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眼前這種情況好像並不適合說這個問題,畢竟和這個問題相比,他們還要更棘手的問題要去解決。
蕭湛和喬南木亦敵亦友,不過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他們現在也算是有着共同的敵人,那麼暫時也可以算得上是朋友了。
蕭湛細細琢磨着這個詞,竟發覺自己一點都不排斥,雖然有些陌生就是了。
蕭湛這麼一個晃神的功夫,喬南木已經不緊不慢的把花籃裡面的玫瑰花都拿了出來,知道了玫瑰花上有刺,被刺中過一次,自然不會再有第二次。喬南木把裡面的花都拿出來,在這一大籃玫瑰花下面,赫然躺着一對娃娃。
那是一對有些支離破碎的娃娃,兩個娃娃一男一女,男娃娃上面穿着西裝卻沒有臉,女娃娃穿着白色的婚紗卻明顯有着被燒過的痕跡,女娃娃臉上還橫亙着一條很長的疤,像是用刀子狠狠劃出來似的,看上去觸目驚心頗有些恐怖感。
喬南木眉頭微跳。
在他和顧傾訂婚這樣的日子裡,竟然有人來送這麼一籃帶着刺的玫瑰花和這樣的兩個娃娃,這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怎麼看都不可能是祝福就是了。
蕭湛也看到了這兩個娃娃,挑了挑眉,看向喬南木的眼中多了一層深意。
“這種幼稚的把戲,像極了我那個不爭氣的弟弟。”蕭湛說着,攤了攤手。
喬南木抿脣不語,如果只是這樣就好了,他擔心的是除了這個還有其他人的參與。
不想讓這場訂婚宴成功的人實在太多了,那些人的目的他大概也心知肚明,這也是他會選擇和蕭湛聯手最重要的一個原因,如果能借蕭家的力量安靜的渡過這場訂婚就好了。
怕只怕有些人不自量力想要阻攔,做出一些愚不可及的事。
喬南木垂眸,將娃娃重新放了回去,還很有耐心的又將拿出去的玫瑰花放了回去。
蕭湛在一旁看着,有些不明白喬南木的用意。
“你不會是要把這東西再送還給你未婚妻吧?”
喬南木的嘴角抽了抽。
“你只要做好你自己應該做的事就可以了。”喬南木說完,拿起了花籃。
蕭湛頓時黑了臉,他究竟還要在這個地方呆多久?是喬南木說怕打草驚蛇不讓他出現引人注目,可他堂堂無梵的首領竟然要在洗手間這個地方躲着還不讓別人發現,這傳說出他還怎麼混……
喬南木不再搭理蕭湛準備離開,蕭湛忍不住說了句:“我們的賬回頭再算,不過今天我爸也來了,他不知道我們的計劃,只是單純來見某個人的,你碰到就當沒看見好了。”
喬南木的腳步頓了頓。
蕭景蕪也來了?
“你放心,我爸早就隱退了,如果不是有很重要的事,他也不會不遠萬里離開景城來到這裡。”蕭湛說到這裡眸子一深,不再多言。
喬南木冷淡的應了一聲,拎着花籃走了出去,幾乎就在他離開的那一瞬,蕭湛口袋裡面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
“老大,有重大消息,蕭凜身邊跟着的那兩個人的身份已經查清楚了,是A市曾經小有名氣的雲氏集團的少爺小姐,雲家破產後就跟了蕭凜,還有一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