,房間佈置得很華麗,應該是維拉的一處住所。他伸了伸懶腰,回過頭來,卻發現本該退下的喬西還站立在門口。

“有什麼事情嗎?”

看着伽羅,喬西有點猶豫的說:“三殿下,你能不能告訴我一點事情。”

“你說吧。”伽羅好奇的看着面前這位侍衛,他和喬西還有一點交情的,知道他是一個非常本分的老好人。

“是不是看上那個宮女了?那可是掉腦袋的事情。”伽羅假裝大聲的訓斥着,“不過,男人都是好色的,你先給我吐露一點內情。不然……”

伽羅比劃了一個切下來的動作。

“不是這樣子的,”喬西的臉漲得通紅:“我只是想問一下,你是如何在蕾米娜的,蕾米娜的那個地方做出那種標記的。”

深深地看了喬西一眼,伽羅沒有理睬他,只是做了一個請他出去的手勢。開玩笑,我爲什麼要白白的告訴你?現在聽說已經有無聊的貴族們懸賞2000金幣來揭開這個謎底。

喬西沒有出去,他只是跪伏在地上,向着伽羅不停的磕頭。

看着面前的出名了的老實人,伽羅明白了。他帶着一種神秘的微笑扶起了喬西:“這不是你的意思,對不對?”

喬西沒有回答,頭上密密麻麻的冷汗暴露回答了伽羅的提問。

“其實很簡單,我買通了蕾米娜家裡的一個傭人,將一種特別的透明染料塗在了蕾米娜私人的馬桶的邊緣,這種塗料只要接觸到人的肌膚,就會變黑,而且一個禮拜之內不會掉色。明白了嗎?”

喬西用不停的點頭,只是崇拜的眼光裡面有那麼一點點的鄙視;嗯,也可能伽羅看錯了,是鄙視的眼光裡面有着那麼一點點的崇拜。

看着退出其的喬西,伽羅哼哼了兩聲:“這個老頭子,自己想知道,又拉不下臉來問。虛僞的人!”

心裡面不知道爲什麼有一點的混亂,伽羅躺在了牀上翻來覆去的睡不着。彷彿有一種聲音一直在黑暗中呼喚着他,叫着他的名字。

―――――――――――――――――一步步的走出了王府的大門,蕾米娜又一次的看了一眼伽羅的家。這座府第是當年她的父親賠給王室的物品之一。當年自己的在那場宴會上闖了那麼大的禍以後,家族爲此付出了極大地代價。蕾米娜還記得三年前聽到伽羅病重的消息的時候父親的憂心忡忡,是的,有的東西是沒有道理的。就算你對,他錯,那也沒有什麼分別。

揚了揚白玉一樣的下巴,蕾米娜對着門外說道:“出來吧,薇安兒,我知道你跟來了。”

薇安兒怯生生的走到了蕾米娜的身邊,說道:“對不起,姐姐,我真的不知道會鬧成這樣。姐姐,我……”

“不要說了,薇安兒,我從來沒有怪過你,只是你也太單純了。”

聽到姐姐的話,正擺出一副可憐樣的薇安兒,立刻變得活潑起來,黏在姐姐的身邊:”姐姐,你準備如何對付那個該死的伽羅,難道你準備和上一次一樣?”

然後她紅着臉比劃了一個切下來的手勢。

嘆了一口氣,蕾米娜苦笑着說道:“還能怎樣,不了了之罷了。”

“可是,姐姐,你來的時候表情很怕人的,我還以爲你要……”

撫摸着妹妹的頭髮,蕾米娜的眼睛裡面流露出來一種無可奈何以及迷茫的神情:“我是裝出來騙人的。我能怎麼樣,難道我能因爲自己的一時的氣憤而給整個家族帶來毀滅性的災難?你知道當年父親爲了庇護我的衝動付出了多大的代價?如果我不是光明教會的聖女,也許後果不堪設想。

我們現在在這個位子上,每一步都要小心。當年的事情沒有那麼簡單,我也是中了別人的圈套。那時候,有人給我說了很多伽羅的醜聞,又用了很多我忌諱的東西來刺激我。我當時很氣憤,加上一些別的原因和巧合,結果鬧出了那種不可挽回的後果。不管什麼原因,當年的事情我是做得是太過分了。而那些所謂的伽羅的醜聞,根據後來的調查,都是假的。”

看着妹妹疑惑的目光,蕾米娜嘆了一口氣。每個人都有年少輕狂,都會犯錯的,當年是自己做錯了,做錯的事情,遲早要還的。只是她沒有想到伽羅的報復竟然是如此的齷齪和下流。

正在姐妹兩人談話的時候,一位皇宮的侍衛走了進來,說道:“皇上召蕾米娜進宮。”

明亮的陽光從窗子的縫隙裡面照在伽羅的臉上,他已經進入了夢鄉。

他的臉不停的扭曲着,一種聲音在他的耳邊不停地響起。伽羅猛的從牀上彈起來,渾身大汗淋漓,他不住地喘着粗氣,一顆心還在“砰砰砰”地狂跳個不停,耳邊似乎仍迴響着那若有若無的呼喚聲:“你答應過我的!你答應過我的!”

