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然剛洗完澡皮膚白裡透紅粉粉嫩嫩,瑩白的雙腿上還有未乾的水跡,更顯的膚白如玉。..
現在更是又羞又怒,可偏穿成這樣,沒辦法動怒。
只站在那狠狠的瞪着許南山,真恨不得把他當做蘿蔔給燉了。好好消消火。
許南山眉眼含笑,像是沒看到悠然眼中的怒氣:“我抱你回牀上?”
她嫌棄的看了他一眼:“我自己沒長腳,誰要你抱。”
她今天晚上不打算理他了,許南山纔不管那麼多,軟玉溫香,風光誘人。不抱?
他沒毛病吧?
纔不管她願不願意,擡手就將她抱起來,像扛麪粉一樣的扛在了肩上,轉身朝牀上走去。
“許南山,我說不要你抱你這個討厭鬼!”
額,不是花心大蘿蔔嗎,這會變成討厭鬼了?
“你繼續動,等會浴巾掉了,我可不是柳下惠。”他輕描淡寫的打斷她的話:“剛好你裡面什麼都沒穿。做起來很方便。”
想起自己裡面什麼都沒穿被這麼抱着,悠然一張臉都漲得通紅。
好在許南山把她放在牀上了,然而悠然還沒來得及下牀,就被他一左一右的手臂困在中間,他注視着她的臉色,低低的開口:“還生氣?”
她其實也不是完全因爲程怡生氣,畢竟過去那麼多年了,沒必要翻舊賬,其實,程怡要真和許南山有什麼,昨天就不會那樣做。
當面挑釁總比背後使陰招要好,程怡至少喜歡的光明磊落,這點她倒是佩服。
不過。許南山也不是什麼好東西,沒看出來糙漢子一個,撩妹倒是把好手。
“說吧,前方還有多少個女妖怪等着我呢?”
許南山差點笑出來。混蛋玩意,什麼女妖怪,真當他那麼受歡迎,有多少女人是看上他的錢,他清楚。
男人的眼睛似笑非笑的盯着悠然:“許太太,要不要我去拿塊鏡子讓你瞧瞧你現在打翻醋罈子的小模樣兒?”
“你討厭”
許南山低頭親了親她的臉頰:“我和程怡就是戰友,他爸爸是我們旅長,也是飛鷹隊的隊長。是我上司的女兒。”
悠然撇嘴,雖然心裡已經沒什麼,但嘴上就不肯承認:“走了一個青梅竹馬,現在又來了個紅顏知己,還說你的爛桃花不多!”
“混蛋玩意,知道什麼!”許南山從櫃子裡拿了件衣服給她,白色的睡裙,透明的質地,裡面風光盡現,是許南山的菜。
許南山又拿了吹風,把悠然頭髮吹的半乾,這才拉她躺在自己的懷裡。
“可是我覺得你對她很特別。”若是昨天換個人敢在他們面前那麼添堵,許南山絕對一腳把她給踹出去。
可是從始至終他都是靜靜的捏着她的手,並不說話。
男人低頭瞥她一眼,淡淡的道:“男人和女人之間不止只有一種感情,更何況,在我心裡,她是我的戰友。”
她撇撇嘴:“哄我,哄我,再哄我。”
許南山在她腰上捏了捏:“你和她不一樣。”
“當然不一樣!”悠然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她是他老婆,程怡充其量只是暗戀大軍中的一員,真要生氣她生的過來嗎,看許南山微博下面,天天哭着喊着叫老公的沒有幾千也有幾百。
“我是你老婆,她充其量只是個後備,我沒下崗之前,她只能望穿秋水!”
