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華帝國軍在等待,而此時的叛軍陣地上面,叛軍大後方調集來無數的士兵聚集到叛軍後方陣地的戰壕裡,人數多的甚至連轉身都困難。空中一陣陣尖利的呼嘯聲響起,但是這卻不是叛軍軍官們的哨子聲音,從叛軍大後方剛聚集來了無數的叛軍士兵,就被中華帝國強大炮羣發動的炮彈射了過來,炮彈在人擠得滿滿當當的戰壕當中炸開還有硝煙黃白色的煙霧在朝低處滾動。每一炮彈炸開就是漫天的血肉橫飛,炮火構成的地獄這次施加到了無數的叛軍的頭上。造成的傷亡遠遠要過前面炮擊中死亡的叛軍,但是叛軍的人數很多,那些叛軍家屬,老人、孩子和婦孺也被狠心的叛軍軍官們驅趕了過來加入戰事。激烈戰事開始就將死神從地底釋放他將在戰場上面呼嘯來去,收割每一條他看中的生命。
在炮擊下,叛軍付出了慘重的傷亡代價。而中華帝國的軍隊也損失了上千名戰士的生命,好多受傷的士兵在醫護兵的擔架上被送到了後方的醫院。雖然中華帝國軍隊損失也不小,但是他們的軍隊仍然以巨大的毅力和消滅叛軍的決心堅持向前緩慢的推進。叛軍後面的幾條戰線的縱深擁有叛軍的所有的連上老弱婦孺後擁有四十多萬人的全部家底,叛軍人數上的優勢數量,讓中華帝國軍隊的戰士們一時也無法突破,戰事逐漸進入了最慘烈的階段。
這個時候,中華帝國的戰爭火神炮火集羣開始發動炮彈亂雨天襲,無數的炮彈在無數的叛軍士兵身邊爆炸,轟隆隆的無數殘肢斷臂飛上了天空,在猛烈的炮火和激烈的衝鋒部隊的火力射擊下,在短短一個小時後,數以十萬計的手拿長矛大刀的由老弱婦孺和青壯年組成的叛軍成了一具具的屍體。
這時,全部都是騎兵部隊的第六集團軍的強化師中的兩萬多戰士端着自動步槍和衝鋒槍策馬從叛軍後方迂迴衝鋒了過來,“噠噠噠”“噠噠噠”在無數的金屬風暴的撕裂下,兩萬支死神風暴收割着無數的生命,在第七集團軍兩個拳頭十幾萬軍隊和後方兩萬第六集團軍的強化騎兵師的合擊下,在戰爭火神猛烈的轟擊下,損失大半後不足三十萬的叛軍在幾個時辰後被圍殲一空,所有叛軍無一生還,敵人的統帥和兩名大將軍都自殺了,那些來叛軍支援作戰的西方軍官們還試圖投降,都被一陣子彈射殺掉了,印度北方的叛軍被徹底平定。
戰爭的消息傳到了中原,這次勝利被快速的一層層上報到張華漢那裡,爲了避免一些暗勢力的滲透,好多軍事部門在現階段不對軍部負責,都是隻對張華漢一個人負責的,這些軍事部門也是張華漢手中強大的工具。這次的勝利,雖然不出張華漢的所料,但是對於勝利的速度是出乎他地意料的。
但是勝利表彰慶功會沒有時間進行了,在張華漢發出的緊急行動電令下,小次郎和龍二已經帶領軍隊奉命從印度北方乘坐火車北上,他們要趕到小亞細亞準備下一步的針對小亞細亞那裡的叛軍準備下一次的作戰,有了十幾萬軍隊的坐鎮,小亞細亞的局勢就能好一些,張華漢的努力終於見了效果,和平聲明讓歐洲各國都猶豫着發動戰爭的臉面等問題,平叛行動直到現在,歐洲都無法發動對中華帝國的直接的戰爭。
在京城的一個偏僻的郊區,一名臉上長滿麻子的年輕人走向一個別墅區,這個綽號叫“劍”的年輕人目的地是這裡的一個相當僻靜的小別墅。一些化妝的人員已經在周圍遊蕩。“劍”一眼就認出來這是“滿”組織的人員。按照他們組織的關係,基本上這裡地一些部門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很照顧這裡的保密措施,那些部門當然不知道自己在放縱中華帝國最可怕的顛覆勢力,但是他們礙於一些軍方和上層的面子和勢力,自然不可能專門來爲難,只不過在嚴查的時候走個過場。
