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額不足
杭州城內繁華的大道中央,一男一女兩名騎着戰馬的年輕人緩緩踱步前進,年輕男子長相俊俏,身材稍嫌單薄,個子中等,身穿黑色中華革命軍軍服,那身材穿上軍服倒也顯得筆管條直的煞是好看,他頭上戴着大帽沿的軍帽,黑色的帽檐上和帽頂下是黃色的一圈,帽頂上面的銀色軍徽閃閃發亮,尤其是那白皙而俊俏的臉龐,簡直一副奶油小生的樣子。另一位年輕女子更是漂亮無比,身穿粉色綢緞的衣服,那精緻而美麗的嬌顏更是顯得嫵媚動人。俊男美女的搭配,讓周圍的商販行人都紛紛側目,按現代化的俗語來說,倆人的回頭率是百分之百,他們大多數人卻沒發現在倆人的身後跟着數十名身穿便衣的壯漢,而且這些壯漢個個都帶着兵刃。
這時岔道口出現了一頂小嬌,“靈兒,我想買幾瓶香水,給表姐、嫂子和母親一人買一瓶。”“好的小姐,前面就是香水店。劉哥、小賈你們聽到了吧,去香滿樓。”“好嘞。”四名擡轎的轎伕喊着立刻去專賣香水的香滿樓。
“曉月,你要香水麼?我給你買幾瓶。”張華漢看到那香滿樓的招牌,想起了這座樓是中華革命軍的產業,想到從來沒有給曉月送過香水,暗歎自己的失誤。“你這個人好有意思,你從工廠裡拿幾瓶不是就行了,何必還有專門來買。”心上人的關心讓曉月心裡喜悅,張華漢天天從頭忙到腳,她知道對方很少送自己東西是因爲他心裡裝滿了大事,這些小事有時候就忘了,她理解,所以不怪。
“那不成,雖然是我發明的,但是那是公共產業,我是不能去拿的,只有與趙心月老闆合作創建的衛生巾、衛生紙和香巾紙的工廠和與凌家合作的內衣內褲廠家纔算是咱們的私產呢。”張華漢笑着對曉月說道,倆人下了馬,便進了香滿樓。
一頂轎子停到香滿樓門前,從轎子裡走出一名美麗的小姐來,丫鬟靈兒忙走過來說“小姐,我們進去吧。”“嗯,咦,好俊俏
??”她看着那個人兒竟然癡了。
“小姐,小姐!”靈兒嘴角笑着叫道。“啊,嗯,靈兒,知道那位軍爺的官銜是多大麼?”“哪位呀?”靈兒憋着笑說道,“就那位身穿軍服的,哎呀那個長的俊俏的。”那小姐一說,感覺自己有點失態了,臉紅着看到了憋着笑的靈兒,他敲了一下靈兒的腦袋說道:“好啊,取笑你家小姐麼?”靈兒也笑了出來。
“小姐呀,誰不知道咱家沈大小姐的厲害,奴婢哪裡敢取笑您呢。”靈兒心裡卻想着小姐是個花癡,但是她也吃驚那個年輕男子的俊俏。
“小姐,看樣子是當官的,但是你看那黃色肩章上什麼也沒有,不知道是什麼職務的軍官。”靈兒說道。中華革命軍正式軍隊的軍官都掛着軍銜,這軍銜與後世的軍銜不太一樣,正負排長是一顆銀色星、正負連長是兩顆銀色星、正負營長是三顆銀色星、正負團長是四顆銀色星、正負旅長是一顆金色星、正負師長是兩顆金色星,至於張華漢從來都是穿着便服或沒有軍銜的軍裝,而黃子牙都沒有穿過軍裝。
“你怎麼知道是軍官呢?”“呵呵,大頭兵和班長都是穿着布鞋和棉鞋的,你看他穿着軍靴,顯然是排長以上的軍官。”
“這個傢伙穿着黑色的軍裝站在那裡,軍裝顯得他的身材筆直,的確是英俊的不得了啦。可惜人家有了紅顏知己了,而且也非常漂亮。”丫鬟靈兒說道。
“夥計,把你這裡最好的香水拿出來,我買幾瓶,曉月,你聞聞看喜歡什麼味的。”雖然香水的製作和萃取方法都是張華漢發明的,但是他還從來沒有仔細聞過,就算視察的時候也是檢驗製作工藝爲主,那廠房各種香味混合你根本就大聞不出來具體的香味來,自然也無法給曉月參考,讓她自己聞着挑選吧。