“其實,我一個戰友很喜歡她!”生死搭檔,朋友妻不可欺。
他十九歲入伍,二十四歲退伍,在部隊雖然只有五年,可是卻結識了很多生死至交。
什麼叫生死至交,就是肯把自己的命拿出來和兄弟分享的。
程怡是旅長的女兒,雖然入伍比他們晚,卻也是飛鷹隊中的佼佼者,她和董玥的弟弟董旭是同年兵,但因爲都在一個部隊,大家也都很熟。
部隊裡沒有男女之分,所以,從一開始,許南山就沒拿程怡當女人。
蘇心甜失蹤那年,因爲他的指揮失誤,失去了兩個戰友的性命,其中一個就是董玥。
董玥一直很喜歡他們這個小師妹,可程怡的一顆心都撲在許南山身上,部隊上的人都是灑脫的個性,雖然許南山是董玥的感情障礙,可並不影響兩個人的兄弟之情。圍見史圾。
那次任務出現意外,董玥替許南山擋了一槍,臨死前有兩個心願,一個是照顧好他弟弟,一個是讓他照顧程怡。
在許南山心目中,程怡就是董玥的女人,兄弟妻不可欺。
他雖然不喜歡程怡,可是在他的心裡程怡就像是親妹妹,和二哥一樣的分量。
而且,程怡是什麼人,他清楚,絕不是背後搞小動作的人,而且,董玥的死對她的衝擊也很大,所以,董玥死後,程怡雖然還喜歡許南山,卻從未再表白過。
悠然自然看得出程怡是驕傲的大小姐,可是卻沒想過還有這樣一段往事。
許南山對自己部隊的那段歲月絕口不提,怕是至今對戰友的死耿耿於懷。
“你早說啊,我是那麼小氣的人,哼,還不是你自己心思不坦蕩!”
許南山微微挑眉,一雙黑眸似乎要看透她,似笑非笑:“許太太現在還生氣嗎?”
悠然撩了撩發,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我又不是氣這個。”
“那你是氣什麼,現在時間還早”他說這句話的同時,手鑽進了她的衣服裡,直奔主題:“我們先談點別的。”
悠然捉住他的手,頭枕着手肘,眼神無辜又嫵媚:“不好意思,我現在不想談別的,只想好好睡覺。”然後把他鑽進她衣服的手拿了出來,放到一邊。
“那你睡覺,我睡你,豈不正好!”
“許叔叔,你怕這樣任性以後不行了嗎?”她聽說,男人若是縱慾過度,四十歲就會不行的,按着他這樣胡來,現在已經三十三歲了,也沒差幾年了。
他睨着她:“你這是在提醒我應該趁現在還行的時候多做幾次?”
她微微一笑:“我是讓許叔叔心疼自己的身體,且行且珍惜。”
“哦?”原本就湊得極盡的臉忽然笑了,薄脣勾勒出幾分邪意十足的笑,低頭便貼了上去,含住她的脣瓣,低低的喃道,“所以許太太才該配合我,不知道有句話叫做今朝有酒今朝醉嗎?”
說完她就被他有力的手臂抱了起來,分開腿跨坐在他的身上,他的身子斜斜的靠在牀頭上,姿勢慵懶。
“許”她一個名字都沒叫出來就被男人堵住嘴,所有的臺詞都變成了嗚咽。
一記深吻結束後,他便抵着她的額頭低低的笑:“我記得,你很喜歡這個姿勢,是不是?”
那言裡意裡帶着濃濃的暗示性的味道,悠然又怎麼會聽不出來,他摟着她的腰不斷和她接吻,屬於男人的雄性荷爾蒙氣息裡卷着一股令人心悸的強勢意味。
悠然的手指抓着他肩膀上的襯衫,人卻不由自主的往後縮,總覺得許南山怎麼好像又要發瘋。
“許南山”低低的喘息聲,帶着她自己都沒有察覺到的沙啞和嫵媚,手臂緊張的纏上他的脖子:“我不要”
這句我不要不但沒有讓他停下自己的慾望,反倒是更添了幾分欲拒還迎的味道,男人勾脣淺笑,帶着幾分魅惑:“乖,叫老公。”
男人低沉的聲音在這樣的夜裡聽起來曖昧旖旎,綿纏入骨。
綿延不斷的吻沿着她的脣角一路到她的耳畔,呼吸紊亂,嗓音低沉迷亂:“叫老公!。”
纏綿的呼吸撩撥的她很癢,悠然忍不住的笑出聲:“好癢啊,許叔叔!”
