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額不足
張華漢與曉月的婚事,讓整個中華帝國都圍着轉暈了,許多事情紛紛被安排了下去,比如告吉、告成、告期、前期、賜告等禮儀,當然這由黃子牙與王小龍代辦,反正張華漢的婚禮也不知道是按照大官算還是什麼親王算,反正亂七八糟的辦了起來,各部門都有參與的,加上禮儀院的一干大臣代勞。
然後是選者系親,國家賜玉帶、襲衣、銀鞍勒馬、採羅百匹,又賜辦萬兩財銀,進財之數,也是倍於明朝親王聘禮。還要賜甲第,不過這也早完成了,張華漢的新府府邸也早建成了,很多事情不是很合以前明朝的規矩,不過省了一個問名的禮儀,因爲曉月算是南明帝女,不用納采,問名。但出嫁前,也就是現在的官員稱爲下降前,要進五禮。現在張華漢根本什麼也不懂,他是不管了,張財等張羅的人卻是如履薄冰,畢竟他這一次按照明朝的禮法是不合禮制,皇帝娶後不像皇帝娶後,大臣結婚不像大臣結婚,他們也是規規矩矩地用雁、幣、玉、馬等物。爲了彰昭張華漢的文治武功,有心人還弄了鼎還有了劍和書。當然這都是玉製的,不是什麼真的銅鼎與真劍和真的書。
轉眼到了良辰吉日,成親的諸般事體終於準備得差不多了,衆人也沒得喘口氣,反而更加地忙碌起來。
這日,天色才濛濛發亮,北京張府府邸上下已然熱鬧起來,到處張燈結綵,煙花爆竹噼啪作響,前院廊下的一班吹打手奏樂不歇。
還未到中午,前來祝賀的軍政兩屆的權貴人物和衆多大商家資本家們就擠滿了張府,酒水宴席從院前一直襬到後院,就連長廊角落也沒有放過,要知道張華漢年紀輕輕,但身爲一國首領,來的人自然極多,那些官宦商賈們只要能來的,都抽空前來,不能來的,也奉上厚禮表示心意。
當然,這僅僅是整個婚宴的開味菜,重頭戲還在下午時分,眼看天色漸暮,吉時已到,在陣陣鑼鼓歡樂聲中,張華漢騎着高頭大馬,帶着浩浩蕩蕩的迎親隊伍,緩緩朝張華漢給曉月在北京城另外買的一套宅院“月府”出發。
此時,月府之內,也是賓客雲集的場面,聽聞那些達官權貴,商賈富豪們的內眷大多都蜂擁而來,張財夫婦來回交際應酬,忙得不可開交,閨樓之內,卻是另外的景象。
幾個化妝高手團團圍住曉月,對着她細潤如玉的俏臉,用兩根線絞去那些細絨,剪齊額發和鬢角,是爲開面,接着又是塗脂,又是施粉的,不時打上輕微的腮紅,彎彎秀眉畫上粉黛。豐盈櫻潤的紅脣微含口脂香片,愈加顯得嬌豔欲滴。
這些化妝高手可是王小龍親自搜刮來的全國有名的化妝能手,經驗豐富,絕對不會破壞曉月秀麗天成的傾城容貌,弄巧成拙化出庸俗的濃豔妝束來,他們只是在那巧奪天工的美麗嬌顏下加以點綴,施以淡粉,使得曉月在少女的天真嬌美上,更加增添幾分嫵媚之風情。
仔細修飾許久,幾個女化妝師才停下手來。退後幾步打量,口中嘖嘖讚歎:“好個美似天仙的小娘子,新郎綰真有福氣。”
烏黑的秀髮盤起,黛眉彎彎。一雙眼睛清亮晶瑩,曉月那似水的明眸中投射出嬌羞欣喜。此外,秀長的睫毛輕顫,一雙潤若凝脂的纖嫩小手輕輕絞握,身子微滯,似有一縷不安,彷徨,想來曉月也有緊張之意。
就在這時,一名嬌美無比的紅衣麗人走了過來,真是曉月的師傅極,她攜同黃子牙的夫人一起走了進來,仔細打量着曉月的妝束,倆人露出了滿意和羨慕之色。
“極小姐,黃夫人”幾個女化妝師看到倆人連忙見禮道。“辛苦幾位孺人了。”黃氏微笑說道:“且先請到偏廳休憩,飲幾杯熱茶,待會還要煩勞各位呢!”
