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人,演技還這是一流,這麼好的本領不去做戲子還真是可惜了!秦弘心中暗道。
你們覺得這個女子如何?秦弘朝着身邊的幾個女子問道。
我看她挺可憐的,公子你就幫幫她吧?她肯定會好好報答公子你的!一名女子開口說道,她在報答兩字上格外加重了語調,同時眼中朝秦弘拋來一絲勾魂的眼神。
長得倒是不錯,如果公子出得起價格,我敢肯定她一定會跟公子走的!另外一個女子又道。
我看她身世悽慘,而且不似作假,如果公子能夠幫她,倒是做了一件好事!一個距離秦弘稍遠,看上去有些膽怯的女子低聲說道。
秦弘實際上一直在悄悄注意這個女子,這個女子看起來年紀最小,也最不善於說話,大部分時間都是跟在這羣人的身後,對自己說上一句話也會臉紅半天,而且身邊的這羣女人,好像大部分都排斥她。
果然這個膽怯女子的話一出口,身邊的女人都投來嘲諷的眼神,那眼神好像就是再說,大家都是出來賣的婊子,你裝什麼純潔?
似乎感受到身邊同伴投來仇視的目光,那個膽怯的女子連忙閉口不再說話,同時低下了頭,看着地面。
好,你說得對,你叫什麼?秦弘卻是看下那名膽怯的女子,開口問道。
啊?那個女子紅脣微張,似乎有點難以置信,客官,你說的是我嗎?
沒錯,就是你!秦弘點頭道。
我叫薇薇!那名女子道。
薇薇?秦弘眉頭一皺,但很快舒展開來,同時拋給薇薇一錠金子。
這一下頓時引得周圍女子的一陣驚聲尖叫,要知道來這裡的客人,出手大方的一般都是賞點碎銀子做小費,能夠賞出一錠一錠銀子的都能叫做闊綽了,向秦弘這樣,一出手就是一錠金子的稀客幾乎是極少極少了……
這纔是真正的肥羊啊,頓時不少人看向這邊,那些女子都暗暗後悔自己怎麼就沒有過來服侍這個貴客,而且這個貴客不僅僅出手闊綽,長得更是一表人才,和其他的男人比起來,簡直就是鶴立雞羣。
那些尋歡作樂的男人則是有些好奇的看向秦弘,在他們看來秦弘是一個生面孔,想必是路過此地的旅客。
這位兄弟,不知是哪裡人氏?一名商人模樣的男子聽着大腹便便的肚子朝着秦弘走了過來。
我是修遠人,做生意路過這裡!秦弘朝着那名商人笑道。
修遠是距離流光城頗遠的一個縣城,在閔州和兗州的交界之地。
哦,原來是大商人啊,難怪出手如此闊綽!那名商人模樣的男子得知秦弘是一名商人後,眼中露出一絲鄙夷。
哈哈哈,張大富,這位遠道而來的朋友初來此地,就敢搶你的風頭,你難道不想拿出點實際行動嗎?另外一個男子走了過來,煽風點火的說道。
季老七,我和這位朋友說話,你插什麼嘴?張大富有些厭惡的看了來人一眼,道。
呵呵……張大富,我們老大看上的火色,你可不要打什麼鬼點子!季老七掃了一眼秦弘,道。
秦弘心中冷笑一聲,莫非自己真被當成是一隻隨意可以宰殺的肥羊了?這季老七說他老大看上的貨色莫不是指的就是自己?
張大富冷哼了一聲,不再說話,坐回到了位置上。
此時,臺下已經有不少人往穆慈身上丟出了一些碎錢,但大多數都是銅板,碎銀子都沒有幾塊。
這樣吧!今晚我和幾位好友越好了遊船賞月,你跟我上船,在船上給我們演奏幾曲,這些銀子都是你的了!張大富再次站起身來,拿着一錠大銀子朝着穆慈說道。
就這麼點銀子也想請人和你上船?未免也太折損你張大富的名聲了吧?之前和張大富說話的季老七戲謔的笑道,在說到上船兩個字的時候他故意說成了上牀……
對,這位兄弟說的沒錯!秦弘也是站了起來,拍了拍手,道:如此琴技,當稱得上是琴藝宗師,這麼點銀兩的確太少了!
說罷,秦弘幾乎是眼睛眨也不眨一下,丟了一大塊金子到臺上去了。
這一塊金子頗沉,砸的木質地板咚咚作響,也讓衆人的心隨之怦怦直跳。
這樣吧,你今晚跟我賞湖,這塊金子就給你了!秦弘笑道。
客官,我們也要和你一起賞湖嘛……在秦弘的身邊,一名女子幾乎貼到了秦弘的大腿上,用她那私密處摩擦着秦弘的大腿,隱約間已有了一片溼漉漉的感覺。
秦弘不動聲色的將這名女子推了下來,笑道:良宵美景,應當和美人同遊,人多了有時候反而會影響美景!
你可願意和我一同前去?秦弘看向穆慈道。
穆慈面樓爲難之色,就像是一個女子害怕遭到了玷污一般。
呵呵!這個女人,演技還真是高絕!秦弘心中暗暗冷笑,臉上卻是爽朗一笑,道:我保證,只需你拉琴,絕不要你上牀……
哈哈哈……
大廳內,頓時傳來一陣鬨笑之聲。
穆慈眼中一道冷意閃過,秦弘在這種場合下公然取笑她,這簡直是在要她的命,身爲一個玄王強者,什麼時候會被一羣低賤的凡人像是耍猴子一樣對待?
好,秦弘,既然你讓我難堪,就莫要怪我下手無情了!穆慈心中暗道,旋即朝着秦弘微微躬身,道:既然如此,奴婢願意陪同公子前去賞湖!
哈哈哈!好!如此甚好!秦弘笑着拍了拍手,站起身來,道:那我就在月洋湖等你,現在我就去備船!
秦弘站起身來,又丟了一些碎銀子給身邊一羣女人,這才走出了酒樓。
在酒樓內,張大富冷冷的看着秦弘的背影,嘲諷道:就要死的人了,還嘚瑟個什麼勁?
而在張大富的不遠處,季老七對着身邊幾個人使了個眼色,在秦弘走出去後不久也跟了出去。