“劍”匆匆地走近了這個小別墅的大門口,他習慣性的看了一眼自己背後,在門口警戒的幾個組織成員都警惕的向外散開。鐵門“吱呀”一聲被推開了,走出來一個穿着整整齊齊地綢緞員外老爺裝的小老頭還帶着員外帽。似乎早就知道“劍”要到來的樣子,他恭恭謹謹地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劍”點點頭,小老頭只是微笑着又鞠了一個躬,率先走在了前面引路。
穿過花園在寬敞的客廳裡面,已經早有人在那裡等候他了。一個個子不高地三十歲左右的青年男子坐在當中的沙上面,兩個魁梧結實的壯漢冷冷的站在他的身後以謹慎地目光看着穿着長袍大褂的“劍”走了進來。“劍”的眼光很毒。一眼就看出來這個青年男子也是個組織成員裡個高層,最近卻一直被中華帝國情報部總局的人嚴密注意,估計是因爲身份暴漏了到這裡來避難來了。那青年人凌厲的眼神如同鷹眼一般犀利,讓人不敢對視,對方和氣了一下坐在那裡朝“劍”點頭打了招呼,“劍”也淡淡的笑了一下。在小老頭的恭謹的引領下在年輕男人的對面坐了下來。他不想在這種場合和這個同樣是組織的人員但是被暴露的人,他心裡雖然有些疑惑暴露身份後爲什麼還將這個人安排到這裡,難道不怕被泄露的這個據點麼?雖然疑惑但是他也不多說什麼,只是看着那二樓的走廊兩個穿着洋裝的青年人腰裡面鼓鼓囊囊的,抄着手板着臉站在門口。樓梯一陣輕響就看見一個發福的中年男子也同樣穿着整齊的員外服走了下來,他戴着金絲邊的眼鏡,一副安富尊容已經成爲習慣的樣子。只是臉上似乎也有一些風霜顛沛的神色。他朝那個門房小老頭揮了揮手讓他退下,然後走到了那名三十歲左右的年輕人旁邊說道:“王公子,將軍請你上樓說話,請注意不要激動,將軍躲避開監視你的人並將你解救來這裡,已經是很重視你了,你應該感恩,說話注意一些,明白麼?”
王公子臉色漲得通紅,似乎也爲這次接見而激動,他一下從沙上面彈起來整整衣服就準備上去。那個中年人卻揚手阻止了,他走到了看到這個王公子明顯是被將軍保護了起來正沉思但是神色不變的“劍”的旁邊低聲看似殷勤的道:“‘劍’先生是嗎?和貴處的人我們已經通過聯繫了,請您在這裡稍等。王先生受到接見完畢之後就輪到‘劍’先生接見了。待會我會帶你上去的。抱歉……”說完一笑和王公子小心的朝樓上走去,注意得連一點腳步聲都不敢出。看到這裡,“劍”的心中有些不太滿意,現在都什麼年代了,還實習着如此規矩,連腳步聲和說話都要注意,你以爲你是皇帝呀,因爲他不是將軍手下的人,所以對於將軍也不是那麼恭敬。
與王公子的會談似乎沒有持續多久,“劍”就看見這個其實是很精明強幹的青年人和喝醉了酒一樣的興奮得搖搖擺擺的從樓梯上面退了下來。又站在樓梯口朝上面恭謹的鞠躬,這才捧着幾張銀行支票和兩個手下看也沒看“劍”一眼就大步的走了出去。陪着他下來的那位胖秘書矜持的笑着走到了“劍”的身旁說道:“‘劍’先生見將軍的時候注意自己的禮儀。”“劍”點點頭,微微一笑站了起來認真的看着那個胖秘書,估計他還有一個什麼副官之類的頭銜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