謙虛幾句,幾個女使也沒有推託,笑容滿面地跟着婢女而去,因爲按照慣例,那裡自然有喜錢禮物等着她們。“師傅,黃嫂子。”曉月低聲對二人打着招呼,並膝而坐。雙手攏在袖中,掩飾心中的緊張。
“一轉眼,你就到了出閣的時候了。”極輕輕感嘆,上前撫着曉月的秀髮,眼眸盈了層霧氣,聲音帶着一絲哀意。
“師傅!”極對曉月來說,即是師傅也是孃親,極那複雜的一絲哀愁讓曉月受其感染,曉月眼睛凝淚,撲在極的懷中,輕泣說道:“孃親!”
聽到她的話,極的身體一抖,她說道:“傻孩子,師傅是在歡喜,曉月大了。要嫁人了。”用絲巾微微抹去懸掛在曉月那長長睫毛上的晶瑩淚珠,極傷感含笑說道:“別哭,要笑,不然,就不漂亮了。”
“就是,大喜之日,新郎綰可不希望迎個淚娘子回去。”黃氏在旁輕笑,取來脂粉,對着曉月的嬌美的容顏,輕輕的修飾了起來。慢慢梳理曉月頭上的秀髮,黃氏柔聲說道:“曉月呀,嫁給張主席後,你的身份就不同了,成了人家的媳婦,有些事情,可不能再順着自己的性子來了,以後要主持家內的事物,要知書達理,相夫教子。”她說到“相夫教子”的教子兩字,曉月和極的臉上都露出了一絲不自然,但是黃氏沒有發現,只顧自己說着。“嗯。”不管對方說的什麼,也都是好意,曉月裝作似懂非懂的點頭,但是想到與張華漢終於結爲夫妻了,他感覺更加緊張起來,眼眸蘊出驚慌失措之意。
似乎是看出了曉月的驚慌之情,黃氏笑着說道:“曉月,其實你也不必多慮。”她邊說着,邊用沾水的絲巾微微拂拭,脂粉消融在曉月那溫潤光滑白嫩的肌膚裡,不露絲毫痕跡,黃氏點頭滿意而笑,繼續輕聲說道:“張公子,呃,應該是張兄弟,是個謙謙君子,溫良敦厚,家中也無長輩,只要入門之後,在家內你就是一家之主,只要照顧好張兄弟也就可以了,沒什麼難的。”
“還有,你要注意
??”唯恐自己說的不周到讓夫君怪罪,黃氏自然要諄諄教導,與一言不發的極不同的她東一言西一語的,酒詣不絕,而曉月,卻是瞪大清麗流水般的眼眸,不時輕眨幾下,也不知道到底記住了沒有。
突兀,外面和天上都發出了一陣如雷陣雨般的爆竹聲噼啪直響,久久不歇,黃氏頓時停下話來,極與曉月相互對視一眼,立即明白,張家迎親的隊伍到了。“黃夫人,極小姐,姑爺來了。”僕役婢女在閣樓外匆步趕來叫道,幾個女化妝師也急忙走了過來,她們也不顧多說,直接拿起婚禮喜袍就往曉月身上套,再次忙亂起來。
“不急,新郎綰沒那麼容易進來!”黃氏抿嘴笑道,“外面可是設了多道障礙,沒有一個時辰,根本進不了閨閣。”
在樂隊吹吹打打聲中,張華漢那浩浩蕩蕩的迎親隊伍來到月府門前,天上有九艘飛艇也停了下來,在一羣僕役的幫忙下,卸下了各種花瓶、燈燭、香球、妝盒、香水、四色點心什麼五彩線等等婚慶禮物,就要進門,卻給攔了下來,一羣跟隨賓客前來賀喜的孩童,紛紛雲聚張華漢身前,伸手白嫩的雙手,眼巴巴地討要喜錢喜糖。
張華漢好歹也是見過現代結婚的一套的,他此時早有準備,一揮手,大把大把的糖果玩具和銅錢拋灑四周,孩童如作鳥散,哄搶起來,讓出道路,張華漢微笑着步入,沒有幾步,又給截了下來。
“張主席,爲何如此匆忙啊,先停下陪我飲幾杯酒。”李二蛋笑得很得意,只見其身後有一張方案,擋着通道,上面擺放着三杯酒水,當然,這個杯子有點大,底足起碼要成人漢子用雙手捧着才勉強能合攏。
“靠,二蛋,是否忘記當初你迎親之時,是誰幫你斬關過將,才抱得美人歸,如此忘恩負義,難道不怕報應。”上前兩步,張華漢咬牙切齒,低聲怒罵,瞬間又換了張笑臉:“自然,咋兄弟倆誰跟誰?憑你我的交情,想來肯定會高擡貴手的。”
“以爲威脅我,然後再套點近乎,就能輕易過關,絕對不行。”李二蛋不屑的高呼哼聲,隨後輕聲的訴苦說道:“首領啊,非我不念及兄弟之情,只是這回族公主的駙馬不容易做,後面有趙七斤、施琅、顧炎武、陳子龍、洪英、李高順、夏允彝、陳明天、諸葛鳴那幾個小子在盯梢,加上紅娘子和我家香木公主的監視,怎能輕易放你過去,我家娘子已經知道你騙她了,她吩咐我要狠狠的對付你一回,以出她心頭之氣,爲了我家香兒,我也沒有辦法啦,呵呵呵呵嗎,你就認了吧!”