夥計看到這個俊俏的年輕人穿着軍裝卻沒有戴着軍銜,一向很佩服中華革命軍軍人的他認爲張華漢肯定是個二世主類型的,拿着親戚的軍裝穿出來顯擺的,加上不由自主的對那副女人像的面孔的嫉妒,對張華漢一副冷冰冰的神情。
夥計拿出了三十多種香水,殷勤的讓曉月試着聞着挑選。“小姐,可要小心現在的人呀,長的好看可內心是怎麼樣就難說了,現在冒充軍人的人很多,都是些心裡陰暗的二世主,拿着咱們中華革命軍軍人這個高尚的職業來冒充這種人可不是能託付住的人呀。”
這個多嘴多舌的夥計說着的話簡直就是直接挑撥曉月和張華漢的關係並懷疑張華漢的人品了,要是真的是二世主的話可能會直接與這個夥計起了衝突,但是張華漢要是連這點容人之量都沒有就不配爲中華革命軍的元老了,他聽了後只是微微一笑。
“喂,小李子,你又在胡說八道了。”陸家的丫鬟靈兒顯然經常來這裡買香水,與夥計也慣了,她拍着桌子對小李子說道。
“哎呦,是靈兒妹子,哎呀,是陸家小姐光臨,您要什麼味的香水?”夥計認識陸家的小姐,忙殷勤的招呼着。
張華漢心裡盤算着中華革命軍的各種事情和一些其他雜事,就是偶爾不想事情的時候也會將注意力全都集中到曉月身上了,他沒有注意到陸家小姐時不時的偷看自己,他沒有發現不代表其他人沒有發現,曉月就發現了,以張華漢的相貌讓很多女人都願意多看兩眼的,她也沒有多在意。
取了想要的香水,曉月給了張華漢一瓶說道:“你也弄一瓶吧。”張華漢搖搖頭說道:“不合適,現在這是奢侈品,我用了會影響戰士們對我的印象的。”在那個年代,香水這個爲女人準備的奢侈品如果是在軍人身上用的話,是肯定有不好的影響的,張華漢是絕對不用的。
正在這時,從外面進來三名健壯的盤卷着頭髮的男人,他們走到櫃檯前其中的一名蠟黃臉的漢子說道:“各種香水每種來一瓶。”說着,三人的眼睛掃了下張華漢。
從三人進屋的那一刻,張華漢的耳朵就動了一下,因爲三人的腳步聲極輕,而且呼氣綿長,餘光掃了一眼三人,太陽穴都是鼓鼓的,這些人顯然都是內功深湛的高手,加上他們說的話帶着東北口音,而且三人盤卷着頭髮遮蓋着前面額頭上面剃光的頭髮,顯然三人都是從北方滿清的地方來的,而且從三人餘光掃張華漢的樣子,他們很可能是奸細。
張華漢付了帳,夥計給曉月包裝好了香水,倆人正要走的時候,三個盤着頭髮的男人突然發難,三支柳葉鏢飛向張華漢的耿桑咽喉和一對眼睛,張華漢瞬間一閃,躲開了三支柳葉鏢,早已動手的曉月使出雙劍已經閃電般的刺中了一人的咽喉。
張華漢猛的一拳砸向另一人的頭,對方的頭一閃,躲避開來,張華漢變招向下一扣掐瞎了對方的雙眼,那名殺手慘叫一聲捂着自己已經瞎了的雙眼。
幾人的動作非常的快,當陸家小姐、丫鬟靈兒和夥計發現打鬥的時候已經看到一死一傷了,尤其是被張華漢扣瞎了雙眼的那個人,雙目流出了血來,慘叫聲顯得恐怖異常,嚇得三人都連話都說不出來而且哆嗦了起來。
張華漢一掌砍倒瞎眼的殺手脖子上,將瞎眼的殺手砍暈,最後一名殺手提着匕首抓住了一旁的陸小姐,用匕首架在她的脖子上,“張首領,我知道你們可是愛惜百姓的人,恐怕不會爲了殺我而讓這個大小姐死吧,讓我走,我活命她也活命怎樣?”曉月距離陸小姐和殺手最近,大約有四步的距離,因爲她當時正在接近對方,而張華漢距離殺手和陸小姐大約七八步的模樣,所以殺手雖然對張華漢說着話,但是眼睛卻是盯着瞬間將同伴刺死的曉月,因爲他知道這個女人的威脅更大。
張華漢雙臂一叉抱在胸前,“你以爲你能逃掉麼?”“那我想試試。”這時外面跟着張華漢的侍衛們紛紛進了門口,正要靠近幾人。