這笑聲在安靜的夜裡顯得格外的清脆和動聽,許南山聞着從她的肌膚裡散出來的香味,覺得彷彿有什麼東西從他心上最敏感而柔軟的地方刮過,盪漾出某種陌生的感官。
“哪裡癢?”男人的手往下面伸去,貼着她的脣瓣低喃道:“這裡嗎?是不是這裡?我幫你止癢。”
男人的止癢兩個字帶着一股子邪氣,悠然聽到臉蛋忍不住的發燙,抱怨似得嗔道:“你離我遠點”
嘴上這樣說,手臂卻依舊抱着他的脖子,手指在他頭髮裡無意識的撥動着。
許南山望着她的嬌媚的臉頰,白皙透明的肌膚上渲染着濃情時刻獨有的豔麗,無辜的眼眸此刻如月牙般的彎着,笑容明豔,如灼灼的桃花。
他忍不住的低頭吻她,好似恨不得能把她一口吃掉,耐心的哄着她,讓她配合。
男人低沉的嗓音繼續蠱惑的哄着她:“乖,不許叫許叔叔,叫老公。”
“我不要!”她叫不出口。
男人咬了她的脣瓣一口,手在她最柔軟的地方力道始終的揉捏着,低喃着笑:“不要什麼?不要叫,還是不要做!”
悠然害羞:“都不要!”
“口是心非,我覺得許太太似乎也很享受我的寵愛”許南山一個纏綿的吻,讓悠然忍不住在他懷裡顫慄。
“許南山!”悠然有些惱羞成怒,怎麼這個人在牀上的時候就換了個人呢,這麼不正經,他的小夥伴們都知道嗎?
混蛋!
就會作弄她!
男人性感沙啞的嗓音,曖昧的話,再加上那抹邪笑,悠然覺得自己簡直是在被流氓調戲的良家婦女,這樣的話簡直讓她臉紅心跳。
“那是要還是不要,昨天晚上是誰在叫我,快一點的!”
悠然要開口的時候差一點咬斷自己的舌頭,怒道:“那是我讓你快點結束!”
許南山勾脣笑,繼續不要命的逗她:“那是誰叫我深一點,不要停”
悠然捂着耳朵,閉着眼睛道:“不準說,我讓你停下不準說!”
許南山看她這副樣子更想逗她,身體更靠近了幾分,手指像是彈鋼琴一般的在她身體上輕輕滑過,激起了一串奇異的快感。
男人低啞模糊的嗓音貼在悠然的耳邊,溫熱的呼吸涓涓而來:“說起來,我的許太太胃口吊的很呢,一般的男人怕是不能伺候得了,快了難受,慢了不行,重了怕疼,輕了也不行”
“許南山”悠然惱怒極了,伸手去捂他的嘴,不要再說這些不正經的話,可是很顯然沒有用。
男人含笑的眸睨了她一眼,似乎愛極了看她這般模樣,拿起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脣邊親着,下流的要命。
手捏着悠然的手,她沒法動手,許南山纔剛要開口,悠然豁出去了一樣,貼上他的脣瓣,堵住他那樣羞人的話。
許南山很是滿意她的表現,勾脣大笑,兩個人的牙齒撞在一起,男人張口吮住了她的舌尖。
悠然看他笑的可惡,狠狠的咬了下他的舌頭。
許南山一點也不生氣,笑容繼續刺激着悠然的眼球:“娘子這是要迫不及待,反客爲主了?”
悠然掙出手捶他的胸口,男人卻像是感覺不到一般,直接堵住她的脣瓣,這樣一番別有意味的調情,許南山感到自己大腿上溼淋淋的一片。
翻身把她壓在身下,伸手扯去自己的上衣,無意識的嚶嚀像是最美的邀請函,許南山不再客氣。
只是,到底還是保留了幾分憐惜,不然也不會花了那麼久的時間和她調情了。
男人的兇狠的令她招架不住,可是情之一事,真到了情濃時刻,便是痛也是痛並快樂着。
到了最後悠然只聽到男人一遍一遍在她耳邊重複着的低喃着她的名字,那一聲聲的悠然叫的讓她癡狂。
一夜癡纏,是誰說小夫妻吵架,牀頭吵架牀尾和,出來,賞你一朵小紅花。
許南山這邊好容易算是把悠然給安撫了,程怡菇涼的事情算是暫時翻篇了,至於以後她會不會再提,那要看心情了。
只是,董旭那邊,可就沒這麼溫柔小意,深情繾眷了,那邊神馬情況,我們先去看看。
話說,我們英武不凡的董旭打暈了程大小姐之後。
粗人只能用粗招,爲什麼,因爲這招最有用啊。
董旭扛起程怡離開飯館的時候,大家的目光不約而同的被吸引,天了嚕,原來把妹可以這樣來的。
就這樣扛回去做壓寨夫人了,不,當老婆了?