“我太陽!你狠!”望着李二蛋奸詐笑容和一個個數落的幫兇,在旁邊陣陣起鬨聲中,張華漢捧起了海碗大杯,淳香酒氣撲鼻,他還真有些猶豫起來,這麼一碗下肚,肯定有三分醉意,再來兩碗,那還不得趴下。
“張主席,我先飲爲敬。”李二蛋說着,毅然決然,舉起手裡端着那個拇指大小的杯子,兩三點美酒沾脣自化,一臉很是的意思的模樣,表示他可是一干而淨。
“我靠,這也成?”張華漢心中罵了一句“鄙視你”他十分乾脆的捧着一碗,碰脣昂頭,如同鯨吞魚飲,滿碗的酒水片復就落入肚中,倒拿海碗,滴酒不剩,隨之接二連三,才本能打了個嗝,俊臉浮現一抹紅暈。
“好!”張華漢乾脆利落的舉動,贏得一旁衆人陣陣的喝彩。“過關,撤案”李二蛋舉手笑道,僕役連忙抱着將攔路的桌案拿走。
“首領,沒醉吧。”含笑前行,張華漢身後的王小龍低聲問道。假裝在僕役的攙扶下,張華漢抹着額頭上的執汗,輕笑回答:“沒事,其實酒裡摻水了。”
“算他識相,不然事後饒不了他。”王小龍微笑着嘆道:“待會我來應付,你先緩緩氣,唉,回去之後,只怕還要繼續灌你呢。”
果然不出所料,爲了這次操辦,張華漢買的這月府地方廣闊,前來祝賀的賓客不比張府人少,從廳堂到後院,擺滿了宴席,而引路的儀司更是故意東彎西繞的,帶着張華漢一行人兜圈,光是應付賓客們的敬酒了,半天都沒有走到後院閣樓。
好不容易,歷盡千辛萬苦,隨行的陪酒僕役折損過半,連王小龍也臉上半掛着紅彩,才殺出層層包甩,來到院門之前,只見潘宏圖、劉小六兩人,卻如同左右護法,一左一右守衛門前。不用說,又是攔路的。
張華漢喝了三碗攔路酒,王小龍拋灑了大量的金銀錠後,終於到了閣樓下,這時卻不是大漢攔路了,而是十幾個權貴女眷在裡面笑起來:“姑爺不必急,娘子乃在鋪兩鬢,束髻扎,點朱脣,將眉畫,調和脂粉把臉搽。”看來是討要賞錢的。
倆人的婚禮十分的隆重,連沒有大事絕不露面的曉月的師傅極都來了,在天上的飛艇加地上高大的戰馬當婚轎的隆重婚禮中,張華漢和曉月倆人終於走到了一塊。在一番昏天黑地的過火盆、拜堂等等一系列婚禮禮節後,張華漢陪着衆人又過了一圈,這下連剩下的一半陪酒僕役也全都被幹倒了。
進了新房,張華漢揭開紅色的蓋頭,看着那絕世容顏,傻笑着,活像一個撿到了寶的傻小子。倆人走到新房樓臺的窗口,看到外面一個個燈籠使得大街小巷五顏六色的光芒。天空中一道道煙花放起,瞬間落下,又有一道道煙花升起。將夜空裡變得魄麗多姿,經久不息。
拉着曉月的手,張華漢笑着不停,“老婆,夫人,以後我們永遠在一起,知道麼?是永遠!”說着,張華漢神情肅穆的說道:“老婆,千萬不要離開我。”曉月那絕世的嬌顏微微一紅,微微點頭輕聲“嗯”了一聲,撲到張華漢的胸前,嬌羞喜悅的曉月雙手攏在袖中,不時微顫,在張華漢灼灼目光的注視下,低頭含羞,嬌俏容顏亦喜亦睹,張華漢看着那光潔的肌膚猶如冰雪,鼻子中一陣陣清雅韻深的香氣不斷傳來。