“張首領,求求您救救我家小姐,我家小姐是杭州首富之一陸老爺的千金,路老爺可是跟中華革命軍的官辦企業有很多合作項目的。”靈兒怕張華漢不答應忙說道。
“張首領,叫你的人都出去,不然這個大小姐就死了。”殺手將匕首輕輕一推,陸家大小姐“啊”的叫了聲,他的脖子被淺淺的畫了條血線,血滴順着他雪白的脖子流了下來。
“退出去。”張華漢說着,心裡暗暗責怪靈兒的不懂事,你越說這個女人重要,對方就越過分,如果要是不重要的人,對方可能還會考慮砝碼不夠而不會過分緊逼。聽到張華漢的命令,侍衛們都不情願的退了出去。
殺手沒有發現抱着胸的張華漢一隻手結開了上衣的扣子伸進了裡面,突然“叭”的一聲槍響,殺手那抓着匕首的右手中彈,曉月飛身上去一劍刺中殺手的咽喉,對方立刻斃命。
陸小姐哭着竟然撲進了張華漢的胸膛上,張華漢尷尬的安慰着她並趕快讓那叫靈兒的丫鬟來扶她,那靈兒卻故意不過來,讓自家小姐多吃吃這個俊俏的中華革命軍副司令的豆腐,經過了有驚無險的一幕,她們都知道了張華漢的身份,而那個夥計現在也打開了擺子,害怕的直髮抖,自己竟然對張華漢這個九千歲說了不該說的話,張華漢這個副司令在他眼裡如同王爺,那皇帝自然是黃子牙了。
曉月吃吃的笑着張華漢抱不能抱兩條胳膊都不知道該往哪裡放的那尷尬樣子,最後她還是來扶着陸家大小姐離開的張華漢的溫暖胸膛,陸家大小姐剛纔也是懵了,才直接撲到了張華漢的身上,不然的話對於現在的禮教風氣讓她就是再開放也不能做這樣的事情的,臉紅的她都不敢看人了,慌忙出了門進了自己的轎子。
張華漢命令侍衛們將那個瞎了的刺客帶回去審問,他立刻帶着曉月趕赴杭州中華革命軍總部。
黃子牙得知張華漢遇刺後,立刻命令全城戒嚴,搜查刺客同黨,而且嚴加審問刺客,刑堂的人很多都是原來明朝實施刑罰的官吏,擁有很高的刑罰手段,不要小看他們的手段,就以爲他們只會折磨人,讓犯人既能感覺到無窮的痛苦,還不能讓犯人暈倒,而且更不能讓犯人死亡,這是個技術活。
在刑堂的嚴刑拷打下,瞎子刺客終於開了口,他們都是滿清派來刺殺張華漢的高手,接應他們的竟然是守城們的一名叫張巖的連長。
在黃子牙的辦公室裡,張華漢坐在椅子上,看到黃子牙從外面走了進來。“首領,那個張巖被槍斃了,他是個孤兒,沒有家人,看來是滿清早就安排來的細作。”
黃子牙坐下,對張華漢說道:“那些老少士林書生還有很多不服我們的,說我們敗壞祖制、重利輕聖、重商輕士、敗壞風氣等等一系列的罪名,他們自身都潔身自好,身家還很乾淨,有的很有骨氣,很讓人爲難呀。”
張華漢笑了笑,“趙七斤馬上就拿下海南島了,完了讓他們全部都去那裡教化人學習孔孟之道吧,等以後用着他們的地方多了,以後拿下其他地方讓他們去教育夷人。”
黃子牙聽了後一笑,“看來還得用強制手段發配他們呀,呵呵,工業部技術院有很多問題,你這幾天去解決一下,還有你提出的商標法,這幾天你和我一起來制訂章程完善一下,然後定製法律。”張華漢點點頭說:“好的沒有問題。”
與黃子牙談了半天才將公事談完,談完公事,張華漢出了中華革命軍總辦公區,過了重重守衛,帶着曉月和一干侍衛趕忙去天閣樓去見已經約好見面的陸家家主陸雲龍。
天閣樓是一座六層樓的酒店,在繁華的杭州城中也算是頂級的酒樓了,張華漢還沒有來過這裡呢,這個酒樓還是中華革命軍與陸家合資開的,裡面極盡奢侈,那巨大的金色大門敞開着,外面馬匹和轎子都佔滿了酒店旁邊的那個碩大的廣場。
門口有兩位一米七五以上的美女當門前的賓儀,裡面是厚厚的紅色地毯讓人踩在上面有一種想躺下睡覺的感覺,踩上去軟綿綿的,大多數人睡覺的牀也沒有這麼厚、這麼軟,大廳的天花板上是無數色彩和形狀的玻璃吊鏈和各種玻璃花飾,大廳中人來人往的顯得整個大廳豪華繁榮。