好有氣魄啊。
能不能也讓咱扛一個回山洞,不對,回窩棚啊。
哥,教教俺,怎麼一掌把看上的女人打暈唄。
衆人心裡各自腹誹,男的羨慕這豔遇,女的希望被打暈,咳咳,這位叔叔好酷啊有木有?
董旭感覺到了大家的目光,雖然扛着個人,但毫不費力的轉身:“看什麼看,趕緊吃飯!”
大家不約而同的低頭,生怕自己也被這爺們給打暈了。
董旭把程怡塞進車子裡,本來準備把她送回去的,可突然一想,不對,怎麼給老旅長交代,她女兒被自己一掌給劈暈了。
操,那不是找死!
當年就因爲隊裡有人覬覦程怡的愣頭小夥,被旅長找到往死裡練,到最後,隊裡的男兵見到程怡都繞道走的,生怕被老旅長誤會看上他們家寶貝女兒了。
董旭車子開到一半又倒了回去,算了,找家酒店把她扔進去,讓她明天自己回家。
董旭也是個粗人,扛着人就進酒店了,要開房的時候酒店讓出示身份證,董旭不費力的從褲兜裡掏出錢包,把自己的身份證給拿出來。
“請問您一位還是兩位!”
董旭擡眉,你妹的,眼瞎嗎,兩個大活人在眼前你問兩位還是一位,你腦子沒被門給擠了吧?
收銀的妹紙被董旭這眼神給嚇的,快速低頭,報110的心都有了。
“兩位!”董旭沒好氣的哼了一聲。
“那請出示這位小姐的身份證!”
“誰說她是小姐!”董旭火了,你妹,你罵誰是小姐呢,你特碼欠削是吧?
“我說的是這位小姐!”
“她不是小姐!”董旭一字一字的說出口,帶着明顯的怒氣。
收銀的小姐滿臉惡寒,她今天上班忘看老黃曆了吧?
“對不起,那請出示您朋友的證件?”
董旭真的是受夠了,你妹,這什麼破酒店啊,早知道住鼎盛的酒店了。
董旭大刺刺的當着收銀小姐的面在程怡屁股還有小腹上摸了半天,好像沒找到錢包。
“沒身份證,就我的不行?”董旭這話帶着明顯的不耐煩。
“對不起,現在若是兩人入住,必須要求出示兩位客人的身份證!”收銀員很懷疑這位猥瑣大叔帶這位小姐,不對,女士住酒店的動機不純。
反正不管怎樣,沒有這位女士的身份證,她絕對不會給他辦理入住手續。
雖然很害怕這位大叔,但是,她覺得自己這樣做是在拯救一位即將失身的婦女。
若是每個酒店員工都能像她這樣敬業,那一定能拯救更多失足少女。
請腦補畫面畫面太美,我特碼真的是寫不下去了。
董旭徹底怒了,抓起櫃檯上自己的錢包塞進口袋裡,扛着程怡出了酒店。
他媽的什麼鬼,住個酒店還要兩個人身份證,你他媽的怎麼不要戶口本。
操你大爺!
董旭罵罵咧咧的出了酒店,把程怡塞進了車裡。
“不是我要帶你去我家的,實在是,酒店不讓住!”董旭對着昏迷的程怡唸叨了一句這才發動了車子。
董旭租住的房子是兩室兩廳,雖然小,但很整潔,當過兵就是有這點好處,這儼然就是豪華版的男兵宿舍。
董旭有些忘了自己扛得是個人,還是個女人,騰的一下就給扔牀上了,然後轉身洗澡去了。
程怡頭又被撞了一下,迷迷糊糊的醒來,只覺得頭疼的厲害,還沒想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呢,董旭裹着浴巾出來了。
“啊”
當過兵的女人她也還是個女人,突然看到這樣的畫面不尖叫纔怪呢。
董旭被她叫的一陣慌,本來一邊走一邊擦着頭髮,她一叫,他腳下一滑撲騰坐地上了,浴巾也散了,四仰八叉,中心地帶完全暴露在空氣裡。
比剛纔分貝更高的尖叫聲,順帶,董旭牀上的枕頭,杯子,能扔的全都被程怡給扔地上了。
董旭開始的時候也是一陣慌亂,什麼玩意這是,他成年後就是他媽都沒看過他的裸體,現在被這個女人看了,他,他,他找誰說理去。
“叫什麼叫,我強姦你了?”董旭沒好氣的朝她吼。
“董旭,你說什麼,你這混蛋!”程怡從牀上下來,直接撲過去,對着董旭手腳並用一通亂拳。
亂拳打死老師傅,董旭沒被她打死,不過,打怒了。
他這招誰惹誰了?