推開佈滿花紋的華美窗戶,屋子裡面立刻明亮起來。窗外是種滿了鮮花的御花園,一陣風來,千萬花枝搖曳着,將醉人的芬芳吹向了這裡。伽羅輕輕趴在窗戶上向着外面眺望,他輕輕的問着自己:“夠了沒有,你覺得滿意了嗎?”

然而另一種聲音從他的腦海裡面傳來:“不,不夠,你答應過我的,一定要好好的報復蕾米娜,一定要讓她像我一樣的名聲掃地,你答應過我的!你答應過我的!你答應過我的!你答應過我的!

你答應過我的!你答應過我的!你答應過我的!你答應過我的!你答應過我的!你答應過我的!你答應過我的!你答應過我的!你答應過我的!你答應過我的!你答應過我的!你答應過我的!你答應過我的!你答應過我的!你答應過我的!你答應過我的!你答應過我的!你答應過我的!

……

彷彿他又回到了三年前的那個夜晚,又回到了那個毀了年輕少年一切的夜晚。

他從來沒有想到原來的伽羅會如此的恨一個他曾經愛過的人。也許,只有愛的越深,傷害纔會越深,恨纔會越深。

他突然想起了自己的往事,那段自以爲已經遺忘了的往事。

他咬了咬牙,說道:“我答應你。”

這個時候,他體內的那個他也沉默下去。

――――――――――――――――――“原來是這樣。”皇帝聽着喬西的彙報,哈哈的大笑了起來。就是這麼簡單,哈哈哈,這個混帳東西,虧他想的出這種法子。

蕾米娜走進皇宮後花園的時候,發現父親和皇帝維拉都在那裡。看來兩人的心情都不錯,不停的說着、笑着。

蕾米娜恭敬的向皇帝維拉施禮,維拉微笑的阻止了她的行禮。經過了一連串的禮節和客套話之後,老皇帝終於提到了正事:“我這一次叫你來,主要是爲了我那不成器的三兒子,唉,你也知道,三年前的事情對他打擊太大,希望你能原諒他這次的所作所爲。”

“沒有什麼,”蕾米娜笑着說道,“三年前的事情,是我的不對,而這一次,我也沒有什麼損失,不要緊的,這些謠言過不了幾天也就煙消霧散了。”

深深地看了一下蕾米娜,維拉轉過頭,對着帕拉丁大公笑了笑,說道:“你呀你,還說你的女兒調皮不懂事,你有這麼好的女兒,你應該高興纔對。”說完,維拉轉過頭來,對着蕾米娜說道:“這樣好了,我讓我的兒子過來,給你認個錯,由你來責罰他,如何?”

似乎所有的不快都在笑聲中消散,維拉很滿意。

伽羅低垂着頭,走進了涼亭。涼亭外,明媚的陽光灑滿了大地,無數的鮮花正在開放。

天氣很好,所有的人都在歡笑。

歡快的人羣中,伽羅落寂的身影顯得有些格格不入。維拉嘆了一口氣說道:“蕾米娜在這裡,你爲你前幾天做的事情向她道個歉吧。以前的事情就一筆勾銷了。”

周圍一片寂靜,目光都集中在了這個面色蒼白的少年身上。

伽羅猛的擡起頭來,看着蕾米娜,說道:“我要和她單獨的談一談。”

他的表情是如此的堅決,剛毅中帶着一種悲哀的神情。蕾米娜看着他的眼睛,彷彿又看到了三年前那個純真、熱情的少年。

“我是貝維利。伽羅,很高興認識你……。”

“我願意爲你獻出我的一切。”

“我會用我的生命、榮譽和勇氣來維護你的美麗。”

當年的那個純真的少年已經不復存在,歲月讓每個人都披上了厚厚的盔甲。

此時此刻,蕾米娜突然不再對伽羅的荒唐介意。

我們都長大了,過去的歲月在也回不來了。

三年了,他成熟了很多,也變化了很多。

―――――――――――――――――――沒有說話,蕾米娜點了點頭,跟隨着伽羅走進了一個房子裡面,互相默默的看着。

最後,還是伽羅打破了僵局。

“三年了,你還好吧。”

“能怎麼樣,還不是老樣子。”