一隻小巧精緻的香爐中,一縷淡淡的青煙嫋嫋升起,搖曳的燭光與濃郁的香氣交織在一起,讓整個屋子變得朦朧迷離,彷彿處身瑤池仙境一般,八尺寬的紫檀雕花大牀上翡翠絲帛被子輕柔如水,雪白的鴛鴦合歡紗帳高高掛起。
張華漢望了眼桌案上的飯菜卻是沒有動過,他溫柔伸手拉着曉月,輕聲說道:“來,先吃些東西吧。”雖然無數次與張華漢在一起,但是這次看到張華漢曉月還是有點羞怯,她那細潤如脂的柔荑從衣袖中伸出,輕輕放到張華漢手裡。
張華漢感覺她的小手柔若柳絮,冰涼之中帶着陣陣暖熱,兩人坐到桌案旁,曉月顯然有些餓了,對張華漢嬌笑了一下,做了個鬼臉,便執起一雙玉筷,將晶瑩如玉的米飯夾入口中,輕慢細嚼。“來,張口。”張華漢含笑,拿過碗筷,夾起一個蘑菇,遞到曉月脣邊。曉月那一雙柔美的明眸慢慢有了羞意,顯得波光潤澤,嬌羞的俏面染起一抹亮麗的胭脂,豐盈粉潤的櫻脣微啓,含着一口飯,心中充溢柔情蜜意。真比吃了蜜糖還甜。
曉月目光躲閃,神情忸怩,蚊聲細語地說道:“夫君,你也請用膳。”聲音溫柔悅耳,聽着這句,卻讓張華漢心中浮現一陣莫名的欣喜和快樂。張華漢也餓了,光是灌了一肚子酒水了,他端起碗,扒米入口。
這時一名侍女過來給二人倒了兩杯酒,把兩盞酒用紅綠同心結綰住盞底,分一杯給曉月,張華漢也拿了杯,兩人雙目微對,情意濃郁,同時沾脣飲酒,接着,兩個酒杯拋落地上,一仰一復,這就是大吉的徵象。寄託着天翻地覆、陰陽和諧的意思,完成了婚禮中夫妻同飲的交杯酒程序。
待侍女們全部走後,張華漢將曉月那微重的鳳冠霞帔脫下,放在旁邊的衣架上,曉月立時覺得身子一輕,微坐牀沿,將喜紅的繡花鞋擺放整齊,只剩下粉白花邊的仿綢小小衫。雪白襪子,婀娜身材玲瓏浮凸。肌膚白膩如玉,柔嫩光滑,在燭光的輝映下充滿了無與倫比的誘惑。輕柔芬芳的氣息沁人肺腑,張華漢探手摟住曉月那細柳的腰肢,觸手豐腴滑膩,一種舒適愉悅的感覺涌上心頭,而曉月身子軟酥~酥地,提不起勁,又癢又麻,好不難受,紅暈生頰,嬌羞無限,本來絕美的俏臉上更增三分豔麗
??。(和諧萬字)
伴隨着一位*和一位國家領導人的婚禮,各地的經濟建設都轟轟烈烈的展開了,大量敢作敢爲的地方領導們在以黃子牙和張華漢制定的建設章程爲大綱的前提下,提高工業建設和公路、建築、工廠、礦場的建設,保持工商業的個體化提高了商人們的積極性,使全國的工商業發展迅速。
所有中國正規軍的軍隊全部都在多半年的時間換了帶刺刀和帶槍匣的新步槍,並且努力的練習用刺刀刺殺的本領,並且增加了訓練扔手雷的科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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