他媽的好心被驢踢有木有,這年頭還他媽能不能一起愉快玩耍,還能不能做好人了?
董旭火了,實在是這高分貝的女人尖叫在這房間裡真的太刺耳了,就算是一個自認爲武藝高強的俠女發起瘋來的時候也是潑婦。
就比如眼前這個曾經無數男兵夢中情人,高山雪蓮的小師妹,程怡。
董旭把程怡丟棄了直接扔牀上了,雖然程怡功夫底子不差,可面前的也是飛鷹隊的隊員,而且,他是個男人,個子比她高,體重比她重,最重要,男人的骨子裡對女人都有兩個字,征服!
不過,董旭這個時候心裡的兩個字是,修理!
“董旭,你敢扔我!”
董旭光溜溜的站在那裡,儼然忘了自己沒穿衣服。
程怡今天晚上先是被他一掌給劈暈,接着又被他扔了兩次,頭真的暈,再加上喝了酒,有點遲鈍,這會入目的便是男人的那裡、
程怡捂着眼睛:“董旭,你敢在我面前耍流氓,你想死啊!”
董旭下意識的去捂那裡,慌里慌張的撿起地上的浴巾在腰上打了個死結,省的等下再開了。
“我對你耍流氓?我就是再耍流氓也要找個女人?”董旭鄙視。
雖然承認,程怡也曾經是軍中的一朵綠花,但現在他的眼光也高了好不好,雖然這張臉長的是不難看,但全身哪有一點女人味,還是當年的假小子嘛。
他要是三哥,也得選三嫂那樣的。
“董旭,你說什麼,你敢說我不是女人?你想翻天了不是!”程怡站在牀上,身高立馬比程怡高了半頭。
董旭自知失言,不過這丫頭太不知好歹了好不好,他擔心她,好心好意的收留她,她這時候做什麼?
程怡嫌棄的看了董旭一眼:“你以爲自己很男人,那麼小,完全沒有看頭!”
董旭臉蹭的一下漲紅,你妹的,你說什麼,小,沒看頭,你懂個屁,我這是沒發功好不好。
“在飯店趁我不注意我打暈的事還沒找你算賬呢,就憑你的那三腳貓功夫,若不是偷襲,你能打得過我,居然還在我面前耍流氓,你還是不是男人,想找死是不是?”程怡從牀上下來,準備穿鞋子走人。
這個混球,平時看着人還挺好的,居然也有這樣犯渾的時候,以後,絕交,哼,她不想再看到他了。
還有,她回去要告訴爸爸,說董旭欺負他,給我等着!!!
董旭被逼的火了,一個過肩摔又把背對着她的程怡給摔在牀上,不待她起來,整個人如同老虎覓食一般的撲在程怡身上:“你剛說什麼,說我不是男人,說我找死?我倒是要讓你看看,我是不是男人,有沒有在找死!”
“啊你瘋了!”程怡的話沒說完,身上的黑色休閒T恤被撕裂露出裡面的hllktt內衣。
程怡手掩住胸口:“董旭你混蛋,你敢動我一個試試!”
董旭今天晚上也喝了幾杯,但不至於醉,被程怡這麼一刺激有些犯混。
說實話,他的身體沒讓女人看過,但他也同樣沒看過女人的身體,這會看到程怡的粉色內衣,鼻血一下子流出來了。
董旭只覺得自己鼻子熱熱的,有東西往出流,也沒意識到自己是流鼻血,用手胡亂的抹了下,一臉的血。
雖然氣氛很緊張,但不好意思,作爲不是專業演員的程怡還是笑場了。
你妹啊,玩什麼!
“哈哈,董旭,你見沒見過女人啊,不是笑話我不是女人嘛,居然還流鼻血,你真的是遜爆了,你不會三十幾歲了還是處男吧???”