看着面前平靜而美麗的玉人,伽羅有一種暈眩感,時光彷彿回到了以前。原來的那個自己還是現在的自己嗎,莊周夢蝶,現在的自己到底是那個自己?三年了,伽羅已經不再是那時候的伽羅,蕾米娜也不再是那個時候的蕾米娜了。

“對不起,真的對不起。”伽羅突然向着蕾米娜拜倒。

心靈在伽羅誠懇的道歉中被觸動,蕾米娜連忙伸手去扶拜倒的人兒。

就在兩人肌膚接觸的一霎那,異變瞬生。

伽羅苦練三年的鬥氣從左手發出,瞬時封住了蕾米娜的半身的經脈。沒有人會每時每刻的將鬥氣遍佈全身來保護自己,有意算無意,誰都會栽跟頭。

然而這對於蕾米娜來說,還不夠,在鬥氣發出的同時,伽羅的右手捏碎了一塊微小的卷軸,一股青煙立刻滲入了蕾米娜的身體。三級魔法,虛弱,而這個虛弱的分量是一般法力的十倍!

就是這樣,蕾米娜鬥氣的反應僅僅比伽羅的偷襲慢了那麼一點點,她渾身如同狂瀾一樣的鬥氣即將提起。可是,她就慢了那一點點,就是一點點,已經足夠伽羅做第三件事情了:他的右手在捏碎卷軸的同時,點在了蕾米娜的肋下。

少女原本正在掙扎的氣力立刻消散,健美婀娜的身體倒入了伽羅的懷裡。看着蕾米娜疑惑的眼睛,伽羅笑了起來,如同偷吃了小母雞的黃鼠狼:“不要疑惑我怎麼知道你的弱點,爲了瞭解你的鬥氣運行的路線,我研究了一年時間。雖然你的鬥氣整天都在不停地流動着,但是總有一個反應的總樞紐。而我點的地方就是你的鬥氣反應的總樞紐。”

伽羅的眼睛靠近了靠近了蕾米娜的面龐,他的眼眸緊盯着緊盯着她的眼眸,他凝視着逼視着她的瞳孔,彷彿要把自己所有的一切都印入她的心靈深處。

兩個人從來沒有如此的接近過。

現在的伽羅已經變回到了三年前的那個伽羅。

沒有任何的猶豫,他深深地吻着她的紅脣,將她的身體緊緊的摟在了懷裡。蕾米娜的高聳的胸脯緊緊貼在伽羅的身軀上,她白玉般臉龐的變得緋紅。她的呼吸變的急促起來,伽羅下身的堅硬和火熱讓她如此的恐慌。

蕾米娜不敢向下想下去,她希望這一切都是夢。

然而,伽羅的動作還沒有停,他鬆開了蕾米娜,開始解下了自己的褲帶。惡魔的動作終於讓蕾米娜的目光終於變得害怕和恐懼,伽羅兩條光溜溜的大腿出現在她的面前。她雖然堅強和倔強,但是從來沒有遇到過這種經歷。作爲一個女子,蕾米娜再也無法控制自己。她的渾身沒有一絲的力氣,只有肩部和胸部在不停的起伏。雙目已經閉上,晶瑩的淚水順着她那光滑的臉頰流了下來,她顫聲道:“不要,不要,……請不要……”

女神已經變成了羔羊,剩下的就是如何將羔羊變成羔羊。看着身下那個柔弱的女孩,伽羅怎麼不能也將這個梨花帶雨的女孩和那個堅強而勇敢的蕾米娜聯繫到一塊。伽羅輕輕的摟着纖纖的蕾米娜,貼着她柔軟的嘴脣,感覺少女顫抖的溫暖,感受着她那心中的恐懼。

蕾米娜全身的那種顫抖讓伽羅更加的興奮了起來,熱血涌上了他的腦部。

伽羅的嘴脣離開了她的雙脣,觸到了蕾米娜那白淨圓滑的耳垂,他用無比邪惡的語氣低沉的說道:“喊吧,喊吧,你喊破喉嚨也沒人能聽得到的……不要害怕,我很快的。”

一種奇妙的,陌生的感覺從蕾米娜的耳垂上傳來,蕾米娜的雙腿夾的更加的緊密了起來。

眼淚嘩嘩的流了下來,蕾米娜感覺到自己快要暈了過去了:“不要哭,不要哭,蕾米娜,你是個堅強的女孩,不要哭。”

可是爲什麼眼淚還是不停的流了下來?爲什麼我的心跳會如此的奔騰?

