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琅關閉了瀏覽器。
宣臺市海英區,那家海森公司的辦公地點離天南可有好一段距離。
而且,明顯這家公司看上去水就很深,他也不想沒事去刺探別人的公司機密。
製造巨型生物,其實也和他沒啥關係。
只不過,他考慮到那頭巨鷹莫名對他的強烈攻擊慾望,因而想要儘可能地多知曉些情報罷了。
不知道爲什麼,他莫名覺得自己可能要和這家公司發生牽扯。
關琅晃了晃腦袋,將心中不好的預感暫時放在一旁,不去理會。
還是埋頭髮育最爲重要。
關琅打理了一下院子的植株,就會公寓去了。
吃完晚飯,他坐在房間裡,心裡在琢磨着事情。
今天凌晨遇上的那頭巨鷹,雖然並沒有給他造成什麼麻煩。
但過程卻讓他仍不住開始反思,自己是不是要去學習一門遠程對空的攻擊手段。
在拳法和太極力的御使下,他基本全身的武力值都集中在近身或是中短程的範圍。
假如什麼時候真的要面對那種會飛的野獸,他豈不是奈何不得了。
比如今天,假如那頭巨鷹對他的攻擊慾望再弱化一些,高空放風箏,那他也絲毫拿它沒有辦法。
只能看着對方高空遁去,甚至更糟的是,它假使一直纏着他,那他的處境就會變得非常危險了,畢竟他不可能每時每刻都保持着高度的集中注意力。
而他想要掌握飛行手段,太極力的力道最起碼也要有好幾百斤的力量才能初步懸浮吧,想要飛行得迅速些,那需要的力道可能就要更加大。
他目前的太極力只有六十斤的力道,離自由飛行的幾千斤重是遙遙無期。
而且哪怕他未來會飛了,有一門遠程的制敵手段仍是一門不會落伍的技術。
打定好主意,他就開始思索着具體的途徑了。
熱武器他是不用想了,獲取途徑麻煩,而且就算他有,也不敢用。
那遠程攻擊冷兵器基本就只剩下主流的兩樣了,弓和弩,像是飛鏢,脫手鏢等暫且不表。
關琅沒有過多考慮就選擇了弓,因爲他力量夠大,完全可以定製專門的高磅複合弓,發揮出他超強勁臂力的優勢來。
而且弩是管制武器,而弓是體育器材,在學習的途徑上也有許多箭館,弓道館可以作爲學習訓練的場所,無疑弓是更合適的選擇。
關琅在高德地圖上搜索了附近幾家弓道館,準備去逐一體驗一番,看有沒有合適的場館可以進行學習和訓練。
如果他覺得弓用得順手的話,也可以考慮學習一門關於弓的御器武學。
雖然其實,他已經覺得自己學習的武學有些太雜了。
人生總是這樣,儘管有時已經定過了目標和計劃,但計劃在實行一段時間後往往會開始變形走樣,像他之前本來就只打算學習一門拳法和身法的,但隨着的各種事件的推進,他還是忍不住想多學幾門武學。
當然主要的可能還是以形意太極和陸地飛行術兩門武學爲核心。
畢竟一門關係到他能不能飛行的太極力,另一門則關係着他跑路的速度。
將幾家箭館的地址收藏好,他盤膝坐在牀上,開始繼續運轉百變神功。
他今晚準備將身高縮矮至一米八七,像這樣半天一天矮上一公分,並不會太過明顯。
至少家裡的小表妹就完全看不出來他的變化。
牀上的他又開始全身皮膚泛紅。
好在變身的過程,百變神功的運轉是一種被動的技能,所以他並不需要將兩三個小時的時間都全神貫注於它的運轉。
他檢查了一會兒郵箱,遊戲工作室的主美今天大概有些事情在忙,到現在都沒有回覆他的郵件,也沒有發來修改的意見指導。
所以關琅在看了一會兒菜譜後,就選擇上牀休息睡覺了。
次日八點鐘,他已經結束了一天的晨練活動。
背上書包,準備去往昨天標記的幾家弓道場嘗試一下弓箭的學習。
最開始自然是去離家最近的一家弓道場,畢竟如果要長期學習練習的話,還是離家最近的場地往返最方便。
正好他小區兩公里外就有一家正宏弓道場,位於萬象城那一塊。
關琅很快就步行到了附近,走進萬象城裡那家弓道館裡。
一進門就是長長的小巷,進去後則分成了幾個狹長的場館。
對於場內的佈置,關琅對弓道沒有什麼瞭解,也說不上什麼來,只是覺得他作爲一個外行人來看,還是挺有逼格的。
一進入場內,坐在前臺的兩個接待小姐姐就掛着笑容迎了上來。
或許是看關琅一幅左張右望的模樣,她判斷關琅是一個新手。
掛着親切的笑容:“你好,帥哥,是第一次接觸弓道嗎?我們這兒有三十元一節的體驗課,請問你有興趣嗎?”
另外一個慢了一步的接待小姐姐看見自己同事已經欺身而上了,無奈只能坐回椅子上,等待下一個光臨的客人。
雖然說,對於她們這種服務業來說,顧客就是衣食父母。
但不同的父母也有親疏遠近的,不是嗎?
如果長相一般,看起來又沒有經濟實力的,自然是惡毒的繼父繼母,上去聊天都難有好心情。
長相一般,但看起來是大款的,就是有錢的繼父繼母,雖然心裡不情願,但爲了生活,肯定還是要掛上笑容接待。
像關琅這種的,那就是生養她們血濃於水的親爹親媽級別的衣食父母。
社會就是這麼現實。
關琅點點頭,他來這兒自然是想要體驗一下弓箭的學習的。
正好有新人的體驗課程那樣是最好,不然辦張年卡月卡,到時候又沒興趣了,或是改主意去學別的,豈不是浪費錢。
他的小錢錢可是自己一筆一筆賺回來的。
自然要節省着使用。
掃碼支付了費用,接待小姐就拐進場所裡,替他詢問一下哪個弓道老師有空閒。
另外一個接待小姐姐則趁着這個空閒的時間和關琅有一句沒一句地尬聊着。
關琅一邊打量着場館,一邊迴應着她的搭訕。
沒過多久,一個握持着長弓的短小精悍的漢子就撥開簾子從場館裡走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