牀上的東西都被程怡扔到地上了,董旭找不到東西擦,只能撿起旁邊程怡衣服的碎布擦。
“董旭,你敢用我的衣服擦你的狗血,你還給我,快從我身上滾下去!”
好不容易湮滅的火花又被挑起。
董旭眼中閃過一抹男人特有的佔有慾,太他媽丟人了,這娘們簡直是要把他這輩子的面子都給丟盡是不是。
董旭直接撲到,脣瓣貼着程怡的脣瓣,他不會接吻,程怡更不會,三十歲了,沒有正正經經的談過一次戀愛,所有對愛情的美好幻想都耗在許南山身上了。
董旭張口胡亂且沒有章法的咬着程怡,程怡也不服輸,你他媽敢咬我,翻了天了,看我不咬死你。
驚心動魄的牀震,成了一場你咬我一口,我咬你一口的撕逼大戰,場面激烈的簡直前所未有。
程怡只覺得自己的脣瓣火辣辣的疼,跟被狗咬過一樣,雖然,她並沒有被狗咬過,但請自行腦補狗咬的疼痛。
董旭這樣蹭來蹭去的,真的硬了。
他媽的,不硬我他媽還是個男人嗎?
程怡的上衣已經被撕的不成樣子,內衣也被撕開了,風光展露無遺。
董旭小狗似得無意識在上面啃了下,程怡又麻又疼,還有一絲絲羞恥。
揮手打了董旭一巴掌:“快滾下去!”
董旭這會血上頭了,怎麼都停不下來,撕拉一聲,董旭的休閒褲也成了兩片破布,她怎麼罵他,他都跟聽不到了似得。男人力氣畢竟比女人大,雖然程怡反抗,可腿還是輕而易舉的分開她的雙腿。
程怡全身的血液哄的一下,一瞬間都涌向了大腦,整個人扭動得厲害。
董旭今天晚上是不是瘋了,他敢這樣對她???
她想哭,但哭不出來。今晚的董旭強勢的讓她有些不認識,他一向都很聽她話的,他是她的樹洞,她有委屈可以訴說的對象,她一直把他當好兄弟,不對,是好姐妹的。
她卯足了勁掙扎,董旭眉頭皺了起來,就是想征服她,就是想看看程怡服軟的時候什麼樣子。
男人炙熱的帶着濃重呼吸的吻雨點般落在她的身上,順延向下。
男人天生是調情的高手,這樣的事情不用人教,一會的功夫,董旭已經掌握了技巧,調教女人的技巧。
程怡從未跟人如此親密,男人脣舌到過的地方像是着火過電一般的麻。
那些陌生的感覺激起她更加激烈的掙扎動作:“混蛋董旭,你走開滾。”
程怡第一次發現,原來自己居然不是董旭的對手,他什麼時候身手比她好了???
【妹紙,你這個時候還在關心身手好不好的問題,服氣,你贏了!】
程怡自然不懂,她赤裸的身子掙扎扭動是一副怎樣的畫面,細腰和搖晃的柔軟讓眼前的男人更加發昏。
董旭眼紅的嗜血,她身材什麼時候變得這樣女人了?
他是個男人,自然經不住這樣的景色,沉如水的面容下,沉眸早就染上炙熱的火,喉結滾動,呼吸一聲比一聲急促,凌厲的手勁掐住程怡的腰,強勢得控制住她的身體不讓她有機會動彈。
程怡這覺得那股力要掐斷她的腰,一聲悶哼,男人精瘦結實的肌肉貼上她的,然後在她反應過來之前,就這麼闖了進去。
突兀的疼在她所有的神經裡炸開,像是要把她整個人撕開,這是什麼意思,她被破處了?
董旭這會也似乎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可是身體卻控制不住,低啞的嗓音喊了句程怡的名字:“程怡!”
程怡身體掙扎了一下,董旭下意識的壓制她似得動了兩下,兩個人都是第一次,董旭完全就是蠻力,程怡只覺得忽然之間,男人壓抑着的聲音哼響起,那具貼着她的沉重身軀激烈的抖動了下。
然後,滾燙的液體衝擊而來。
董旭懵了,這是什麼意思,結束了?
程怡也懵了,就這兩下?他果然不是男人!
越來越緩慢的低喘聲,最終平息了下去,到最後臥室裡透着一股恐怖片裡纔有的死寂。
程怡躺着忘了掙扎,董旭覆在她身上忘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