“到時候了,”伽羅輕輕的舔着蕾米娜的耳垂。

“到了什麼時候,難道是?……”

蕾米娜的柔軟身子變得那樣的僵硬。

外面的腳步聲如同最好的救星,說話的聲音也清晰入耳:“不知道這兩個年青人談得怎麼樣了,走,看看去。”

那是她父親和維拉的聲音。

正在蕾米娜鬆了一口氣的時候,她看到了伽羅露出了一絲惡魔般的笑容。一個讓她永生難忘的場面出現了,伽羅朝地上一滾,將蕾米娜的身體放在了自己的身體的上面,然後用一種如同被強姦了二十次的聲音高喊着:“救命呀,救命呀,非禮呀,非禮呀……”

平穩的步聲變成了跑步聲,門被猛的推開了,一羣人衝了進來。可是,當勇敢的侍衛衝進了大門以後,裡面的場面讓他們目瞪口呆。每一個人都如同中了石化魔法,僵在了那裡。

那是所有帝國男性都夢寐以求的香豔場面。

屋子裡面,蕾米娜正騎在伽羅的身上,雙手抓住伽羅的褲子,她的頭貼在了伽羅的胸前。可憐的伽羅被壓在了蕾米娜的身下,褲子已經被褪到了膝蓋。他的兩條大腿正在不停的掙扎着,眼尖的侍衛甚至能夠看到他的內褲。伽羅在聲嘶力竭的呼喊着,悲鳴中帶着一種絕望:“救命呀,非禮呀,蕾米娜要剃光我的毛……”

兩個人的姿勢是那樣的親密和不雅,就如同三流戲劇裡面被捉姦在牀的男女主角一樣的糾纏着,掙扎着。

這是什麼和什麼?難道是傳說中的……?每個人的大腦都在全力的運轉着,直到完全的死機。

軟軟的蕾米娜感覺到自己身上突然有了一絲力氣,然後還沒有等到她有所反應,幾個侍衛已經把她和伽羅兩個人架開了。

看着躺在地上的兒子,看着下身只有一條短褲的伽羅,維拉寒着臉,說道:“伽羅,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

伽羅的回答是那樣的吞吞吐吐:“父親,蕾米娜她……她……她威脅我,她要割了我的……不要,我死也不要。”說道這裡,彷彿受了很大的驚嚇,他的聲音陡然變得高了起來,“她說我看了她的那裡,就要……我是個男的,她不能那樣做,不要摸我那裡,我――不,死―――也―――不―――要,救―――命,你――就――是――殺――了――我――也――不――幹!!!!!!!!!!!……”

吞吐的聲音到了最後,簡直變成了狂嚎。伽羅的聲音是如此的大,震撼着每一個人的耳膜。樹上的鳥兒紛紛驚起,方圓幾裡都在迴盪着他的聲音;那不是慘叫,但是帶來的效果比慘叫厲害了十倍!那種被摧殘,被驚嚇的表情讓人爲之流淚、爲之驚歎。

“絕對不止他說的這些!”屋子裡面的很多侍衛從心裡肯定的下了這個結論,他們偷偷的用手護住了自己的下身,然後小心翼翼的顛起了腳尖。

心裡雖然充滿着齷齪的想法,但是所有的侍衛,都靜若寒蟬,沒有人敢說一句話。大家都看着伽羅那迷茫的、受傷而痛苦的眼神。

他沒有哭,但是眼淚已經在眼眶中滾動。

他的渾身在輕微的、不可抑制的顫動,他的上下牙關還發出“嗒嗒嗒“的振動。

但是更多的人,一直在偷偷地看着蕾米娜。

被架在一邊的蕾米娜兩眼冒火,說不出一句話來,這件事情傳到外面只有一個結果:一種比直接殺了她甚至在大庭廣衆之下強姦了她還要令她難堪的後果!

聽說了嗎,蕾米娜報復三皇子的方法就是要剃光三皇子的小,這是什麼玩藝!

“我要殺了你!”蕾米娜甩開了那幾個侍衛,不顧自己還是渾身無力,瘋了一樣的衝向伽羅。伽羅一邊笨拙的躲閃,一邊喊着救命。房子裡面亂成了一團,招架的伽羅又偷偷地蹭了一下蕾米娜胸前的高聳。

也許,以後真的沒有機會了。

“啪”的一聲,一記脆響響亮的打在了蕾米娜的臉上,帕拉丁大公陰沉着臉,狠狠搧了女兒一記耳光:“住手,你丟的人還不夠嗎!”

捂着臉,蕾米娜用不敢相信的眼光看着鐵青着臉的父親:“爲什麼打我,是伽羅制住了我,然後……”

帕拉丁大公面沉似水,對着蕾米娜吼道:“你,你,你,你是聖騎士,你的鬥氣已經練到了15級,而伽羅的本領大家都知道,你竟然說他制服了你?”

“將她帶回去好好的看管!”帕拉丁大公對着自己的兩個兒子吼到,他的兩個兒子急忙抓住了蕾米娜,拼命把她向外拖。悽歷的號泣越來越遠:“伽羅,我要殺了你……”

門外,站滿了目瞪口呆的人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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