這時一名漂亮的賓儀走了過來,她看了看張華漢身後的三十多名侍衛,對張華漢說道:“是張副司令吧,我們老闆有請,這些大哥們我們已經安排在二樓包間準備了飯菜,您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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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華漢點點頭,畢竟這次來是他與陸家老闆談的是倆人的私人買賣,這麼多人過去也不合適,“你們都去二樓吃喝去吧,我去辦事”張華漢的功夫他們都清楚,加上曉月在身邊更是萬無一失,而且他們都是跟着張華漢出生入死的戰士,對於他的軍令的要求就是言聽計從,軍紀嚴格的侍衛們也不反駁張華漢的話,立刻敬禮上了二樓。
“張副司令,您請隨我來。”那個漂亮的賓儀派人接待侍衛們上二樓,她領着張華漢和曉月從樓梯一直上到三樓的一個通道里,三人走到通道最裡面的一間房間門前,“陸老闆,張副司令來了。”漂亮的賓儀剛說完話,門就打開了,一個大胖子出現在了門口。
陸雲龍的肚子比孕婦的肚子還大兩圈,肥胖的臉蛋上散發着油光。“哈哈哈,張司令真是年輕有爲呀,光是看到你的畫像還沒有多大的感覺,見到真人才感嘆你的年紀不大呀,比我家小女也大不了多少,今天真是謝謝您搭救我女兒了。”陸雲龍說話有水準,他將張華漢那副司令去了一個字,讓任何人聽了都不會不高興。
對方的話讓張華漢知道了今天那個陸家小姐就是陸雲龍的小女兒,他笑着說道:“說起來還是您千金受到了我的株連,讓您的千金受到了危險實在是不好意思了,還望陸老闆海涵。”這個傢伙竟然還能生出這麼漂亮的女兒來,這個女兒是不是他親生滴膩?張華漢無良的想着。
“哪裡哪裡?張司令客氣了,請上座。”賓主落座後,張華漢就將幾張寫着資料的紙張遞給了陸雲龍。
“陸老闆,我這次找你合作的是香胰子、洗衣粉、洗衣液、洗手液、洗髮香波、洗潔精、牙膏、牙刷、各種丈量工具、鉛筆、墨水和鋼筆,都是大賺的項目,我知道陸老闆是目前我們華夏第一大老闆,你的商船多達五百多艘,所有與我們中華革命軍合作的項目裡你也佔了三成,對於你的實力和信譽我是完全相信的。”張華漢說道。
陸雲龍看到這些資料後立刻兩眼發光,他從這些資料裡看到的是無數的金幣和財富。“咦,工人要用傷殘士兵?”陸雲龍看到這裡,擡頭疑惑的看着張華漢說道:“張司令,這些產業也算是你我的私產,傷殘士兵好像是中華革命軍直接去解決他們的生活的吧,我們難道還要代替公家麼?”在商言商,他是個商人,也許中華革命軍要求捐錢的時候他一分也不會少,但是解決一羣傷殘士兵的生活工作問題他就有些吃不消了,那可不是幾十幾百人,那可是幾萬甚至將來打仗越來越多後恐怕會有幾十萬傷殘士兵呢。
“放心陸老闆,我還會成立保全隊,我已經派人從全國各地將所有的孤兒和難民子弟還有活不下去的貧民小孩都送到這裡,我估計到時候至少有幾十萬小孩,這些傷殘軍人一邊工作一邊可以訓練這些小孩成爲私兵來保護我們將來在澳洲、美洲與各地的產業,這筆賬我們是不虧的。”張華漢說完,陸雲龍嚇得跳了起來,“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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